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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船冲了个澡穿，又学着瑜美的造型师那样，给自己花了个精致的妆，换上昨天租下的衣服。小乐拧着热气腾腾的粥和灌汤包回来，拆开塑料袋把粥和包子，还有一些咸菜都放到我面前，“吃早点咯。”
睡完一觉醒来，见到穿上衣服的小乐，说实话和昨天不一样，心情很复杂。怎么说呢，
像是一夜情，感觉又那么点不同；像是情人，但我们都没有恋爱也没有结婚；像是恋爱，但我们都清楚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不过我们有相同点，都是靠取悦其他异性生存，所以我们都清楚我们的关系，只能保持现有的层面上，就算是两个人受伤后，能暂时停靠的港湾吧。
实在很久没有吃过早点，感觉喝了两口粥之后，就再吃不下东西了。把面前的东西往小乐那边推了下，“我不吃了，你吃吧。”
小乐一看我就吃这么点，“就吃这么点？”
“嗯。”我起身拉开窗帘，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你昨天那几个兄弟可靠不可靠？”
“有几个跟我们队上的人关系还不错，另外的几个都是他们带动的。”
“我想他们今天就去A市，要不你找个信得过的，给他们去个电话让他们来找你？”我还是担心小乐说的那个万一，我担心小乐独自去会遇危险。
“那行，一会你先忙，我等下给他们去个电话。”
“你多留个心眼，大概中午的时候我会让你联系你，再带你们回A市。就按我昨天说的给弟兄们说，沙龙这点定包提成，金鼎补上。”
“他们去呆两天就会知道，这点儿定包提成根本都不算什么，一个晚上一个花炮就能回来的。”小乐把剩下的粥和包子吃得干干净净。把包装盒收拾好之后，坐到我身边点燃一支烟，揽过我的肩大家又沉默了。
或许小乐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或许是知道我在顾虑什么，叹息着说：“欣蕊，我是喜欢你不假，昨晚的每句话我也都记得。但你别过于的纠结，我还是之前的小乐，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压力大的时候找我。我清楚自己现在能力和位置，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
他说的很卑微也很心酸，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就很想要哭。这个连爱都爱不起的男人，他只能尽着自己最大努力让我内心平静一些。
他知道旁边还住着宁冰和阿山，抽完一支烟很自觉的起身，“我先去联系下弟兄们，一会儿定好给你来电话。”
“嗯，你注意安全。”
小乐离开后，我在沙发上想了很多。有时候人到了极度无助的时候，就会努力找些东西安慰自己，虽然经历这样那样的不美好，但我总觉得自己冥冥之中有好运气。霍大哥和北哥的倾囊相助，阿山的无私帮助，还有阿兰的牵线搭桥，以及这副长得和欣蕊相似的脸，这些都催促着我一步步往前走。而现在又让我遇到了小乐，他能纯粹从精神上给我安慰，和这些人正好互补，他能给的别人不给能，别人能给的他又不能。不管昨天的事情该不该发生，它已经已经真实存在了，既然话说开了，就只有等着时间来验证。
看了下时间，叶子恒应该就快要到H市了。敲开阿山的门让他把车钥匙给我，开车刚到机场，叶子恒就带来电话说已经下了飞机，我让他直接来停车场站我。
十几分钟后，叶子恒就风风火火出现在我面前，“潘总，还让您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
叶子恒打开驾驶室的门，“昨晚你休息那么晚，我来开吧。”
我下车坐到副驾驶，叶子恒上车点开导航，“潘总，现在咱们去哪儿？”
“千纤百货，你搜索下看在那条路。”刚才来的路上和左陌苒给我的电话联系了下，潘辛瑞应该交代的很清楚，负责人现在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们了，“大概的情况昨天左总都给你说了吧？”
“没说太清楚，就让我今天一早来H市接应你。”估计叶子恒从昨天接到电话，也是一头的雾水，“潘总，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乐被打了，应该是沙龙知道了小乐在往其他地方拉人。”
“啊？”叶子恒一脚急刹，“小乐被打了啊？哎呀呀，严重不严重？”
“挺严重的，我就是担心他们查到金鼎把事闹大，所以才想这么着急让你过来。”
“怎么会被打啊，那他现在在哪儿呢？”叶子恒重新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往导航所指的方向开去。
“我昨天让他找了个地方住下，昨天下午他还确定好了几个男模，等会到千纤让他们安排个人，先把那小乐和几个人送回金鼎。”
也不知道昨天潘辛瑞是怎么给千纤百货的人交代的，我和叶子恒到大门口的时候，负责人就带着一堆人站在大门口迎接我们。车刚停稳，就有人过来为我打开车门，“潘总。”
“谢谢。”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伍旭。
不过他应该没认出我，站在我旁边微微弯腰，“潘总您能来我们H市店视察，实属对我们店的认可啊。”
我抬头一看，百货大楼门前的LED显示屏上面，正滚动播着，“欢迎总部领导莅临千纤百货H市门店视察工作。”这才反应过来，算起来千纤百货也是潘欣蕊的家族产业才对。
我微微点头，装的真像那么回事的说：“伍总，先去你办公室吧。”
伍旭带着我和叶子恒到了他的办公室，把原本他坐的的位置留给了我坐，而他则规规矩矩坐在我面前，“潘总，昨晚潘董秘书交代完后，我为您预约了晚上相关领导的饭局，您其他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配合？”
看伍旭说话如此客套，我也明白了左陌苒这样安排的目的。如果不是这样，我金鼎演绎总经理的身份和伍旭就算是平级，就算有总部的招呼，万一他不尽心那就会坏事。
索性我也端起架子，“等会你先找个助手，再安排两个安保人员陪叶总去办点事。”
现在我说起来算是伍旭的顶头上司，我的一句话，他自然会尽心尽力。安排下去后，很快就确定好，晚上我和叶总分别参加有关部门的领导应酬。之后我随便在商场逛了一圈，也算是装模作样的视察一番。
☆、023 我为什么要幸灾乐祸
以防万一叶子恒去接男模的时候碰到郭子瑜，我让他开了伍旭的车过去，而我开租的车回公寓。昨天实在没睡几个小时，晚上要见领导肯定得喝酒，而且还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我怎么都要先回去补个觉才行。
和叶子恒分开之后，我给小乐去了电话，他告诉我男模那边已经联系好，等叶子恒一行人过去接上后，就可以去旅馆接他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叶子恒过去这趟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
回到公寓到阿山房间敲门还钥匙给他，下午他还要出门，我可不想在我补觉的时候有人打扰。不知道他是不是昨天熬夜睡得太沉，敲了好久都没敲开门，我准备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就听见一个女人惨烈的尖叫，“啊——”
随着阿山旁边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女人下身流着血连滚带爬的从屋里出来，我一看正是夏天。她似乎也看到了我，拼命的向我冲过来，“救救我。”
虽说今天我补了妆，但技术始终不如瑜美造型的设计师，夏天如果仔细看的话应该能认出我来的。但她这副表情显然是过于恐慌，并没有叫出我的名字，如果我现在放下她扭头就走，她就彻底不会知道我是谁。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阿山终于把门打开，夏天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冲了进去。我往旁边一看，阿休裹着浴巾从她刚出来的房间出来。我连忙往里一闪，反身关了门又上了锁。
“你给我回来。”门外隐约还传来阿休的声音，不过他应该是担心节外生枝，叫了两声就安静了下来。
阿山看我们匆忙进来，尤其是夏天还一身的血迹，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担心的走到我旁边，“怎么了？”
我看了看夏天，一条丝质的透明吊带裙，里面的内内早已不翼而飞，隐约还能看到胸前的牙印。顺着大腿一路都是血迹，都还顺着大腿在往下流，大腿上和手肘上，还有铁链捆绑过的痕迹。她现在这副模样，一看就是SM过度造成的。
夏天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惶恐中回过神来，我让阿山先回我房间去，两个女人有的话要好说些，阿山走后我从拿出一块浴巾给她裹在身上，“夏天，没事吧？”
见我叫她的名字，她猛的抬头看着我，“倪。。。”
她自己做过的事最清楚，如果我现在要想把她怎么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就算把她就地解决，只要能删掉刚才走廊的监控，我绝不会担任何责任。我想她此刻的心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