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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说话,良久,便见那个先前话最多的高个女孩指着那个高傲目中无人的女孩揭发道,“有一次我看到阿朵姐在金兀术大人书房里不知道在翻看什么,当时想可能大人让她找什么东西,结果过几天就听说大人的一份密札不见了,也有可能是巧合,奴只是把自家的猜测说出来罢了。。。”说完便低下头一声不吭了,也不见有人出来反驳。那个被揭发的女孩像是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脸上很过不去,气地声音都发抖了,“格格,她胡说,的确是大人的密扎不见了让我帮忙寻找,本来想找到就无事了,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密扎失踪的事才传开了让她知道了,并非是奴所为啊,奴婢冤枉啊!”边说边跪下连连磕头。
“你且起来,这些事情也只是猜测而已,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证。”
“回禀格格,奴婢倒以为阿吉才是细作。”是先前那个边听阿吉讲话边机敏打量四周的女孩在说话。
“阿喜,你胡说什么?阿吉不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吗?凭你我的了解,她怎么可能是细作?”另一个女孩边说边扯了扯阿喜的袖子。
“是朋友就不能揭发了吗?我觉得阿吉更像,如果我是细作,为了不让人怀疑,一定会先找个人来替罪,所以才会主动揭发别人。”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生得眉清目秀,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禁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妄作断论。”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样吧,你就到我身边来做贴身侍婢吧?我们一起来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何如?”
“谢格格垂青。”说罢那个叫阿喜的女孩毕恭毕敬地福了一福。
一切结束,阿喜随我来到后间,四下无人,便听见她的声音在我耳边清清楚楚地响起:“我若是细作,天诛地灭。”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终于把明朝五好家庭给看完了,是本略带文言的小说,导致我自己的对话都写得文邹邹的,模仿古人的说话方式,可惜和前文有点不搭,大家忍让下,我以后大修= =!
呵呵,这几个人中哪个是细作哪个不是细作并非某兰个人凭空乱定的,也有一些根据,作为细作,是要打听情报的,所以不可能像阿朵那般高傲,也不可能像那个缩在一边的女孩一样闷声不响。作为细作也是需要朋友的,他们常常善于交际才能从朋友口中套出消息,那个阿吉就很会说话,所以很容易套出话,那个阿喜也许应变能力强,而且更善于隐藏,她和阿吉的配合非常好,如果阿吉是套话的人阿喜就是记录消息的人。这个是假设中的理想模型,当然现实生活兴许不然,俺也没有亲身体验过,大家权当乐子看看就是了。
很久没有发了,请大家不要放弃,因为我还没有放弃,还在码字的,还在看岳飞传的,还在了解当时那个时候的背景人物,所以,请大家有空回来瞅瞅就行了,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期待下一章吧,两人终于洞房花烛夜了~~
二十九、如愿以偿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叫阿吉的女孩也是细作,但是为了保全自己人,只有站在对立面,这样就算一个人落网另一人还能存活,不禁赞叹她们的智慧。
接着便是准备大婚的事情,而有件事情虽然秦睿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问,但我却是不得不去做的,那便是去求完颜亶放安娘回国。我并非真如古代烈女那般宽宏大量,却是因为我若不这么做,我会输了爱情这场战争。出乎我意料的是,完颜亶对我在乎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对于我的提议相当气恼,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还扬言要杀了安娘,最终经不住我的连哄带骗才勉强答应下来,还命专人看护着将她送回去,并吩咐下面人不准她再次跨入大金一步。
因着我想要下嫁给秦睿,堂堂正正住在他的府里而不是像完颜古剌那般只是招他做上门女婿,完颜亶还加封了秦睿官爵,虽是闲职,却也是极其尊贵体面的。又另赠了他一套七进的大宅。而我的嫁妆也极是丰盛,送嫁妆的队伍前头到达秦睿的宅邸后头还没从格格府出来。我当时也只当是完颜亶极其看重这个亲妹子,没作多想。
天眷二年二月甘二,大吉,宜嫁娶。我披着大红嫁衣,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秦睿。婚礼异常隆重,女真王族的很多显贵都来庆贺,听闻南宋也有派专人来贺喜。是夜洞房,秦睿早早就回了房间,弗揭开盖头我便像饿狼般扑到他怀里,毕竟婚前一段日子新人是不能见面的,所以很是想念。秦睿笑开了花,搂着我软声细语,“丽儿,从今往后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我闻闻他的衣领,只有那股熟悉的药草香,“咦,怎么没喝醉?”
“有伤在,所以不曾吃酒。”
“你伤还没好?”我不禁要去揭他的裤腿叫他一把按住。
秦睿不怀好意地笑道,“莫急,一会有的是时间看,来,先吃饺子。”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大窘,仿佛我有多么迫不及待似的,不禁羞愧难当,急忙借着吃饺子来掩饰。可是刚咬了一大口便杯具地皱起了眉,TMD谁啊,饺子都不会煮,半生半熟的,便想吐出来。
“千万别吐啊,这是习俗,吃生饺子寓意生子啊,你吐出来可就没了。”似是早料到我会这般,他使劲憋着笑说道。
我羞愤地白了他一眼,只能咬紧牙关咽下去,狂喝了几杯茶水,又抓起饺子朝他嘴里送,“哼,叫你笑我叫你笑我。”
他急忙挡开我的手臂一边躲闪一边嬉笑,两人就这样闹着闹着闹到床上去了。
经过一番龙争虎斗,我筋疲力尽地躺在他的怀里,秦睿轻抚着我的发丝,“丽儿,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还有今天。”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
沉默了一会,秦睿忽然道,“对了,安娘她……”
还是问起她了,本来愉悦的心情去了一半,心里多了些计较,不禁语气就有些冷,“你放心吧,安娘我已是央了皇兄放她回去了。”
“你不怕她找到那个乳母?”
“不然又能如何,她毕竟是岳伯父的女儿,毕竟和你是青梅竹马……”本想潇洒地说出这些话,却因为秦睿略带刺探的语气,心中堵得慌,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一把推开他,别过身去。
“好丽儿,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呀。”他说着便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我挣脱了几下都没有挣开,秦睿充满怜惜地吻去我的泪水,抵着我的脑袋呢喃,“如今我反倒是担心你,安娘她若是找到那个乳母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眼下只有比她先找到那个乳母才能把事情解决呢。”
“其实本来只想求你放过她一条生路便是了,毕竟她犯了那样大的错,却没想到你会这么好。”
“你还是不信我。”我叹气。
“我信我信,我的意思是如果换做我自己,也许也不会如你做得这般好。”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并非真是有多么在意安娘,男人都喜欢一碗水端平,对于弱势的一方便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古代的男人,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早纳安娘为妾了,似秦睿这般只爱我一个的,却是极少。
“你说,你错在哪里了?”这么问着,其实气已经消去大半。
“我错在不该提起她。”
“还有呢?”
“不该不信你。”
“还有呢?”
“不该将你弄哭。”
“还有呢?”
“为夫错了,以后一心一意就想娘子你一个。”
“……”
“……”
“我有点冷,你抱紧点。”
婚后的日子,我负责管理内宅的大小家事,秦睿依旧因着自己的喜好将新宅的第一进用作了他的医馆,因为新宅没有地道,有时候要外出办事却越发不方便了,好在我成了格格,多少还是有些行动自由的,又好在阿喜作为我的贴身丫鬟,阿吉在厨房工作,里外也都能接应,我们的秘密行动虽然在金人的监视下,却不是不能够开展。
那晚秦睿告诉我说原来和丽珠乳母交好的一个女婢就住在大名府郊外的三家村里,他想去打听一下,兴许有朱乳母的消息,我便想着与他同去。
“你去做什么?”
“如今形势混乱,金人盯得紧,你一个人去就不怕被他们怀疑?不如装作陪我出游的样子。”
“也好。”
于是,秦睿骑马带着十几个随从护着我的马车出了郊外,行至半路,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奇怪地掀开帘子探查外面的动静,却听到齐刷刷一片刀剑出鞘的声音,随行的侍卫迅速护在车驾周围,而前方不远处有黑压压一片带同色头巾的匪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