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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到他的内心,他风云了一辈子,玩了一辈子,都是过眼云烟。
他要的是权势,是地位,他年纪大了,必须为自己的后路铺垫好,他要一个傀儡在台前,他在幕后操作。
梁羽航年纪太轻,以前他看重他,有意将郑真嫁给他,这样他也算有了半子,有了依靠。不过,后来他秘密调查,梁羽航竟然偷偷领证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他也尽量压着,毕竟,他只有郑真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女儿依然看重梁羽航,他依然会谋划。
领证有什么关系,他要清除历史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必要的时候,可以将白薇薇……除掉……
皮笑肉不笑中……
一切就看真真的态度了。
他的女儿,他的大王!
天底下他唯一信任真心去爱的人!
现在郑真在北戴河秘密培训,他也正好可以导演一出戏剧……
不过这出悲喜剧也必须在真真知道之前收场,他的女儿,必须要一个干干净净的梁羽航!
白薇薇!
白子昌的女儿!
故人之后……
当故人之后碰上了自己的女儿,必要的时候,杀之……
就看真真的想法。
只要女儿高兴,他不介意手上沾满血腥。
—
“对了郑司令。”
白薇薇突然转头看向郑达远,这胖老头儿总是眯缝着个三角眼,怪深沉的,不过她可不怕他,因为就是他将她送去莫斯科培训的,没有他,就没有她的今天。
私底下,她叫他郑伯伯。
她第一次开口,清脆的声音立即引来了关注,满坐寂然,无人喧哗。
“小白,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郑达远的眼睛本来就小,现在又眯缝着。
欧码噶的!
太小了,根本就搞不懂他到底在看谁。
白薇薇也不介意,右手上男人掌心的温度汩汩的传递过来,不过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她要的是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情,梁羽航不该放弃她,更不应该和别人孩子都有了,甚至……她忘不了刚回到北方的头十三天,永远忘不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淡淡一笑:“军人如果犯了重婚罪,会怎么处置啊?”
话一出口,右手就被男人更加握紧。
梁羽航眸光微黯,静静的看她。
明亮的光源下,他依旧干净帅气,发丝根根梳在脑后,冷酷俊美。
军大衣脱掉之后,里面仅是一件单薄的军绿衬衫,非常得体,合身的衬出了他年轻精壮的躯干。
他不是肌肉男,但是也很结实!肌肉男却不一定能够有他的臂力。
白薇薇眼睛一眯,不知道梁羽航和施瓦辛格掰个腕子,结局会怎样?
唇角抽了抽。
“哦呵,哈哈哈,是这个问题呀,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军人要是犯了重婚罪,就该被送上军事法庭了,你们说是不是呀,哈哈哈哈哈……”
“没错,是呀,哈哈……”三个老鞑子蒙古人全都配合的笑了,市长更是笑得好像肚子都疼了,夸张死了。
“白校官,谁重婚了?”
杜书影看了看梁羽航,又看了看白薇薇,嘴角噙着古怪的笑意,作为办公室主任,她的嗅觉总是很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她必然能够看出端倪。
那对夫妻明显不对,男人自始至终都在热脸贴冷屁股,难道……他们出事了?
兴奋中……
“上法庭?这么严重呀?没谁,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白薇薇冷笑并没有回答杜书影的问题,然后她轻轻转头,迎上了那对清澈的寒眸。
她和梁羽航之间的事,不想弄得让外人知道。
她不再发表意见,他应该听得懂。
于是乎,她挑了挑眉毛,低声和他交流。
“大人,您都怎么处置我了?”
她知道仅仅是自己单方面撕了结婚证肯定不行,但是她不知道梁羽航怎安排这段婚姻关系,应该是已经散了吧?
毕竟他都已经和景微澜……
“我会给你一个婚礼。”
梁羽航衡量了再三,终究是压下了怒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儿,叹了口气。
他不跟她生气,她被他伤透了心,她怎么“作”都不要紧,别气坏了就成。
很可惜,她的悲伤他都看在眼里,他的伤痕她却都视而不见。
“哟,大人,谢谢了哈,您还真是慷慨,动不动就给人家婚礼,不过这么廉价的东西,恐怕我不会要。”
“我是说真的,不要也得要!你今生注定了是我梁羽航的新娘,来生也是,永生永世都是!”
又是一杯伏特加,薄唇紧抿。
重婚吗?
她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重婚个屁!
他这辈子除了她还娶过谁?
—
郑达远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将梁羽航和白薇薇并不和谐的互动尽收眼底,非常满意。
就是要这种效果,就是要他们互相纠缠着却又好不了。
很好,乱吧,越是乱,梁羽航就越是危险!
手指敲了敲桌子,服务员会意,点头哈腰,然后给在座的每一个男人发了一个乳白色的陶瓷瓶儿。
虎澈拿着打开盖子嗅了嗅,然后和蓝彪低低的交谈研究。
梁羽航动也没动他的那一瓶儿,依旧静静的看着白薇薇气呼呼的埋头吃东西。
她的胃口,总算是好些,吃的依旧不多,但是比起两个多月前的狂呕,已经好得太多。
他真傻,她那时呕吐得那么辛苦,是害喜呀,验孕棒上明明白白的,咳咳……下次就有经验了,薇薇也不会只给他生这一胎。
至少还要再生一胎,小孩多一点,越多越好。
这丫头摆明了是将他晾在一边,一顿饭头都不转头也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夹的每一道菜都被她厌恶的用筷子拨到一边……
轻轻叹了口气。
老婆大人很棘手啊,他什么胃口都没有,只是喝酒。
—
白薇薇耳朵很尖,看着小瓷瓶儿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她是内供控,凡是没有标签的东西她都很膜拜。
这小瓷瓶儿就没标签哟,草他么,一有好东西那坏胖子就把女人给漏掉了,什么玩意儿!
愤恨,各种抓狂中……
看那小瓶子的样子,里面装的,难道会是药丸?
心里很狐疑,不想看梁羽航,轻轻的看了衣丰一眼。
衣丰马上就觉察了她的视线,回以微笑,也并没有去碰那个小瓷瓶儿。
郑达远微微一笑,很神秘很得意很自信,掏出小瓷瓶儿就把里面的东西吞了,淡笑:“几位女士就抱歉了,这是三日醉,酒中极品,一个瓶子里面只有一颗,咳咳,你们就算了。”
三日醉?
白薇薇红心眼突然又冒出来了,不停的闪光。
擦!
她很久都没有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了,今天真是齁不住了!
三日醉吗?
她听过这种酒,这是一种超级罕见的固体酒,入口即化,余香绕梁三日不绝,吃的人会有如大醉一场一般,体会酣畅淋漓飘飘欲仙的感觉。
像醉了一样,却又没有真的醉,不会呕吐不适伤身体,最终换来一场美梦。
极品!
尤其是三日醉的酒力,听说会如同麻药一般,瞬间就作用于全身,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是泡在酒里,舒服,过瘾,醉生梦死。
爱酒的人更是惜酒,白薇薇干瞪眼,为毛不给我一瓶儿?
她知道这玩意儿稀罕,有钱有地位也买不到,好像是国外哪个小国的民间手工作坊里做出来的,一年也生产不了几十瓶。
郑达远这一下子就发了好几瓶儿,实属大手笔,不给女人,是怕浪费了这酒中至宝。
足见其珍贵!
白薇薇呆了,心里疼得直抽抽。
娘希匹,我也要!
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三日醉啊三日醉,她真的很想尝一尝闻一闻啊,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听说人间还有这么个东西,她都激动屎了。
今日一见,更想吃上一颗!
梁羽航就在她身边,她面上装的挺冷淡的,但是大眼睛已经开始咕噜噜的搜寻,虎澈那厮贼不仗义,仰头也吃下了三日醉,衣丰犹豫了半天,皱了皱眉,也仰头吃下。
一桌子人,只剩下了梁羽航眼前的那一瓶儿。
她刚想豁出去拿了吃掉,却被梁羽航优雅的放进口袋里。
“想都别想,怀着孩子呢,滴酒不能沾。”
声音凉凉,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
他是军中少将,见多识广,这三日醉,他没什么太大兴趣。
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小女人要干嘛,那眼睛都成桃子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纸巾要给她擦唇边油渍。
白薇薇一扭头,脸一拉。
狗屎,我们有这么亲热吗?有吗?
—
伊沙诺娃笑得很漂亮:“司令大人,这位真是少将夫人?还是少将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