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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是你爷爷生的就行了。”
“是我爷爷生的又怎样,你就是我爷爷生的。”
大堂一下没声了,连雷边的师兄弟都盯着他看。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雷边摸了脸一把,那小女孩就咯咯地笑起来:“对啊,他是你爷爷生的杂种,那他是你什么?”
“我要杀了你!”
雷边狂嚎一声,跳到二楼。就一拳打向说话的刘浩。
“你杀我?数典忘祖了?还是想要谋杀亲父?太忤逆了吧?”
刘浩一侧身,像是被逼得退了一步,雷边已跃上栏杆。一扫腿,就踹向他。
小女孩拉着青衣男子喊说:“你快帮帮他呀,他要被打了。”
“不用。”
青衣男子轻轻一笑,就看一个光头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的被从二楼扔到那堆清尘派的座位上。
“你。你敢打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山十岛。不能打私架,要不岛主会……”
雷边倒忘了是他先出手的,爬起来就威胁刘浩。
“唔?你抬出司马操来?我怕是司马操还没来,你们都死了!”
“我靠,你敢威胁本道爷?!”
雷边还在嚣张的喊,他倒是输人不输阵,也忘了,先威胁人的是他。
“唔。我就是威胁你,你想怎样?”刘浩从二楼跳下来。一脚踏在他们那张桌上。
“你……”
雷边吓得流冷汗了,他也清楚,这次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刘浩一抬腿,将一碗鸡腿踢飞,塞到他嘴里:“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不该吃的东西就别吃,你是怎样长大的?太缺教育了吧?”
“我……唔……我……”雷边被鸡腿堵住说不话。
小女孩看得直拍手叫好,她扎着两根羊角辫,生得更是粉雕玉琢的,看着像是个瓷娃娃。
刘德庆起身上前说:“这位道友,今次多谢你了。”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的忙,我只是看不过有人连小孩子都骂。”
刘浩向那女孩一笑,就跳身要上楼。
雷边大掉面子,这时也不敢乱叫,等刘浩一边,刘德庆就上前摇着扇子冷笑:“光头,你别忘了一句话叫祸从口出,你刚威胁那人,你也没想过是你先出手的吗?岛主要来找麻烦,先要找的你就是你们清尘派,到时,怕是你们这二十来号人,从上到下半个不剩。”
雷边狠狠的哆嗦了下,眼转子狂转。
“雷师兄,我们该怎么办?”那先前叫得最大声的光头吓得快尿裤子了。
“还怎么办?风紧扯呼,都走了!”雷边大声说。
“那咱们还没等到掮客来啊,还没拿到钱啊……”
“还钱个屁,要命要紧!”
雷边一巴掌拍得那光头原地转了一圈,这清尘派的人就收拾好东西,飞也似的跑走了。
等人都没影了,小女孩才小声说:“盘兼,他们就是接了你单子的人吧?”
“嗯,在这山十岛中,完成任务前,掮客可选择见面或不见面,他们没见过我,”盘兼淡淡地说,“他们不要钱跑了,损失也是他们的事。”
“你可真够坏的,父亲让你管理暗阁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小女孩笑嘻嘻地说,“那你是故意不给钱的?”
“没……”
盘兼说着,刘德庆就上来抱了个拳,带着师弟们走了。
旁人以为这是因为光头雷边跟他吵架,才骂到小女孩,他上来抱歉。
小女孩别看才七八岁,却聪颖得紧,从那眼神中立时观察到不对。
“盘兼,这场闹剧是你故意制造的?你故意不给光头他们钱的?”
盘兼略有点尴尬,但他何等角色,立时恢复如初:“小姐,那些清尘派的家伙,嘴巴太大,这岛上规矩,说是要等到交票时,掮客必须露面,我怕有些手尾,就用了此计。”
“你哪能算是掮客,不过用你这身份也不赖。”
盘兼微微一笑,抬头就对上刘浩的目光,他心头一凛,看刘浩转身回房,心中又不知想到什么,隐隐约约有点不安。
第七百三十三章岛上吴府
刘浩抱臂躺在床上,想着盘兼和那小女孩,猜想不出他们来自哪一派或哪个家族,但从那口闻中能听出,盘兼地位极高,那小女孩的父亲也应是强者。
倒是多此一举了,帮他们这个闲忙。
想是自己不出手,盘兼也会让刘德庆逼雷边出手,到时再用话逼住雷边,让他逃离山十岛。这盘兼心机倒极重啊,城府也深,这背后是哪方势力啊。
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洗了个脸,神识才展开,就听到店小二的脚步声来到门前,轻叩大门。
“客官,昨晚有客人给你留了字条。”
“哦?”刘浩开门接过,“中午在凤仙山腰处的留仙亭等道友,盘兼。”
店小二等了会儿,刘浩才说:“知道了,我中午有事,要是掮客来了,你让他等一等。”
赴约是一定的,刘浩也想知道盘兼后面是谁。掮客也不会等太久,毕竟秋无名都说了,这事很急,而且这个任务不像别的,必须要口头报告。
凤仙山昨天就去过,路倒是极熟,到山脚下问了留仙亭,就沿着山路走上去。这边风景极美,倒也不用步法,慢慢走路就行。
离了还有三十多米,就看到盘兼手执纸扇在亭中站着。那小女孩却没看到。
“道友有理了。”
“道友有理!”
两人先见过礼后,盘兼才和刘浩坐下说话。
这说是亭子,却比一盘的凉亭要大出数倍。能坐大约四五十人上下,亭中还有口井,亭叫留仙亭。井就叫洗仙井。
“传闻此井有大仙路过,在此洗脚,之后这山中的人,在这打水,喝的水格外的香甜。”
“洗脚水吗?”刘浩笑说,“仙人的洗脚水都是甜的,也不知那仙人有没有臭脚。”
“奔波了一天一夜。那脚哪能不臭,”盘兼在暗示着什么,看刘浩怔了下。又问,“道友是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天生我便是修士,我自修成才。”
一听刘浩是散修。盘兼就放下心来。这一人再强,也终是有限,比不得有门派有后台的。
“道友,可是想问我昨天的事?昨日之事,是我不对,先跟道友道谢兼道歉了。”盘兼握住纸扇一拱手,躬身,郑重其事的说。
刘浩原也没什么太在意。这时仅有的一点火气也都消失了,伸手扶住他说:“就怕教坏小孩。”
“她?”盘兼哈哈一笑。“我家小姐天资不如寻常,又早慧得很,想教坏可难呢。”
“盘兄要是不见外的话,可否告知你的来历。”
盘兼摇着纸扇起身:“我本海外仙山客,游历三界不留名,只因一页香纸故,相约千载不得离。”
他就这样飘飘然的走了,刘浩也听出来了,这家伙也是个散修,并且修为可能不弱于那小女孩的父亲。却因为一件事,被逼在小女孩的家中一千年不能离开。
香纸,香纸,也不知盘兼跟这小女孩家中长辈有什么香艳的事。
心中好奇,却也不好再追上去,独自下山回到红眼客栈。
那位交代秋无名的掮客已到了房间中了。
紫色荆花长袍,碧玉蟒带,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眼神更如雷电精亮。
“暂时修复不了三才镇天阵,因是兰亭地宫重开了……”
掮客眼神一聚,如两道电光直射刘浩眼瞳:“兰亭地宫重开?那地方又被找到了吗?”
“是,听那丘凡烟和穆成雪说,那地宫曾是试练之所,这次重开,必要放几个弟子下去试试,要是能有所收获,也能增强宫中实力。”
刘浩说得不卑不吭,又压仰声带,学足那秋无名的公鸭嗓。
“哼,就是地宫重开又有何用,能修出几个天级高手,也于事无补。不过,地宫重开,跟那三才镇天阵有何干系?我让你打听的可是这阵法的事。”
“地宫就在三山之下,天地人三才,这地宫各占其一,山根下坠到宫中,两处实则一体,地宫开,其中还有一头火鳞甲蟒,更是欲要冲出宫中作恶。造成山体摇摆,我看半年内都休想修复得了阵法。”
掮客手在玩着一根串链,听到这话,手指用力,一颗链子砰地碎裂。
“火鳞甲蟒,哼!那头凶兽竟还活着,命倒也算长!”
刘浩微微一愣,不禁想问这掮客为何连火鳞甲蟒都知道。
“你也无须这般看我,我既为掮客,这山十岛上消息灵通者不少,我在此地也待了近数百年,碧水宫就在左近,哪能不知火鳞甲蟒的事。”
掮客那双锐利的眼睛扫了刘浩一眼,沉吟说:“三才镇天阵无法修补也不知是好是坏,你的任务,倒完成得不错,可将手链交给我了。”
刘浩取下串珠,递到他手中。
顿时发觉这掮客手掌极为细腻,比丘凡烟、穆成雪那等女人都不输。
“你晚些去凤仙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