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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黄昏,飞彩凝辉的夕阳照耀透教室。所有的同学都走光了,我才非常倦态的醒过来,竟然不自觉的睡去了一整天。
“醒了?”我受宠若惊,乔池竟然还没有走。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想跟你一起走,好些了吗?阿忌?”
“嗯?”
“心还疼?别生头发的气,我觉得反正你不要不开心。”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消沉的说:“不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错怪头发了,他不是那种人”
“别说他了,行不?”
乔池喃喃的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对不起,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我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乔池追上来:“你要去哪,我想跟着你”
“不好,你回家去,太晚了家里会担心的。”我此刻真的不想多说话,我觉得心听乏力的。
“不要,你一定去好玩的地方,我也要去!”
“乔池!”我恐吓乔池,厉声说:“你再不回去我就生气了!”
“生气?好!即然这样的话,我现在去你家”乔池扭头就走。
“你去我家干嘛?”
“告诉阿姨说,你要去喝酒!”
我站在原地,想哭又想笑。
夕阳西下,断肠人不在天涯,在去天涯的路上。
天气异常的寒冷,张开嘴巴哈出一口气,可以看见缠绵的雾。街上的行人,已经纷纷带上手套围巾,就连道路两旁的树都捆上了一层稻草。
刚走出校园,乔池便不停的打着哆嗦。
“不然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乔池继续哆嗦得像羊癫痫一样,却很固执的说:“不要,我就想跟着你。”
我看着乔池如此这般,心里再也顾不得想其他的,我把大衣脱下来披上乔池的身上:“先穿上我的,别着凉了。”
就在我说这句话的突然,一阵风从我的腋窝刮进来,像是食人蚁在侵蚀你的每一寸肌肤。
今年的冬天真冷。雾气盖下来,整条街道阴沉沉的。
进了酒吧,我才知道因为一时的心软把乔池带在身边是错的,我每次倒完酒刚想喝,乔池便抢了过去,我发不起任何的脾气,我知道乔池在心疼我。但是我的心真的好疲倦,我就想要让它麻痹掉,这样,我才可以不必这么难过。真他妈的好奇怪,人他妈的只要有不敢面对的事情总是要他妈的逃避,我他妈的就是一懦夫。
“乔池,你把酒给我。”
我扑过去抢杯子,酒杯里的酒洒在乔池的大衣上,像一道伤口。
乔池拽着杯子藏在身后:“不给不给,你不要再喝了阿忌,你这样会醉的。”
“我就是要把自己灌醉,我以前就是太清醒了!现在我不要这么多的揪心,不要这些肮脏不要欺骗!”
“阿忌,算我求你了,不要喝了!”
我过去一把把杯子拽过来:“我喝死又怎样?谁会在乎!”
就在我昂首要喝时,乔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怎么啦?”
“阿忌,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你知道你要是这样下去,阿姨会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我哼了一声,继续倒酒。
乔池见用糖衣炮弹无法摆平我,就要搬救兵,打了电话给杨三玥。
我不知道过了过久,桌上全是啤酒瓶子,看来这次我喝的不少了,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依旧的清醒。这些酒不会是假的吧?他妈的忽悠我是不是?我站起来要草了。
杨三玥这时过来,二话不说就抢过我的啤酒:“顾忌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飞机?他妈的是不是男人!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在这边喝死就能解决是吗?”
“我告儿你杨三玥,现在我的心情不好,别再我面前瞎嚷嚷,否则”
杨三玥把杯子往地板上摔了下去,玻璃杯四分五裂:”否则想怎么我?强奸还是打架!顾忌你就是一王八蛋,你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别人他妈的我不管,你伤害乔池就不行!给我起来!”
酒吧的人总图个热闹,爱看真人真戏。有人事纠纷,便围成圈看起来。但是这些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面子是什么,他妈的就是一个屁!
杨三玥拽住我的衣领,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会这样大,我就像一直玩偶一样很轻的被拽起来。乔池在这边努力半天的要分开我跟杨三玥:“你疯了三玥!放手啊你!”
乔池使劲的拍打着杨三玥的手。我在茫然之中闻到一股来自杨三玥身上的酒味——杨三玥也喝高了!难怪了
稀里糊涂的我一下子被这个也喝醉的女人拽出酒吧。
街上风很大,但一刮过来,我打了个哈欠。
酒有点清醒。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一甩,然后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冰冷的公路。乔池追上来,我知道她是如此的心疼我,但是我不管不顾用力的推开她的手。
“阿忌,起来,回家去吧。”
“回家?”杨三玥扑过来醉醺醺的说:“乔池,别理这家伙,没用的东西!”
我突然站起身,直接推了杨三玥一把,杨三玥本来已经有点颠,被我一推摔在地上。我胸口的气鼓鼓的冒出来:“你他妈的以后再敢跟我这样讲话,我费了你!”
杨三玥躺在地上,突然哈哈哈的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
我突然感觉胃一阵难受,张开嘴就不断的有东西往外涌出来,就像为有源头活水来的泉水一样。
难受,头很晕。
乔池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看着地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就像大便一样,很恶心,我不想看。就在我抬起头时,我看清了我的面前站着的是头发
第三部分 第三十三章 残杀
头发扶起在地上的杨三玥。杨三玥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只说手好疼,手掌心是轻微的擦伤。
头发转过身来看着我,慢慢的向我走过来:“阿忌,你心里不爽就直接冲着我来!别伤害三玥!”
我的心里依旧很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憎厌。我直接踩在刚才的吐泻物上,指着头发的鼻子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他妈的就是一垃圾!除了加入黑帮收保护费杀人放火,你还能做什么!”
“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人!”
“对!从一开始我就看错你了,我不应该认识你!现在想想真让我感到恶心。”
“你真的这么认为?”
“对!”
“我算了,我懒得跟你说!”头发的脸憋得通红,转身欲走。
我冲上前去拦住他:“唷,还来气了?你不是很会叫人嘛?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嘛?怎么不不叫人?把我打一顿?”
头发突然翻过身,像昨天我对他一样直接拽起我的领口:“够了!阿忌,没想到你对我的了解也不过如此,看来我们真是白认识一场了。”
乔池在一旁手足无措得几乎要哭出来,冲上来要拉开头发手:“别这样,头发你放开阿忌!”
头发不知哪来的脾气,放开揪住我的手一把推开乔池:“你滚开!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掺和什么!”
乔池摔在地上,哭了。我憋了很久的气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冲上去照着头发的脸砸过去:“王八蛋,你推她干什么!”
头发退了几步,轻蔑的笑了起来。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呯然有声,头发没有伸手去擦:“哼哼,我就是想推醒她,让她知道她喜欢上你这种烂货。”
“你有种再说一次!”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我的胸腔彻底的绝提,趁着酒兴我一把上前。我的脑中再也找不到那个所谓理智的东西。我的拳头握紧,什么义气什么友情什么爱,全部置之脑后。就在我一拳打过去的时候,被头发闪过去了。头发还手一拳朝着我的脑门打过来,我一阵眩晕,就像睡着了一样,仰身倒下去。
雪,突然下起雪来。雪花飘在半空中,很是凄美。落在我的脸上,化开,像泪一样,有点咸。
我的胸腔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无法呼吸。我拼命的咳嗽,鲜红的血从牙床深处蔓延出来,我感觉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疼的有声。不是说话声,它们是在哭泣。
乔池再也顾不得疼了,站起来挡在我的身前说:“不要打了,你们别打了。”我看着乔池瘦小的背影,像一个白净的雪人一样。
“乔池,你让开!”
“阿忌,不要。”刘海被泪水粘着,黏在脸颊上,我看到乔池的泪水,像血一样。但是我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我推开乔池,扑过去直接抱住头发。头发一个趔趄,我们两个人同时摔倒。
雪花迎着风,拍打在脸上,很冰。
我骑在头发身上,照着头发那张好看得恶心的嘴脸打下去,头发的脸呈现出痛苦。我突然有一个愿望,就是将眼前的这个人彻底的打死。我再也不认识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