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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最喜欢玩的是梭哈,而且还不在香港玩,喜欢到澳门的萄京去玩,他们觉得那里有气氛,而且也不用担心有人做弊。其实他们三个倒是经常使些小动作。”孙锋道。
“使些小动作,别人不会发现吗?”朱司其道。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较好,在牌桌上配合很默契,如果是和别人一起玩,一个眼神一个别人不注意的小动作就会知道谁的牌最大,他们三个就会由那个牌最大的去跟,我这也是跟他们玩过多次后才发现的。”孙锋道。
“司其,你总么会对这个有兴趣了,我告诉你他们几个老奸巨滑,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免得惹祸上身。”孙锋接着道。
“孙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来,上菜。这里的味道好像还不错。”朱司其道。
吃过饭后,朱司其就陪着孙锋一起回去了,到家后又给孙锋做了一次腿部的治疗,他发现前二天搭起的那两根细筋已经开始有点变粗了,虽然可能只粗了一点点,但这也是令人高兴的事,朱司其知道孙锋的腿开始在慢慢恢复了。
从孙锋家里出来后,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帮孙锋也出这口气,跟孙锋的谈话中知道这三个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赌,对于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们抢女人争风头,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赌上了。
想到赌,而且还是梭哈,朱司其的脸上开始浮出笑意,这不是给自己送钱吗?对,晚上就去澳门!
在酒店里睡了一觉,起床后发现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个澡,特意穿上昨天刚买的那套西服,全套换好后就准备到下面就餐然后就是直奔澳门的萄京了。
刚一拉开房门,看到唐梦美正好回来,一脸疲惫但神情却很兴奋。朱司其看到她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担心,关心地道:
“今天公司的事忙的怎么样?不要太累了,小心身体。”
“面试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开通的电话今天也来装了。我初步订下了三十来位,晚上给你看看他们的简历。”唐梦美道。
“这个就没必要给我看了,你自己决定吧,对了,你可能得给我留一个位置,我有个朋友以前是个很好的操盘手,但现在因为几年没碰股票了,也有点生疏,先要给他个职位让他过渡一下,可能这个过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朱司其道。
“这样,好吧,我会考虑的。唉!今天晚上穿得这么正式准备去哪里?”唐梦美好像才发现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装。
“出去有点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没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觉再说。”唐梦美道。
朱司其轻车熟路地来到澳门,在路上他就把自己易了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子。自从上次他在杭州发现自己的易容时间好像可以无限制的保持下去后,他对于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么担心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有了这样的效果,但能够这样总是好事。
打了个车到了萄京大酒店。
萄京大酒店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大酒了,餐饮、住宿、娱乐一应俱全,当然最著名的还是它的赌城地位了。
朱司其刚一进门,马上就有人来引导服务。这次朱司其在服务台一次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八个十万的,十个一万的,十个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赌场后却没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标——何建学。
经过几次的过漏,刷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何建学还没有来,否则只要他进了萄京大酒店,自己没理由找不到。
看到时间也还早,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所以朱司其拿着筹码向着赌场的一个赌台走去。
第九十九章 简直就是捡钱!
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
朱司其首先来到的是一个赌大小的赌台。很简单的玩法,只要压大或压小就行了,但如果庄家出豹子就通杀,而如果闲家能够压对准确的点数,可以赔六十倍。
对于这个,朱司其不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赢钱,而是提心自己赢了钱怎么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没办法只能还是赢大的输小的,其实这样他也很郁闷,每次都得算着自己赢了多少钱了,下次该输出去多少。
当他的筹码变成一百五十万后他就离开了这张赌桌。
在各种赌台上转来起转去,当朱司其终于发现何建学来了时,他手中的筹码已经变成了近五百万,这还是他极力控制自己想多赢的冲动,每天一些关键时刻就故意输一点出去,所以虽然筹码增加了近五倍,但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只是中间有几次赌场的服务员建议朱司其去贵宾室玩几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种理由推掉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进了VIP,要想出来除非结束赌局,否则还真不好提前就出来。
跟何建学一起来的除了几位朋友之外,还有几个保镖,朱司其没想到何建学到澳门来玩牌竟然还带着保镖,看来他这样的人只要出了家门就没有安全感。
何建学可能因为经常来,那些服务员一看马上就引他去了楼上的贵宾室,朱司其赶紧用感知锁定他。何建学一行把保镖甩在楼下,跟另外二个人一起上了楼,一进去每人就签了张支票给那侍者让他去给自己取筹码。
他们果然玩的是梭哈。本来那里就有四个要在玩,看到何建学他们来了,其中的两个马上站了起来让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赌场里竟然有人会主动让坐,用感知扫描那两人时才发现他们的胸前都有个标牌,原来是赌场的工作人员。在一些赌场里因为有些客户临时缺人而赌场就会派人出来加入,但在一般情况下,贵宾室里赌场里是很少会派人来的,他们的主要收入还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于那里面的两个客户临时找不到能和他们一起玩的,赌场这才派了两个人出来凑数。现在有了何建学他们三个的加入,当然就不再需要他们了。
“何先生,您请。”站起的两人之一道。
“张兄、莫兄一起来坐!”上了赌桌,何建学马上意气风发。
这时他们换好的筹码也给他们送来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万,而且这好像还是热身。
朱司其因为要分出精力来“监视”何建学几个,自己在赌桌上就没这么注意了,他在二十一点的赌桌上已经连赢了好几把了,他的五百万筹码马上就有突破六百万的迹象,当然赌场里的工作人员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马上就有个服务员来到朱司其的身边道:
“这位先生,您需要到贵宾室里去玩几把吗?”
朱司其听到服务员如此说,知道自己才刚刚露了一点锋芒,马上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当然了,相对于别人每把下注几千上万的,自己一来就是十万二十万的,确实有点注目了,而且还是一直赢。
朱司其马上把筹码收起来道:
“好吧!”
“您喜欢玩什么?还是二十一点吗?”那服务员道。
“不,我最喜欢的还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务员上了楼,但他却没有带着朱司其去何建学的那间房,而是推开了隔壁不远的一间房,朱司其进去一看,里面现在只有三个人在玩,看来赌场还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进入一位?”那服务员对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观察着那正在玩的三个人,有两个看上去是香港人,一个年纪轻些,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大腹便便,应该有四十岁了,但两人的身着都很得体,看上去应该也是属于富豪级别的了。而另一个竟然是阿拉伯人,头上蒙着块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们三个听到那服务员这么说,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后还是那年轻的说了话:
“我倒是无所谓,人多还热闹点。就是不知道其它两位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意见!”那中年人道。
“OK!”最后一人道。
这样朱司其就坐到了这张牌桌前。在这里有专门人的负责发牌,其实真正的洗牌和发牌都是由专门的机器来完成,在这张牌桌的牌官只是负责递牌而已。
因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斗角的表演对他而言完全失效,他只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穿有时不得不也装模作样的跟着表演一翻。因为这是用机器发牌,甚至牌官也不能接触到牌,他递牌也是用专门的像铲子一样的东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递完后又把那把铲子放到发牌机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