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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何佳也不再坚持。朱司其放到一个的士停靠点就走了。
此时了凡还是呼呼大睡,朱司其一手扶住他,另一只手拿出电话给唐梦美拔了个电话。
“你现在有时间没有?”朱司其道。
“怎么,有事吗?”唐梦美道。
“对,我现在需要你来接我,随后一起去你那里。”朱司其道。
“好吧,你告诉我你所在的位置。”唐梦美道。心中却有个想法,要劝他买辆车算了,免得自己当免费车夫。
朱司其告诉了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半个小时后唐梦美开着车子到了。
“这是谁?”看到朱司其竟然带了个老头上来,唐梦美问道。
“我师父!”朱司其道。
“你师父?!”唐梦美从来没有听说过朱司其有师父,这年头有个师父也是很新奇的事。
“是的。”朱司其没有多做解释。唐梦美也没有再问,一路开着车子到了她的别墅。
把了凡背进自己以前常睡的那间房后,朱司其解开了师父的穴道。了凡一醒来看到自己竟然身处陌生的房间,马上叫道要回去。
朱司其只好再次点上他的穴道,以让他安静下来,但只是让他不能言语和随便动而已。把师父放到床上后,朱司其手掌按住他的背心,浑厚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凡的体内。
只是了凡体内的经脉大部分已经断了,而且全部堵塞,要想打通,何其难也。朱司其忙得满头大汗,真气透支得非常严重也是没有丝毫进展。
等松开手后,他自己先盘坐在地上调息内力。足足一百零八周天才甚甚恢复过来。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掌又是按住了师父的背心。但这次他不再以疏通经脉为主,而是把真气缓缓输入他的脑部,那里的经脉相当细小,朱司其的真气在里面运行了二个小时,但见效却不大,只是把经肪里的淤血慢慢化解掉。
松开手后,师父却是昏昏睡过去了。此时的朱司其才有时间仔细打量师父。了凡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的,盖过了耳朵。从外表是一点也看不出竟然是个和尚。而且脸也消瘦了不少,如果不是自己和他生活了十几年,一般的人是认不出来的。像下午何佳就没有认出来,虽然她每天都要对着师父的画像拜上一拜。
师父很好吃,在山上时虽然食物不是很丰富都要变着花样吃,现在在别人那里肯定是吃也吃不好,一想到吃,朱司其才想起晚上的晚餐还没有准备,唐梦美是不需要吃晚餐的,但师父却不行,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香港这里吃得并不是很好。
朱司其看到师父沉睡了,轻轻把门关好。到外面开着唐梦美的那辆宝马到市区去购物。朱司其自己自从进入社会后已经很少下厨了,但师父找到了,当弟子的当然得给他好好做几顿饭吃了,相信师父跟自己一样,对于香港这边的菜,很少会满意。
到超市买了些师父平时爱吃的菜,另外还买了个烤箱,他知道师父很喜欢吃自己烤的东西,只是到了城市里可不能再发堆火烤着吃了。
又给师父从内到外买了几身衣服后,朱司其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因为唐梦美那里可以说什么吃的都没有,朱司其除了给师父买的衣服外基本上都是吃的了。
到别墅后,看到师父还没醒来,朱司其就亲自下厨了。由于原材料的关系,他只是炒了几个家常菜,但自己尝过之后也觉得不错。
“咚、咚、咚”
“我做了晚饭,你要不要一起下来吃点?”朱司其敲开唐梦美的房门道。
“吃饭,好吧,尝尝你的手艺。”唐梦美对于朱司其竟然会做饭,很是诧异。
此时了凡也醒过来了,看到朱司其,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记忆却告诉他,这个应该是自己亲近的人。特别是朱司其的真气输入到他身体内,虽然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那种感觉好像是久违了的熟悉。只是自己却记不起来了。
“师父,吃饭了!”朱司其道。
“嗯!”对于吃,了凡好像天生就不会拒绝。马上一起来到餐厅。
菜很平常,一个麻辣豆腐,一个红烧鱼块还有一个红烧肉。西红柿蛋汤再就是一个清炒土豆丝。但了凡跟唐梦美却吃得很开心。了凡是很久没吃到过地道的家常菜了,而唐梦美却一般吃的是速食,对于家里做的菜除了北京那个家就很少吃。
朱司其看到他们吃得开心,自己也很高兴。特别是看到师父好像对自己不再感到陌生而由衷感到高兴。
给师父倒上一杯特意买回来的茅台酒,了凡喝了几口后话也变得多了。而且三人都可以讲普通话,对他而言也不会有陌生感。
“这菜的味道还真不错,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了凡特别爱吃红烧肉,夹着一块肉道。
朱司其却是听得鼻子一酸,师父可以说是把自己带大的,但自己从来就没有尽过做弟子的本份。现在师父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想到这里差点又落泪。
“唐小姐,明天你到公司帮我带些药厂生产的保健丸回来吧。”朱司其想到师父的身体,道。
“好的。”唐梦美看了看了凡,虽然朱司其对她说是他师父,但这位老人家却没有一点当师父的样子,反倒像是什么都不懂。
“我师父现在失忆了。”朱司其看到唐梦美疑惑的表情,说道。
“原来如此。老伯,你自己是谁还记得吗?”唐梦美对了凡道。
“我?我就是了啰,还有什么?”了凡好像很奇怪唐梦美竟然问这样的问题。
“师父,你是有法号的,你叫了凡!”朱司其看着了凡道。
“了凡?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了凡道。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啊!”朱司其急道。
“但这名字我不喜欢,我还是换个名字吧。”了凡抿了口酒,道。
“那你想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他们都叫我大陆老头,我看我就叫陆老头吧,而且我年纪也不大啊。”了凡,不此时应该叫他陆老头了。
“我叫你陆老吧!”朱司其也不再坚持,毕竟名字只是个称呼,而且师父的伤也知道是怎么形成了,如果是正常比武受伤那还可以理解,但要是真的有仇家之类的人存在,换个名字可能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只是这个世界上在比武中还有人有可能伤害得了了凡,不,陆老头吗?朱司其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幸好现在将错就错把名字也换了。
“陆好,我刚才给你买了几套衣服,等会你回房间就换了吧。”朱司其道。
“谢谢你了,年青人。”陆老头笑道。
“不用,我叫朱司其,以后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朱司其也笑道。
“这一年来你都是睡在哪里啊?吃的怎么样?”朱司其问道。陆老头的记忆只是失忆,以前的记忆没有了,不代表现在没有了记忆。
“就睡在那个仓库嘛,三餐都有人来叫我去吃饭。那里有个姓冯的老头对我很好的,以后有空我带你们去见见他。”陆老头道。
“好的。”朱司其知道那冯的老人应该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他,否则师父此时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饭后,等陆老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朱司其给他买回来的睡衣后,朱司其又用真气给他修复经脉。这次陆老头倒是没有拒绝,很配合地盘坐在床上,让朱司其的双手按住他的后背,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内。
虽然明知道效果不是很好,但朱司其还是尽量给他打通。现在陆老头的经脉就像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样,而朱司其的真气就扮演了一个下水道疏通员的角色。只是经脉堵得太死了,就算朱司其把真气化到一根丝,在他的经脉里也前进不了多远的距离。
但朱司其还是坚持到自己的真气快要耗尽时才收后。对于师父他就算献出自己的一切也要救治的。
“您……先……休息……吧。”朱司其浑身无力,跟师父打了招呼后,自己坚持着进入了另外一家客房。一进去马上盘坐在地上打坐,调息内力。
第二天,朱司其让师父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先到世达公司去辞职。这次不管杨万里怎么劝说,朱司其已经完全没有了留下来的心思。出了人事部看到何佳,对于她朱司其也算是这里交的一个朋友吧。
“真的要走?”何佳已经听到了朱司其在人事部里面的声音。
“是的。”朱司其没有再言语。
“以后常联系。”何佳知道朱司其离职跟昨天的那个人很有关系,也没多劝他。
“好的。”朱司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她,“如果有事以后可以找我,虽然算不上什么能人,但一点小忙还是可能帮的。”朱司其微笑着道。
“好吧,看你的样子好像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