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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希贤看他不说话,对他转了转眼睛,怪眉怪眼的。
天生为那两位默哀了几秒,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弄好了,下午他发给我,我检查过,按照你的意思,一点没差,夫人已经签名了。”天生打开电脑,准备给她看。
庄希贤左手扶住左脚腕,右脚支地,右手前伸,做出一个高难度瑜伽动作,“我要的那种吐真剂什么时候能送来?”
说是吐真剂,不过是种致幻剂,加麻醉药,是准备给徐箐用的,庄希贤既然软禁了她,也不想夜长梦多。
天生知道她心急,不过周日早上才打电话过去让准备,今天才周三,“周末的时候应该可以送来。”
庄希贤点头,本来没有准备对徐箐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是因为那时候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家有这么大的野心,现在她有些不耐,所以也不介意用些非常规手段。
她双手举高,交缠双臂,左右晃着像钟摆一样,“明天,所有的还是还是按照原计划,都安排好了吗?”
“病还没好,别做了。”天生忍不住制止她,顺便把电脑屏幕转给她看。
庄希贤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里面清晰的显出一份独立的遗嘱,庄美惠身体现在不错,并没有立遗嘱,“这份,并不是很详细”庄希贤说,不过她要的都有了。
“先这样吧,催着夫人立遗嘱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好说,又不能告诉他这里的事情,等你圣诞回去的时候,再好好和她说,立一份详细的。”虽然是母女,但也没有女儿催着母亲立遗嘱的道理,除非明白告诉庄美慧这里发生的事情,但是那样就太残忍了,庄希贤哪里舍得令自己的母亲受那样的煎熬,不过范立坚这里的这份已经弄好了。
她靠在沙发上,只能是这样了:“明天的人手也安排好了吗?”她总有些不安,好像要出事了般,心中不踏实。
天生合上电脑:“都安排好了,你真的不用担心。天养他们也已经平安到达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庄希贤左右晃了晃脑袋,想到院子里的旋转木马,她忽然说:“明天家里来的客人多,我不想她们坐我的旋转木马,你给我找东西包起来。”
包起来?!天生大惊,那么大个,怎么包?
是挡起来吗?
他侧头看了一眼庄希贤,她鼓着脸眨着大眼睛,一点没发现自己刚说了多奇怪的话,天生收回目光,默了一会说:“我想办法,不让人碰就是了。”
这话有些哄孩子,没想到庄希贤还郑重其事点了点头,那是,相当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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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酒会,简亦遥和卓闻天都受到了邀请,卓闻天从庄希贤那里出来正是晚饭的饭点,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去了找简亦遥。
但当他看到沙发上的女孩子时,他真的希望自己没有来。
“闻天哥”女孩一看见他就伸手扑了上来。
卓闻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女孩收回手,笑的清丽如花,反问道:“你回来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卓闻天头疼,他看向董亚伦,董亚伦立刻说:“你来在正好,她饿了,你带她下楼去吃饭吧。”
卓闻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门!”
“我堂哥太忙了。”女孩指了一下简亦遥的书房,“从我来他就没有出来过,好无聊。”
卓闻天看了一眼书房,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孩,心思忽然一活,改了主意,“那走,我带你下楼吃饭去。”
看着两人下了楼,董亚伦来到书房。
简亦遥正在看一堆林家的资料,时间有限,他要找出更多可以帮助庄希贤的东西,同样都是悲伤或是心酸,有些人放在脸上,有些人放在心里,庄希贤虽然从来在他们面前没有表现过脆弱或苦大仇深。
可是从她拉□段去结识林卡就能看出来,她的心里,应该是很着急的。
“他们俩下去吃饭了。”董亚伦说。
简亦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明天就把映蓉送回家去。”
简映蓉,简亦遥的远房堂妹,两年前在英国旅行,住过一个暑假,对卓闻天一见倾心。
“放心,我明白!”董亚伦完全明白简亦遥担心的是什么。
这事太不漂亮了,他才向庄希贤表白,原本想着和卓闻天公平竞争,可还没和卓闻天说,自己的堂妹就又跟了来,卓闻天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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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中餐厅,卓闻天给简映蓉倒上茶:“你家里人怎么这次放你出来了?”
简映蓉手指轻点了下杯子,“当然又是我偷跑出来的,不过有简亦遥在,回去他们也不会太说我的。”女孩笑容天真,自有一股迷人。
卓闻天笑了笑:“的确。”
“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我明天就走,我说多呆一天都不行。”简映蓉看着卓闻天,他穿着件银灰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子,非常时尚,但是看到他右手的纱布,忍了几次,还是露出担心的表情,“你的手怎么了?”
卓闻天低头看了眼,笑了笑,表情却很愉快,“没事。”
简映蓉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奇怪,为什么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卓闻天问。
简映蓉脸上露出难过,有些受伤,刚刚那样说,她原本还想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呢。卓闻天看着她,这个女孩,每一个表情都写在脸上,他装作没发现。
简映蓉看卓闻天垂着眼不说话,心中有些挫败,就那么不在乎自己吗,“我答应了表哥明天走。”
卓闻天微微诧异,抬眼看了她一眼,女孩脸上是明明白白的挫败和失望,一如他曾经见过无数次的那样,这位是和庄希贤不同的另一种大家闺秀,家世显赫,单纯自然,心思和她的人一般,只是,不是他喜欢的。
他微微垂下眼,一如曾经每一次那般,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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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董亚伦很快订好了机票,他推开书房门说:“订到了明晚的。”
“好。”简亦遥对他招了下手,示意他过去,指着纸上的资料说:“那现在就是说,林家真正掌权的其实是林慕华的女儿,那个叫林岚的,是吗?”
董亚伦只是草草看过这些东西,“不是说具体的东西,过段时间才能送过来吗?这些资料都是表面的。”
简亦遥摇头,“表面的东西,也能反映很多问题,我发现,这几年,林家大的决策,比如说,和卓家进一步的合作,都是李成安在负责。”
李成安,林慕华的倒插门女婿,林岚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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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打了林卡的是谁吗?”
李成安刚进屋,迎头就是一个不锈钢水杯扔了过来,同时飞过来的还有妻子的质问声。
他侧头一闪,不锈钢水杯砸在门上,落在地上,踢里哐啷的一阵响:“你看你,小心吓到了孩子。”
四百平米的四室两厅,超大的客厅,林岚一脸怒气坐在沙发中间,一看架势就是在等他。
李成安放下公事包,捡起地上的水杯:“这是儿子的东西,你怎么也扔。”华贵的装修,却用着这样完全不搭调的餐具,就是因为家里的宝贝儿子,害怕易碎的东西,不小心伤了小孩子。
谁知现在变成了老婆收拾自己的凶器。
“我生气!”林岚拍着桌子。
李成安看她如同不讲道理的孩童,在家里撒泼,不由笑起来,走过去搂住她,坦白道:“不就是卓闻天动的手吗。”
林岚立刻掐他:“知道你不告诉我,还让我四处打听。”
李成安好脾气的陪着笑:“庄家那是老卓一早相好的,四周围都说,他儿子也看上了,那意思还不明白,别人不知道他和我们的关系,你还能不知道。”
林岚气结:“就是这样我才生气,这打不是白挨了吗?”
李成安靠向沙发,搂着妻子腰的手反而紧了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大不了以后找机会偷偷打回来就是了。”
林岚精神一震,果然是自己的老公了解自己,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身捏上老公的耳朵:“阴险!”语气已经好转,不能明着报仇,暗地里动手不就行了。
李成安一看妻子脸色好转,立刻抓紧时机:“那庄家,以前这事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绝对不行!你回去和妈说,咱家就断了这心思吧。”
林岚和老公想的不一样,她把那天林夫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李成安叹气:“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咱家,比家世,比不上卓家,何必为了一个没影的媳妇得罪人。”
林岚不说话,心里还有点不舍得,那么多古董,那乾隆用过的屏风呀……
李成安觉得这事一定要和妻子说明了,不然以后一准坏事:“咱们现在主要的生意,全都依附在卓家,你知道,我今晚去吃饭,老卓的意思,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