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给她下了定义,她是多面的,在不同场合下会有一个不同的夏晓桐,她力求完美,因此不会在任何人面前低头认输,这样才会显得她高尚,但恰恰是因为这些,她很少有知己,朋友甚至都是寥寥无几。
“每天在这样吵的音乐下度过,真的不知道有多么的疲惫。”没过多久,她已是两瓶啤酒进肚。
为什么不换一种生活方式?我问她。
“怎么换?用什么换?”又是一口啤酒,“起初是不想来的,后来越来越留恋,再后来就离不开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你孤僻!孤僻!你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出你的真实感受,你一直在勉强你自己,你没朋友!你所谓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在看着你孤僻!我大声的指责她。
“是!我承认!可又能怎么办?”
“你爸妈不管你吗?”我问。
“我爸妈在国外,一年都不会见一次面!”晓桐说她从初中开始就不愿意说话,她怀疑自己是得了自闭症,或是忧郁症什么的,疑心越来越重,也就越来越恐惧,到了初三毕业,她没有中考,而是把自己关在家中半个多月,直到夜来香开业,起初一个人来这里坐坐,便被音乐的节奏所震撼。后来是因为在这里说什么别人也听不见,再大声也一样,你可以尽情的释放你的不快,你的自闭等等,一切。带着墨镜所有人都不会认识你,也就不会伤害到你。每次她出手都十分阔气。她不计较金钱,只是在寻找一种解脱,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难怪饭会做的那么好了!不然会饿死!”我们碰了一杯,“父母都在哪?”
新西兰。
什么生意?
我不过问,也懒得问。
老狼是怎么认识的?
我常来这里花钱,你在这儿看场子的话一样会认识我。她笑了笑。
“我要改变你。”我想了很久终于说出了口。
谢谢,旦愿!
于是我们又干了一瓶。
***
我蜷缩在床上,突然感觉有点冷。我爬了起来,喝了口白开水,然后笑了笑,有些甜蜜。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然后是我的十七岁,是高中,是大学,是今后。。
真不知道这样的童年还能过多久,总之,我很幸福。
也同样祝福我身边的朋友,你们要幸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第四章 我们彼此交付
小年到了,刘建成天在我们面前炫耀他那套假阿迪,怎么看怎么像小人得志,马子威说他这是善于伪装,以此来蒙骗更多的少女。宋源说这辈子买不起真的,也绝不穿假的。刘建反驳说这年头,有假的,谁还穿真的!
你们十七岁的愿望都是什么?我问。
开开心心。马子威说。
快快乐乐。刘建说。
和我爱的人越来越爱。宋源说。
你的愿望还真有点饶口!请问是和你那位猛女越来越爱吗?我笑着对宋源说。
别总是针对我,你呢?和那位高尚的舞厅妹呢?
去去去!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说。
我和晓桐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联系了,我们仅有的联系方式就是我给她打传呼,然后去夜来香见面。今天是小年,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她会怎么过?有父母陪吗?她会孤独吗?她的愿望会是什么呢?突然有点想她,于是跑去给她打传呼,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她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在家。她说。
我去找你。
我想你。。她的话音稍微有些哽咽。
等我。
我扔下电话,奋不顾身的跑去晓桐的家,食杂店的王姨喊我回来付电话费,我说来不及了,我回来给你!
我满脑子都是夏晓桐,都是那种被孤独和绝望逼到走投无路的身影。在所有人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淡,不可一世。可在我看来,她却是那么弱小,可怜。如果说我对迟雪是保持一颗同情心的话,那对于夏晓桐则是一种依恋,彼此的精神依恋。
刚一进门,晓桐抱紧了我。
节日快乐,我扶在她的耳边说。
为什么两个星期没有你的消息?为什么不主动找我?晓桐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我将她抱紧。
杨宾,我想你。
我也是。
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脸,我试着用唇吻去她那冰冷的眼泪,她闭上眼睛,我们开始不顾一切的吻着,唇的热度使我浑身发烫,纵然再君子,也抵挡不了这一刻的澎湃,爱情的暖意由然而生,那股微妙的感觉,我今生难忘。
我们转移到了床上,席梦思的柔软度如同晓桐的身体一般,我们为彼此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双方的身体尽览无疑。
你下面。。晓桐红着脸看着我。
完全是荷尔蒙的冲动,我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我说你躺下。晓桐乖乖的躺在床上,闭着眼。
我抚摩着她全身的肌肤,手指划过的地方,她都像经不起折腾似的扭动身体。
晓桐很瘦,甚至可以说是皮包骨,我曾问她要不要增肥,她却笑着说现在流行骨感美,容易吸引和你一样的色狼!
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做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进入,我对晓桐说,再等等,再等等。
晓桐害怕的说:“会不会很疼?”
会很舒服。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我终于鼓足勇气,深深的挺了进去。
“天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晓桐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都是假象!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越来越猛烈的抽动,晓桐的眼泪粘着我的胸膛,咬着牙,样子很悲壮。
我突然想起了姑姑家的那片庄稼,每每回去都会帮着干些农活,姑父带我赶着马车穿过一丛林,再穿过一片墓地,越过一个山头接着一个山头,然后对我说:“看,这就是咱们家的地!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要辛苦劳动才能对的起祖上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了通往庄稼的路:绿油油的林里空无一人,林的后面笼罩着一大片墓地,元宝,冥币散落一地,烧成灰的纸钱被风吹的满天飞,想着想着不禁毛骨悚然。。。。
我们毫无保留,
将彼此交付。
你毁了我。晓桐看着床单上的一摊血迹说。
感性战胜了理性,同样也战胜了血性。我笑着摸了摸晓桐的额头。
刚才真是一场噩梦,晓桐说。
“走,出去吃饭,我请你。”
***
心像两座岛屿,
要么抱在一起,
要么分开两边。
和迟雪在公交车上相遇,我坐在最后靠着窗,她在前面,我想她大概是没有看见我,头朝着窗外东张西望。
她的身边坐着罗弋,我早该料到他们会在一起,我该替他们高兴才对,可我为什么心乱如麻?甚至是烦躁?
我在下一站悄悄地下了车,然后徒步走回了家。
其实再坚固的爱情,也可以被时间冲淡;
被空间阻隔;
那么,
会有什么是永远的?
在将来,
你我都长大的时候,回想起曾经;
回想起爱情或友谊;
是不是最坚贞的;
或是玩笑。
想着想着,落了泪。
***
宋源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所有同学全部到齐,无一缺席。我们去天池吃韩国菜,摆了五桌都爆满,场面壮观的没的说。
马佳抱着瓶啤酒就要跟我干,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瘦的跟个豺狼似的,还想喝倒我?
被酒冲昏了头的马佳哈哈大笑,然后指着我:“杨宾,我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对呀,什么秘密。周围的同学跟着起哄。
不说了!喝酒!马佳举起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马子威给我倒了杯啤酒,然后示意刘建和宋源自己满上。
“我们四个单独干一杯!”马子威说,“我们从出生,到现在,共同走过了十六年,啊不不,准确的说再过几天就是十七年。愿我们的兄弟情谊长存,并肩走过下一个十七年,再下一个,一直到死!”
我的眼泪突然冒了出来,这些何尝不是我想说的,宋源,马子威,刘建,我杨宾,我们四个要并肩走过以后,走到最后,到死。
刘建席间很少说话,和他交流也经常走神,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摇摇头说喝你的酒吧!
我们都大了,都有各自的秘密了。我便再也没有追问。
吃过饭以后,走了一部分同学,其余留下的一起去了夜来香开了个大包房,开场曲是由我班文艺委员铭昊带来的《心太软》,他的嗓音很独特,属于似细非细,又特柔的那种,有点娘娘腔,感觉怪怪的。
你总是心太软
心太软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
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你总是心太软
心太软
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
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听完这首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