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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时不同,袁授带着顾晚晴并没有一路急驰,反而刻意放慢了马速,累了就歇一会,饿了就吃些干粮,冬日里虽没有什么好景致,但喜在阳光宜人,两人都明白回营后必不再像之前几天那样悠闲,便又特别珍惜路上的时光。
“这次回去,我有许多事要你帮忙。”袁授几经挣扎,还是说了出口。
顾晚晴看他脸色不好,立时忧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遇到了大麻烦?”
袁授摇摇头,低声说:“其他的我都能应付,你不用担心,只不过……这次的事情事关紧要,我身边的人怕是要折损不少,如果……”他皱了下眉,终是直说,“我需要你尽力帮我。”
她能帮上的……顾晚晴松了口气,笑道:“就是这事?你不说我也自会帮你,你放心,有我在,你的折损程度必会大大降低。”
袁授得了顾晚晴的保证,却是心情黯然起来,“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想宠你爱你,并不是为了你的能力。”
顾晚晴愣了愣,才听明白这样的辩白,不由失笑,想了想认真地说:“就算你不宠我爱我,只凭我们原来的关系,我也必然会尽力帮你,何况现在……你这么说,难不成是心里有鬼,才有意狡辩吗?”
“当然不是。”袁授说完便扭着脸不再说话,顾晚晴偷眼看去,竟像是生气了。
“你也太小心眼了点。”顾晚晴假意白他一眼起身欲走,不防袁授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我不许你这么想我。”袁授目光淡淡,却是无比认真。
顾晚晴不服地瞪他一眼,“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的。”
袁授闷闷无语,抱她抱得越发紧了,当顾晚晴发现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裙下去了。
“你……”
顾晚晴低呼一声就要去压他的手,袁授随手一摆,厚实宽大的裘麾已将二人完全裹住,“别乱动,进了风……该着凉了……”
他的声音低软,能醇化人心,手上还带着凉凉的寒意,顾晚晴缩了缩腿,还是忍不住激起了一身的粟米。
“别……”那凉意从腰间探下,倾刻便已攻城掠地,顾晚晴低呼出声,引来他一声轻笑,他的眼睛微眯着,似乎在细细品味,眼中的旖旎与情意,一览无余。
“你这个……”顾晚晴咬了咬下唇,想要拒绝,又觉得新鲜刺激,他们就在路旁,虽有一棵大树遮挡,却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庆幸今日是大年初一,除了他们,路上再无旁人。
“回了营中,我们可不能再这么胡来了……”袁授的嗓音极低,带着似恳求,又似调戏的调调,若不是亲眼见过他在校场上英姿飒爽的样子,顾晚晴真会怀疑这是哪家色迷心窍的二世祖,竟胆大到光天化日就敢乱来。
袁授说着话,手上动作也没停,亏得裘麾暖厚,直到他们肌肤相贴,也仅是感到激动的战栗,而并非因寒冷而来。
“坐上来……”咬着顾晚晴的耳垂,袁授难得地语意模糊,扶在她腰上的手掌也越发收紧发烫,生怕她跑了一样。
顾晚晴双颊酡红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吭声,滚烫的身子就在跟前,她还没触到,就已被烫软了,心里极羞,又极怕,要是有人经过……
“呀……”她身子一抖,却是袁授整个人缩到裘麾中去,微带凉意的双唇从她颈间向下寻去,专挑那软嫩之处吮啄,她的衣服虽然没脱,前襟却是尽敞,加上他那一双不安份的双手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又抓又揉,她哪受得往?急喘着抱住他的后颈,想让他住手,却是将他更紧密地抱在怀中,予取予求了。
“轻点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袁授向来无法克制,若她再稍有主动,那便更是一场大战,此时隔着裘麾,她都能听到他粗重喘息,胸前的酥麻与微痛交织在一起引发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的动作却越发狂野,似乎在用牙齿轻咬,顾晚晴又羞又痛连连用手拍他,他这才稍稍收敛,又转攻别处,唇齿尝香的同时,双手捧着她的腿根猛力拉起坐到他的身上。感觉到身下传来的烫贴与顶痛,顾晚晴轻闭了双眼任他引导,可……等了半天,他却没动。
“晚晴,”他钻出头来,将裘麾重新给他们围紧,低语道:“我总想和你说,却又总说不好,我是很珍视你的,你能和我在一起,我有多高兴,你知道吗?”
顾晚晴笑笑,这段时间,他情话说得不少,但总像说不腻一样,当下取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以前是个黏人精,现在是个小话痨,说过一遍的话还要说第二遍、第三遍,也不怕人烦。”
袁授轻笑,“我也只黏你,只烦你,一辈子才好。”说着轻轻一摆腰身,就听顾晚晴娇娇一喘,无力地倚在他的胸前,他的心便似要化了一般,心中的甜蜜与满足,再大的快感也比拟不了。
顾晚晴却是受不住了,原本她与袁授已做了一段时间夫妻,对他也已包容了,可今日紧张害怕加羞涩,身体异样敏感,他还没动上几下,她已手脚并用地缠着他,用力抓他的后背,“不行了……”
“那我退出来?”他说着,动作却没停,紧锢着她的腰肢随身摆动,忽又一滞,贴着顾晚晴的耳边,“有人来了。”
顾晚晴一惊,身子抖得厉害,连连推拒着他,可才达巅峰,哪来的力气,虚抓着他的发丝,体内的充实越发明显,磨得她心尖麻软又不知所措,差点没掉下泪来,袁授的动作却越发凶猛了,她被他冲击得连连上抛,骨头都酥了,又听他说:“听见没?马车声……”
“够了,够了……”
热,到处都热,热得烧人,顾晚晴只觉得身体各处,连指尖脚趾都飘在空中似的,身子越发轻软,也越发紧致,口中说着什么已然不知,只听到“砰砰”的心跳声,那是自己的,还有那磨着牙紧忍着的喘息声,是他的,“好乖乖,你真好……”
无比简单的几个字,愉悦、喑哑,是那么的撩人心弦,收紧的身心超越极致地荡到更高,疯狂、释放……顾晚晴呜咽着,泪水已渗出眼角,她的眼前一片明白,似乎飘入了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官感全都消失不见,只是飘着,忽忽悠悠,不知哪里才是尽头。
她居然晕了过去吗?顾晚晴魂归原位时,连动个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马蹄急响,身后靠着的是熟悉而温暖的胸膛,知道自己是被他围在裘麾内赶路,他们还没到吗?她晕了多久?他说的马车……看到他们了吗?顾晚晴无须触及也知道自己脸上定然烧得厉害,实在没勇气和他说话,索性继续装死,实在太丢脸了。
顾晚晴躲在裘麾内看不到外面,但过了不久便觉马速渐缓,远处隐有呼喝声传来,知道他们已然进了营地,不由又是一阵害臊,她居然晕了那么久。
这次回来,他们自然还住东营,袁授打马至帐前轻巧地一拎缰绳,思晴便稳稳停下,袁授也不叫醒顾晚晴,揽了她的腰跳下马来直入帐内。
“世子。”
袁授抱着顾晚晴才入帐,沈良便掀帘而入,见了他们的样子连忙低头回避,袁授没有说话,径自将顾晚晴放到屏风后的榻上,又吩咐沈良去别的帐中移了炭炉过来,用毛皮褥子把顾晚晴盖了个严实,这才转出屏风。
顾晚晴本是要醒的,因为沈良出声,实在不好意思,只能继续装下去,待袁授出去她便睁了眼睛,细听屏风外的动静,却是听到脚步声与行动时铠甲铮铮相碰的声音,没一会,沈良开口说道:“世子离营后第二日刘、林二位姑娘便要返京,孙将军劝诫无果,便派了神风营护送,前日神风营校尉负伤返回,他们途遇叛军,只有他一人奋力脱险,刘林二位姑娘、刘造和神风营俱落敌手。”
听了这番话,顾晚晴皱了皱眉,不顾劝诫坚持要走,这实在不像是刘思玉的风格,多半又是林婉的主意,可她们是袁授带出来的,她们被抓了不要紧,却要连累袁授吃瓜落了,真是讨厌。
不过袁授似乎没什么反应,声音也淡淡的,“孙将军怎么说?”只闻其音,清朗的声线仿如少年。
另一个较为粗犷的声音道:“将军已连夜派人出营打探,至今尚未有结果,只是这两月常有山贼土匪扮作叛军,将军的意思是,兵临城下,叛军并无出城路线,或许是一些蟊贼也未必可知。”
“蟊贼?”袁授轻轻哼笑一声,“一群蟊贼也能尽俘神风营上下,镇北军可是越发出息了。”
他的声音冷厉中含着嘲弄,却又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威严,顾晚晴鲜少听到他这么说话,也极难将他与这样的口吻联系起来,不由一呆。
屏风外满室寂静,顾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