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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高兴?”顾晚晴可不相信,“那他们有没有商量好,将来的天医由谁接任?”
“没有谁,还是你。”
顾晚晴本就没耐心和她聊天,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是我?天医不能出嫁,难道要袁北望入赘给我吗。”
顾明珠语笑盈盈,“妹妹何必这么纠结?所谓族规只是一族之规,为家族兴盛暂且规避也没什么,若妹妹以天医的身份嫁入顾家,待日后再卸去天医之职,不仅更可彰显我顾家地位,也能令王爷颜面生辉,乃两全齐美之事。”
听着这些话,顾晚晴一时无奈,她早知道顾明珠会来做说客,但没想到她根本不提什么欣赏爱慕,处处以顾家说事,让顾晚晴从无反驳,“当初你没做上天医当真是顾家的一大损失。”
顾明珠笑笑,“若当初妹妹不做天医,我恐怕会想办法向聂相靠拢,现在看来,还是妹妹有先见之明。”
越说,顾明珠越不加掩饰,似乎大局已定,她敞开心扉亦无不可了。
顾晚晴心里惦记着傅时秋的事,有心想打听,又信不过顾明珠,可转念一想,以她和顾明珠的表面关系,不问一问,倒显得奇怪了。当下低头问道:“我听说……这次的刺客里有一个人是傅时秋,是真的吗?”
顾明珠坐到床侧,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我也是听说来的,做不得准,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你和傅时秋到底有何过往?对他……可有男女之情?”
顾晚晴立时警觉起来,盯着顾明珠看了半天,顾明珠笑了笑,“别怪姐姐多嘴,我只是觉得,你即将嫁给王爷,如果一切顺利自然是好,如果……如果你之前有过什么过往,我们也好提早做准备,不要到了新婚之时,惹恼了王爷。”
顾晚晴无语,她的意思是,问她是不是还保有处子之身吧?
是因为以前与傅时秋相从甚密才让顾明珠有此一问吗?她到底是真心想帮自己,还是想找机会抓着自己的把柄?
更可笑的是,她将这一切都推到家族荣誉之上,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家。
打发走顾明珠后不久,顾晚晴就接到了通知,说七日后是王爷的寿辰,让她尽快好转,以便在当日可以出席寿筵,镇北王会在寿筵上正式纳她为侧妃,并向百官广而告之。
果然是控制狂,什么叫“尽快好转”?好不好转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么?今日在顾明珠来探望时有意看了她的伤处开始,顾晚晴就已决定让自己的伤势自然痊愈了。
随后几天顾晚晴差点要急疯了,这几天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见傅时秋一身黑衣倒地吐血不止的画面,虽然她坚定信念相信傅时秋绝对没死,但因为处处有人监视,她无法派人去探听消息,未知就显得格外的难以忍受。
七日时间转瞬即过,虽然顾晚晴的腿还没太好,但她决定要出席寿筵,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软禁在这,所以她用异能让自己的腿伤再好转一点,可以自由行动,这才让青桐与冬杏给自己装扮。
早在两天前镇北王就派人送来了全套的服饰,全是按侧妃的制式准备的,顾晚晴觉得镇北王虽然动机不纯,但侧妃之位只有两个且早有人选,现在为了她居然又增设了一个,对她不可谓不重视,当然,也不乏有另一层意思隐含其中,自此先例一开,往后不用再依什么祖宗法典,王爷说的,就是规矩。
看着青桐手中的衣服,顾晚晴想了想,还是起身穿上,她是要出去打探消息的,不要惹恼镇北王为好。
至于后面的事,顾晚晴无暇细想,真的嫁给镇北王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今天晚上能溜就溜,溜不了,她身为天医,也有些用来自保的应急药物,总之,不会轻意如了镇北王的愿。
今晚的寿筵在如意阁举办,那里有现成的戏台,听说请的是京城名班来唱戏祝寿,朝中未随聂世成南下的五品以上官员们尽数偕眷到场,场面很是宏大。顾晚晴坐在熏暖的软轿中,也不去看外头,一心想着自己该从哪个方向着手打听傅时秋的事,最好是有机会与袁授见个面,如果不行,就挨到刘侧妃身边去,她比较受宠,一众官员的家眷们定会围着她表现,说不定其中就中知情的。
有了主意后顾晚晴沉稳了许多,又觉得轿子抬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落地?隔着帘子叫了几声冬杏,却没反应,轿子的速度反而即刻加快起来,顾晚晴急忙掀起轿帘,再看那两个抬轿太监,已不是原先的那两个了。
“你们是谁?带我去哪?”顾晚晴语气虽然急迫,却未见多少惊慌,她现在的情况已是最坏了,她还盼着出点意外呢,要不然她难道真要去给镇北王当侧妃么?
那两个小太监不说话,抬着顾晚晴走得飞快,三下两下地,没入一个比较破败的宫殿。
轿子停下后,顾晚晴从轿中出来,那两个小太监抬着软轿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再看门口的匾额上写着“毓庆宫”,她以前听说过这里,泰康帝还在京时,这里都是当做冷宫使用。
难道镇北王改了主意,直接把她打入冷宫了?顾晚晴莫名其妙地踏入殿中,又见与正殿相连的偏殿中隐有灯光透出,顾晚晴正要出声之时,一个人影从偏殿闪了出来。
“袁授?”顾晚晴看清了那人几步奔上前去,来不及想他在这的理由,急问道:“傅时秋……傅时秋……”她想问傅时秋是不是死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她却说得零零乱乱。
“别慌。”袁授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一边伸手将她带入偏殿,“他没死。”
他没死。
这三个字,几乎瞬间抽干了顾晚晴的全身力气,她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又被袁授捞了起来。
“先脱衣服上床,我再与你解释。”袁授说着话放开了她,抬手便解了自己的大麾,接着是棉袍与内衣……扔了一地。
顾晚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成了半个裸男,再往偏殿内侧看,那里灯光氤氲,幔帐如云,气氛已相当到位。
第101章 戏做全套
此情、此景、此架势,顾晚晴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这……是要做场戏吧?但面对那么精明的镇北王,这场戏能否成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还是干脆弄假成真?
袁授此时已脱得只剩底裤了,顾晚晴微微撇过脸去,迟疑地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一颗扣子。
“床上说话。”袁授好像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过来拉着顾晚晴穿过几层幔帐上了床。
顾晚晴悄悄瞥了一眼,看他底裤还好好地穿着,不由得偷着吐出口气,手上的动作也麻利起来,除去外袍夹袄,还想继续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袁授便扯过被子给她围上,“慢慢来,应该不会这么快。”
“到底要怎么样?”顾晚晴吸了吸鼻子,“你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到时候惹怒了他……”
袁授一直在听外头的动静,听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眉头拧得死紧,老大不乐意地问:“顾不了那么多了,难道你真想嫁给他吗?”
“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袁授又转过头去,好像与刚刚没什么两样,但顾晚晴看得出,他有点不高兴了。
顾晚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是怕连累了你啊……”
袁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回身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把你弄出宫去,可到处都是眼线,尤其是你住处附近,根本无法接近,只能趁着今天你出来的机会把你带到这,如果今晚一切顺利,你就有可能嫁给我,那么你的自由度会大上很多,如果……”说到这,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不少,“如果你想离开,等过一段时间就报个暴病身亡,到时,我送你离开。”
说完,他浅浅地呼出口气,转身下了床,过了一会,就听外头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又过片刻,幔帐掀开,探进来的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宫装嬷嬷。
“她是我的乳母宋嬷嬷。”袁授的声音自幔帐外传来,“你一切听她安排,不用担心。”
顾晚晴看着宋嬷嬷笑了笑,宋嬷嬷坐到床上,又把手里拿着的几个小瓶放在床上,贴身过来,与顾晚晴低声耳语。
顾晚晴的脸上红了又红,最终点点头,伸手除去自己最后的衣物。
宋嬷嬷先是拔开一个瓶子的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一些在床褥上,红红粘粘的,看起来像是血。接着,她又将被子掀开,将瓶子里的东西涂到顾晚晴的大腿内侧,而后又打开另一个瓶子,依着之前的程序再来一次,只是这次瓶子里的东西稀稀白白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顾晚晴的脸已经红得快烧起来了,僵硬着身体任由宋嬷嬷摆布,这个……需要精细到这一步么……她倒是猜得出这东西是代替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