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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歌想开口说话,她的胸口又开始灼热起来,而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这个时候!小清,过会儿再叙旧,你跟我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把货丢这儿不管啊,山贼一会儿醒了就糟了。”
“唉,没办法!”殷歌拉苏咏清跳上马车,她心想这么久不见,小清怎么变得比自己还爱财了呀!
上了马车的两人,对视一眼后沉默了,两人同时说:“我不会驾车。”
妈呀,那跳上车干嘛啊!殷歌抓头,她瞅了眼在马蹄下口吐白沫的山贼,跳下马揪住他的衣领,狂扇他耳光。在打了二十巴掌后,那人终于转醒。
“醒了吗?醒了就给我驾车。”殷歌把他踢到马车上坐着。
“是,女侠。”山贼抹掉口上的白沫,奋力地驾马车,殷歌指路,他们一路狂奔。可是殷歌却觉得胸口的石头越来越热,看来一般的马根本跑过不他们的坐骑。
很快一群骑马的人从后面跟上来,把马车团团围住。坐在马上到男子穿着窄袖骑马装,英姿飒爽,脸部轮廓硬朗分明,剑眉飞入鬓角,他喝道:“你们就是山上的土匪吗?”
那山贼吓得乱抖,“小的是红灯教……”
“我管你什么教,老实交代,昨天你们是不是绑了一个七岁小童。”男子继续道。
吓!殷歌心里一惊,大概他说的是莫叶。
躲在马车里面的殷歌咬咬牙,她对苏咏清耳语几句,翻到一条绳子,把苏咏清绑了,然后捞出箱子里面的货,自己跳进木箱子里。
“回大侠,小的没有看到您说的小童。”
“你丫还想狡辩!”男子隔空一掌,山贼翻下马车,他再一掌,马车裂成了几片,苏咏清随着几个大木箱跌了出来。
苏咏清从地上坐起来,在灰尘中咳嗽两声,大喊道:“壮士,救命啊!我是被山贼抢劫的路人!”
男子望着苏咏清,两人目光相绞,良久良久。
男子内心小剧场开始——
他看到的苏咏清经过滤镜处理,皮肤粉嫩,眼睛透亮,小嘴丰满,珠圆玉润,脸旁边还围了一圈鲜花,有朦胧的光打在她的身上。
他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马锦涛一样的咆哮,“我靠,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啊!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老子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哦耶!”
——小剧场完毕。
可惜苏咏清看不到他的小剧场,她的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个男人怎么盯着自己不说话呢,莫非在想怎么杀我比较好?
男子收回思绪,潇洒的跳下马,疾步走向苏咏清,苏咏清吓得闭上眼睛,大喊:“壮士饶命啊!”
一双手替她解开了绳索,苏咏清睁眼一瞧,那个青衣男子正对自己微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那个男子的身后为什么开出了好多的芍药。她不知道,男子正在使用幻术……泡妞。
“姑娘受惊了,在下莫青流,并非坏人。”清音朗朗,如珠落玉盘。
他温柔的、儒雅的扶起苏咏清,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头发还闪着晶莹的光点,“在下能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他居然将我称为‘姑娘’,我早过了那个年纪了。看到我的样子还说芳名?这位公子难道是个瞎子?”苏咏清在心里思考,然后她战战兢兢的答道:“奴家贱名苏咏清。”
“真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两个黄鹂咏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作者POPO:喂喂,不要随便改诗好不好!)莫青流轻轻的弯起唇角,“姑娘可曾发觉,我们二人的名字里都含有青字,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呢。”
躲在箱子里的殷歌急得一头汗,她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奴家对于公子的仗义相救十分感谢,公子可以继续追贼了,再见!”
莫青流心中一颤:我靠,平时遇到的女子均被老子秒杀,这位苏美人竟丝毫不为所动。太好了,这更激发了老子的征服欲。老子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不行,在下不放心苏姑娘孤身一人在这深山野外,在下唐突,请苏姑娘跟在下同行,待我办完事,一定送姑娘下山。”
太绅士了!似乎不是小歌说的坏人啊。苏咏清小心肝儿噗通噗通乱跳,还是第一次有美男对自己这样殷勤呢。如果就此告别,多可惜啊。
她瞟了一眼身边的木箱,从木箱的缝隙里刺来一道灼热的视线,那道视线在对自己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呀,这么多年不见,她竟然还可以读懂殷歌的眼神,看来她俩的“眉来眼去功”还未退步。
她立即推辞道:“不用公子费心,奴家一个人就可以。公子还是速速去办事吧。”
太太太冷艳了,非下猛药不可。逼老子出绝招!莫青流甩了甩头发,右手撑住自己的额头,眼睛斜斜的深情的瞟着苏咏清,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苏姑娘,你知道吗?你已经用你的冷漠,对热情的我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伤及了我内心最深处最脆弱的部分。我想,已经没有人能抚平我的创伤……”
身后一直等待莫青流的人们掉了一地的酸牙。莫青流的贴身侍卫莫问叹息了一声:五少的口味又变“重”了!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苏咏清被感动了,她觉得这位莫公子实在太文艺太高雅了,这不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文艺青年么!
躲在箱子里的殷歌实在受不了打了个小小的冷颤,这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动作却被莫青流看在眼里。
“苏姑娘小心!”他护苏咏清到身后,一掌劈开木箱,殷歌从箱子里摔了出来,身上的布袋也掉了,莫青流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布袋,他脚踩到袋子上,还用力一蹭,怒喝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幺蛾子,竟敢躲在木箱里妄图袭击苏姑娘!”
一转脸,他对苏咏清粲然而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牙齿上光芒一闪而过,“苏姑娘可有受伤?”
“你干什么啊!她是我妹!”苏咏清生气的说,然后推开他的手,去扶殷歌。
殷歌看到莫青流踩着布袋,脚还蹭了半天,立刻泪流满面,“水杏扬花!水杏扬花啊!”完了,完了,师父肯定会生气,会气得不吃饭不喝水,连青楼都去不了啦!
莫青流望了一眼殷歌,脸色微变,内心小剧场开始——
哇靠,这是哪里来的丑八怪,真是丑死了!竟然是苏姑娘的亲妹妹。一个妈生的差别咋那么大呢?
她妹眼睛真毒啊!她,她居然说我水性杨花,老子哪里水性杨花了。老子对我那二十房姨太太都很专一。
——莫青流小剧场结束。
“在下,在下很纯洁,绝对不是水性杨花之人。”莫青流温文尔雅的解释,“我不知道苏姑娘的妹妹躲在木箱里,希望我的内力没有震伤你。”
他走向殷歌,殷歌警惕的往后跳了一步,厉声道:“你别靠近我!”
他委屈的看着苏咏清,“苏姑娘,这是一个误会!”
“五少,我们必须赶快去找十六少了。”莫问实在看不下去,插嘴道。
“是啊是啊,你赶快走吧,别骚扰我姐姐了。”殷歌掏出白手绢对他挥动。
莫青流虽然不舍,但找莫叶事大,无奈之下,他只能摘下自己的玉佩,塞到苏咏清手里道:“我对苏姑娘一见钟情,如果现在不说出来,我害怕自己会被相思的情绪摧残致死。在下将这块玉佩赠予姑娘,等在下找到弟弟,即使踏破千山万水也定会来寻找姑娘。”
苏咏清实在太感动了,她娇羞的埋下头,收下了玉佩。殷歌在旁边看到她又多出两道下巴。
莫青流乐呵呵的看着苏咏清收下玉佩,一回头脸就冷了,他找到已经被忽视已久的山贼,拧着他的后领问:“说,你们的土匪窝在哪儿?”
山贼双腿乱颤道:“我们红灯教驻扎在红灯区。”
“你给我带路,大家跟我杀去红灯区。”莫青流把山贼丢到莫问手里,他又看到满地散落的药材和木箱,对另外一个男子道:“莫鑫,你留下来帮苏姑娘姐妹收拾收拾行李,给她们找辆马车,护送到丰州城。”
莫鑫非常不乐意的答应了。莫青流飞身跃上马,对苏咏清抛了一个倾倒众生的媚眼,背后再度开出上百朵芍药,“苏姑娘,我们有缘再见!”
一行人扬尘而去。殷歌抹了把额头冷汗,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还好那个神经大条的“猪脑袋”没发现她是“纯血良人”,否则又将迎来一场浩劫啊。
“人家都走了,你花痴还没发够啊?这种脏东西快丢掉!”
“不嘛,玉佩哪儿脏了。”苏咏清喜滋滋的把玉佩收到怀里。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个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人。”
“好了,别谈莫公子了。比起他的事儿,我更想问你,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