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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起身,半跪在他的跟前,捧起他的左手,“没想到你也会被伤成这样。”
“你也知道,那类人是我们的禁忌,碰到他们绝对没好处。”他冷笑道:“不过半日后伤口就可以痊愈了。”
“你临走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面对的是郑文彦,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女人站起来褪下他的衣衫。
“没什么好看的,也快要好了。如果不是搂着那个小女孩,我是不会被偷袭受伤的。还是你又心急了?这个身体是如此的饥渴吗?”正太的右手探到她的裙下,抚摸她的大腿。
“讨厌,刚刚谁说没这心情的?”女人嗔怪的打下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正,你爱我吗?”
殷歌觉得正太的眼底有一丝狡黠的笑,他回答:“和你一样。”
女人也笑了一声,她抱住正太的头,狠狠吻了下去。正太很快掌控了主动位置,将女人上半身压到桌子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大腿,女子勾住他的脖子,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殷歌猛地闭上眼睛,从门口滚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面红耳赤。虽然她也瞅过几本淫|书,可是这种刺激性画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浑身发抖,觉得很害怕。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手根本无法动弹。她多想在这时昏过去,但偏偏清醒得不得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忧劳可以兴国,闭目可以……养神。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背诗转移注意力。》﹏《
门外,正太忽然一声闷哼,女人的呻吟停止了,娇嗔道:“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了。”
“呵呵,看你还逞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等我哦!”
听到外面有关门的声音,殷歌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气还没吐完,她房间的木门就被人打开了。殷歌马上眼睛闭得死死的,倒在地上装昏迷。
正太从外面桌上端进来一杯茶,“睡相真不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睡地上。”
他含了一口茶往殷歌脸上一喷,“喜欢偷窥的小女孩,是不是该醒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居然还喷她一脸茶水。殷歌无奈睁开眼,做惊恐状,“我后面就没看了。”
正太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甜心,如果下次你再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你知道后果吗?”
“被你残忍的杀死?”殷歌尝试着问。
“不,我怎么会杀死你呢。我只会像这样……”正太的手滑过殷歌的脖子,一把擒住她的胳膊,手只是稍稍用力,就听到她骨头咔咔作响,“折断你所有的骨头,让你变得非常的柔软。我就可以把你放在大瓮里面,切开你的嘴唇,每天喂你水和流质的食物,将你扭曲成我喜欢的样子。我称呼这样的人为植物人……”
“够,够了,别说了!”殷歌胆寒,她觉得正太绝对不仅仅是在威胁他,他绝对有可能这样做。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觉得死对自己来说都是奢侈的事情了。
“所以,别在惹怒我第二次。”正太把殷歌从地上就像抓猫仔一样提了起来,将她重新丢回床榻上。
清早,殷歌还在迷迷糊糊中,昨夜的女子已经推门进来。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地道的村姑,脸上的皮肤粗糙干燥,但她的眼神骄矜,有一股傲气。她一走进来,就踢了躺在床上的殷歌一脚。殷歌痛得不轻,马上清醒过来。
女子半跪在床上,一把揪住殷歌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小妹妹,好久不见。”
殷歌惊恐的望着女子,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那为何要对她说“好久不见”?可是说不认识,也不全对,殷歌从女子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她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只苍白的手,从氤氲的水雾中骤然伸了出来,死死的掐住殷歌的喉咙。
郑凌玥!这是和郑凌玥相似的眼神。好奇怪,明明两个人长得完全不同,为什么却给殷歌这样的感觉。
见殷歌一脸惶恐,怯怯的看着她,村姑女得到满足似的,大笑了两声。
“一大早就这么吵。”正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半倚在门框处,银发从一侧倾泻下来,垂在他裸|露的胸膛处,美艳不可方物。
村姑收起脸上狰狞的笑容,松开抓着殷歌头发的手,殷歌又重新倒回床上。
“正,我的身体很痛,很痛啊。所以我想折磨她。”村姑指着床榻上的殷歌。
连话语都和郑凌玥很像!殷歌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太瞅了一眼小脸惨白惨白的殷歌,咧嘴笑道:“唔,可以啊。”
殷歌感觉自己掉入了万年冰窖里,身体冷得没了知觉。她好恨这一对男女!他们都一样的变态,变态到极致!
村姑正要动手,正太忽又说道:“有人来了。”
“这么快?”
“距离我们还有一里地,现在我们不必硬碰硬,只要把她藏好就行了。”
两人说完,同时用充满邪念的目光望向殷歌,殷歌警惕的往后靠了靠……
殷歌被埋在了后院的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上面还盖了一堆臭不可闻的稻草。她被点了穴位,无法发出声音,也动弹不得。真是遭罪啊!
她隐约听到正太和村姑商议什么,但又听得不十分清楚。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走了。殷歌就这样等啊等啊,从草堆中窥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渴得嗓子冒烟,饿得双眼发黑。
老天啊,你不会残忍到让一个妙龄少女死在土里吧?殷歌开始胡思乱想。
夜晚又下雨了,雨水顺着稻草流到殷歌的脸上,殷歌顾不得许多,张开嘴巴喝着雨水。她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暴雨过去,门外忽然传来些响动,殷歌离地面很近,所以听得很真切,应该有一群骑马的人朝这里来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最后真的在这户人家门口停了。殷歌有些激动,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可是她依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祈祷郑公子的属下可以留心一下后院的草堆。
屋子里传来器皿摔破的声音,接着传来女子的尖叫声。顷刻间木屋已火光冲天,火苗像一条条金色和红色的带子交相缠绕,黑烟滚滚。殷歌看到村姑从屋子中冲到后院,她披头散发,衣服也被人撕破了大半,几个粗壮的男人持刀冲了过来,将村姑狠扇一巴掌,村姑倒在地上,一个男人扑了过去……
殷歌这才意识到来的人根本不是郑公子的手下,这些男人看起来像是山贼,总之一眼就知道他们绝对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
村姑的头忽然扭向了殷歌这边,殷歌看到她双目突出,如厉鬼般骇人,口中的血合着白沫,看起来像是吐着粉红色的泡泡。她的身体猛抽搐了一下,然后笔挺的躺在地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啐了一口浓痰,正吐到她的脸上,“妈的,还没开始玩,这个女人就死了!真他妈扫兴!”
一个流寇举着火把,漫不经心的将火把往殷歌所在的草垛一丢,殷歌顿时觉得时间凝固了,她当然知道这把火丢在自己头上是什么后果。火把带着死亡的气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它变成了一套慢动作,在殷歌的眼里极缓慢的,极缓慢的落下……不要,不要落下来呀……就在千钧一发时,一只手稳稳接住了它。接住火把的人也是流寇之一,那个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眼尾一扫草垛,殷歌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他像是知道枯草下有人。
这群匪盗兴许是觉得这里已经没什么财物能掳走,很快便离开了小院。今晚刚下过雨,火势并未蔓延到殷歌所在的草堆,而是在随后的又一场暴雨中渐小下来。殷歌又惊又怕的度过一夜,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死去的村姑,紧紧咬着嘴唇,不是被点了穴,她可能会抖成风中落叶。
等天大亮时,正太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戏谑的对殷歌打招呼,“早上好呀!”
一点都不好!她想道。不知道是不是殷歌眼花,她怎么觉得正太今天的脸色看起来异常的苍白。
殷歌见到正太的那一刻眼泪汹涌澎湃、绵延不绝——这世界上也许只剩下正太知道她被埋在这里,她还以为自己真会死在这儿呢。
正太一边把殷歌从土里挖出来,一边邪魅笑道:“真像在刨地瓜。”
殷歌的穴位在此时也自动解了,她翻了个白眼,“那也是差点被烤熟的地瓜。”她又瞅了一眼趴在不远处的村姑,好心提醒正太说:“你的……那个女人,死了。”
“谁?”正太将她从土里拉了出来,眼皮都不抬一下。
殷歌心里唏嘘一阵:正太真是个薄情郎,好歹和村姑也有过特殊关系,转眼间就把人家给忘了。
“她,她……”殷歌打个磕巴,用手指了指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