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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她拼命的摇头,双眼满是哀求的看着玥儿,可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只是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看着男人一刀接一刀的割开阿皎的皮肤。
一个哑了的人,嗓子里也发出野兽般凄婉的嚎叫。玥儿却很享受这样的声音,她甚至开心到浑身战栗。动刀的男子也许都不忍了,一刀稍有差池,鲜血飞溅而出,喷到了玥儿的脸上。
玥儿愤怒的从凳子上跳起来,男子吓得浑身哆嗦,跪倒在地。
“我叫你好好切,你竟然让她的血都溅了出来。万一现在就死了该怎么办!马上给我把那块地方包扎好,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殷歌浑身瘫软,无法站起来。她想冲过去救阿皎,但是仿佛有一块透明的墙隔在她们中间,任她敲打踢踹始终接近不了那些人。殷歌看着阿皎全身上下的皮肤被刀一片一片的划开,直到血肉模糊,她扭动着身躯,下|体的血汇聚成河。
那个琉璃一般的人儿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具无一块好肉的身体。
阿皎在凄厉的嚎叫,殷歌拼命的堵住耳朵,趴在地上干呕。
“她被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杀死了——”
“接下来你看到的,将是一个极度诚实的人用美妙的语言讲述出来绝顶悲伤的故事。我不希望它影响你。所以,请你把玉钗埋在墓碑之下。”
“你不能更深入的进入我的记忆里了,不能……”
阿皎一直叫她不要看下去,可是她却看到了。这个残忍的女人对阿皎所作的一切!
殷歌抬起头看着玥儿因为极度兴奋而变扭曲的脸,在这一瞬间,殷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认出来啦,这个疯女人,她就是郑凌玥!殷歌当然记得她扭曲变态的面容,因为那张脸已经深深镌刻在殷歌的心中。原来拥有一张美丽外皮的女人,残忍到极致时,会丑陋到如此境地。
郑凌玥竟是郑公子的姑姑!
殷歌本以为阿皎就会这样死去,可是郑凌玥并没有让阿皎死,大概过了五天后,她带来了一张熊皮,那是一张刚剥下来的小熊皮。
“给她裹上!”她把熊皮丢给男人。
郑凌玥找到的熊皮大小非常合适阿皎的身躯,当熊皮完全裹住阿皎身体之后,她看起来就是一头幼熊。郑凌玥将小瓶里面的药丸塞到阿皎被切掉唇瓣的口里。然后她把小瓶抛给男人。
“这是止血生肌的药,每两个时辰喂她一次,如果你忘记了,就给你可爱的小女儿收尸吧。”
记忆中的时光在飞速的流逝,伤口慢慢的愈合,但是肌肤和熊皮长在了一起。郑凌玥经常会来看情况,并且告诉阿皎一些关于她夫君和儿子的事情。
“他们回家啦,但是却找不到你了。”
“哥哥在发疯的找你哦,真的好讨厌,我不喜欢哥哥现在的样子。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变成一头熊了!”
“你看看,你的手变得好大哦,也写不了字;弹不了琴啦!谁知道你是当初的阿皎呢?呵呵。是时候放你归山了。”
阿皎被郑凌玥丢弃在白云山上,她从外表来看,已经成了一头熊。
郑凌玥将玉鸦钗抛在了白云山的小道边,然后玉鸦钗被郑家的人发现了。她是故意引哥哥去白云山的,她要让阿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阿皎,阿皎!”
阿皎在深山中休息,她已经太累了,这几个月来只能吃野果喝山泉,还要躲避猎人的追击。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她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觉,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他来找自己了吗?
阿皎发出呜咽声,她已经顾不得思考,向着自己的丈夫奔去……
“不!”殷歌拼命的捶着眼前看不见的墙,嗓子因为大吼而嘶哑疼痛。
阿皎被一剑刺入了心脏,她是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杀死了。而她的夫君认为,自己只是杀死了一只要袭击他的黑熊。他太过焦躁,失去了挚爱让他丧失了所有的判断力,他的胸膛充满了仇恨,即使是一只小熊,他也绝不会手软。他的阿皎去了哪里,究竟是谁带走了她?
男子收回剑,鲜血喷涌而出,小熊倒在了地上,它发出了类似人一般的呻吟声。
“夫……君……”小熊在地上匍匐了几下,口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那是阿皎一生中第一次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男子意识到什么,他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
“你睡觉的时候是这样不老实吗?”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殷歌的耳边回旋,然后殷歌感觉耳朵一痛,眼前的景物像被一记重锤砸掉了的镜子碎片,纷纷剥落。她霍然睁开眼,发现有一颗头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她大惊,用手一推,感觉耳朵更痛了——那个人居然咬着自己的耳朵。
男子松开殷歌,在她耳边戏谑道:“你又哭又喊,是梦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殷歌因为受到了太多刺激,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刚想开口,眼泪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切,不就是杀了个人嘛,你还真脆弱。”男子不屑道。
殷歌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还杀死了无辜的车夫。殷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边观察四周,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山里,周围全是绿得逼眼的植物,阳光从叶片的缝隙漏了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如果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此处还算得上风光旖旎,可惜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
“萝莉。”殷歌答道。
“哦,萝莉。你已经是朱雀王的人了吗?”男子向前凑近殷歌,殷歌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龙涎香,她本来就半坐在地上,不得已只能手撑在后面控制住即将仰倒的身体。
“我,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可以放我回去吗?”
“放你回去?我怎么舍得呢。”他的身子越凑越近,脸在殷歌面前无限放大, “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朱雀王的女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朱雀王,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殷歌的腿开始打哆嗦。
“是吗?小嘴还挺硬的。”男子的手指抚过殷歌的嘴唇,殷歌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她慌忙别过脸去,“公子请自重!”
“你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来确认。我们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男子忽然扣住殷歌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向着殷歌的底裙探去。殷歌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他果然是个采花贼。
殷歌的头眩晕极了,她还不想在这里被人吃干抹净。她没办法用武力反抗这个男人,但也不想乖乖等着被强|暴。殷歌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淫|书情节,顿时把心一横,决定索性放手一搏。
“讨厌啦,死相,这么猴急!”殷歌用腿把男子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一夹,小手往男子肩膀上一拍,抛了一个媚眼,嗔怪道:“原来你不喜欢青涩型呀,那么这样的火辣放荡型喜欢吗?你也知道我是洛阳第一名妓悦蓉姑娘——手下的得意门生——萝莉小姐呀。你们男人啊,心里想的那点儿破事我还不清楚么。”
殷歌一边说一边脱外衫,“自从接客接太多得了花柳病,好久都没人敢和我交欢啦……哦,大爷,你倒是快点儿呀!”殷歌拽着男子的袖子,“人家都等不及啦。”
殷歌都被自己的演技雷出一身鸡皮疙瘩,男子的动作果然停了,若有所思的瞧着殷歌的一举一动。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殷歌的衣衫也解开大半了,她香肩半露,扭捏着身子,哼哼唧唧道:“来嘛,猛男,用力的折磨我,蹂躏我啊,千万不要停!啊嗯!”
男子神神秘秘的凑近殷歌,朱唇轻启,“好吧,既然你这样欲求不满,那么我就满足你吧。”
殷歌一听头发都要竖起来啦,她慌忙撑住男子的胸膛,结巴的说:“那个,那个,大爷,你不怕得花柳啊,我是说,花柳病耶!”
男子将殷歌的小手一握,邪恶的笑道:“我岂会害怕区区花柳病。”
殷歌努压住心中的愤怒,强行将脸上的肌肉扭曲成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那个……其实除了花柳病,我还有严重的皮疹,还有肺痨。我突然觉得自己爱上大爷啦,良心发现,舍不得让您染上这么多病,最后浑身溃烂而死。真的好恐怖哟!”
男子的眼光挑衅的在殷歌胸脯上扫视:“得了这么多病,想必你也活不长了,美人儿,我让你在临死前快活一回吧!”
这下可玩完啦!谁来救救我呀!殷歌在心里大声呐喊。/(ㄒoㄒ)/~~
她被推倒在草地上,露水滴在了脸上,仿佛是流下的泪滴。男子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胸口,眼看就要扯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