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殷歌对他鞠躬,两人离开了房间。
殷歌走到门口,丫鬟还在等她,她从丫鬟身边走过,轻轻的说:“回去吧。”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当太阳再度升起时,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洞房啦,霍霍
求留言啊!求撒花啊!
67
67、洞房花烛 。。。
这一晚上;殷歌做了很多的梦,在梦里有时候是郑文彦的脸;有时候是楚月轩,突然又换成了丧;最后又是那片血泊。她拼命的跑,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替她擦掉背后的汗。那只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殷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精致到令人无法呼吸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他那头银色的长发从脸侧滑下,一双比清晨露珠还要明亮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妖孽果然怎么看都好看!
“你来了!你来我的梦里了吗?”殷歌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想嫁给他们;颜炡,我想嫁给你!”
颜炡冲她温柔的笑。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殷歌的唇凑了上来,生涩的咬住他的唇。颜炡手臂轻轻一带,压她到身下,掌握了主动权,肆意的吻着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在他们的身后,屋子里飘起了漫天殷红的花瓣,一发不可收拾……殷歌脸上挂着笑容醒来,房中空空如也。
她想起昨晚上的梦,脸皮又开始发热。好像有点点□的,他好像还把手探到她衣服里面去了,她居然开始做春梦了!
明明被郑文彦伤透了心,明明决定恨所有的“上古天神”,明明害怕再对谁动心。可是她为什么在要嫁人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爱上了颜炡呢。他现在好不好呢?受了那么重的伤,全好了没有呢?
房门被叩开,丫鬟鱼贯而入。首先为殷歌沐浴,然后穿上大红嫁衣,用红绳开面,化妆,盘发。殷歌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事情。
几个时辰后,殷歌被折腾到疲惫不堪,她觉得自己爬悬崖都没如此之类。
白珠说了句“好了”,殷歌往镜中一看,不由自己都愣了。她头戴珠凤冠,耳中明月珠,眉心点朱砂,轻扫峨眉,淡抹胭脂,振绣衣,披锦裳,艳压百花。
如果说以前殷歌的美之如小家碧玉,那么今天就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准备妥当,男方送来一只大雁,代表忠贞不二。
几位貌美的姑娘拿着盛有谷子、豆子等五谷杂粮的器物,到处撒播,最后一把要撒在花轿当中。殷歌头上被盖了块大红盖头,由人搀上了迎亲的花轿。
沿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最后轿子停了,殷歌好像听到了丧的声音,但鞭炮的声音响起,又掩盖了一切。她被人搀扶下轿子,脚踩在毡子上,不能接触地面。好像有些铜钱什么的洒在她的身上。她只能看着自己脚下,耳边全然是陌生人的笑闹声。
她感觉这些都与自己无关,稀里糊涂被人搀扶到新房门前,跨过一个火盆,再进入厅堂。
已经是傍晚,有人宣布吉时已到。
殷歌行完沃盥礼,入席,和丧共饮合卺酒,然后拜堂成亲。
殷歌一直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云朵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一根红锦缎塞到她手中,她才知道自己真的已经嫁人了。她告诉自己,丧是个好人,她不用再东躲西藏,不用再颠沛流离,她可以挺起胸膛做人,她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
是的,对颜炡的感情,也应该会忘记吧!想到这里,她的心竟然像用最尖锐的宝石在上面乱划乱刻,痛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为什么她在最后才明白对他的感情。可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她被红锦缎牵着走进新房,又有人一边洒枣、栗子、桂圆、花生等,一边吟诵,“撒个枣、领个小,撒个栗、领个妮,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
他们坐在床上,由一个老婆子把床铺整理好,口中念着吉祥话。安床完结后,请新人坐到一起。然后大家关门出去了。
顿时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殷歌心想莫花鸢的儿子们居然也没闹事,难道一切就算尘埃落定了吗?
“娘子。”丧突然叫她。
殷歌顿时脸变得通红。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你可高兴?”他又问。
殷歌默不作声。
“还是,你想嫁的其实是别人。”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落寞,“回答我。”
“我……”殷歌无法回答他。她不愿意撒谎,也不愿意伤害丧。丧虽然性格十分别扭,但是他很温柔,他会带她遨游大海,在天空飞翔,他会替她编一双草鞋,他会用一只草笛为她吹首曲子,耐心的听她唠叨,甚至为了她不惜得罪玄武王。
一只修长的手掀起她的盖头,将它抛到一边,殷歌抬眼望去,颜炡一脸邪气的对她奸笑。
殷歌尖叫一声,抓住了他的双臂,“怎么是你?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娘子怎么可能在做梦,为夫不是在你面前吗?”颜炡凑近她,笑得更加得意,就像妖冶的曼陀罗慢慢的释放它的美丽,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他说:“就和昨晚一样,我就在你身边。”
殷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想到昨晚她主动投怀送抱,脸又涨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我……刚才拜堂……”
“自然是为夫。”颜炡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庞,宠溺的看着她。
殷歌好开心,非常的开心,在这一刻她觉得整个世界的幸福都在她的手掌上。
桌上放着两杯酒,酒杯用红线连在一起,颜炡把其中一杯递给殷歌,两人共饮。
刚放下酒杯,门口好像有什么动静,殷歌马上推了颜炡一把,把他推到床上,然后把纱帐放了下来,她探头小心的张望,发现那人又走了,这才稍微放心。她回过头去,却被颜炡长臂一带,倒在他的怀里。他的身躯压着她,他们隔得好近,殷歌的全身都在发热,她磕巴的说:“那啥,太,太近了……”
“我不介意更近一点儿。”颜炡打趣。说完他就要压下来,殷歌一急,拳头就上来啦。她一拳打在颜炡的胸口,颜炡的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他的鼻子眉毛拧成一团,痛苦的倒在床边。
“哎呀,你怎么了!”殷歌想起颜炡刚受过重伤,他竟然没养伤就跑过来找她,可是她却不解风情的打了他。他肯定很痛吧!
殷歌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只能连连说“对不起”。
颜炡握住殷歌的手,把它压在胸口,“看来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治好我的伤。”
“什么办法?”
“你凑近一点儿。”颜炡气息奄奄的说。
殷歌把脸凑过去,颜炡小声的在她耳边道:“行房。”
“你这个杀千刀的!”殷歌伸手去打他,结果不过在五招之内被他制服。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
“你老骗人,你看我稀罕你,你就仗势欺人!”
“你现在可是我夫人。而且是你吵着嚷着要嫁给我的,我只能勉为其难收了你。”
殷歌觉得好尴尬!
颜炡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舔掉她的一小块胭脂,“乖,把衣服脱了。”
“我,我不脱成吗?” 她紧张死了。
“不行,必须的脱,不脱怎么办事?”
“可不可以看了‘流樱’就算了。”她小声的说。
“你在说什么?我是让你把婚衣脱了,穿上夜行衣好走啊。”他咧嘴笑。
殷歌在这一刻真是绝望得要抓狂了……原来颜炡恢复意识之后,得知殷歌被带去了小蓬莱,不顾柳若和甄豪放的阻止,执意要来救殷歌。
他易容后,跟随其他公子的船来到了小蓬莱,并且控制了苓烟,自己化身为苓烟守在殷歌身边。殷歌这才明白,苓烟为什么突然反常调戏她。
“那丧呢?他在哪里?你没有伤害他吧。”殷歌问。
“他好得很。穿好衣服,我们今晚就要离开。”颜炡从床上站起来,殷歌赶快穿上颜炡为她准备的夜行衣。
“外面肯定有人守着,我们怎么离开?”
颜炡走到一个大箱子前,掀开箱子,抽掉板子,下面竟是一个地洞,“我偷看过这个宅子的地形图,这座宅子设计有地道,可以直接通往海边。”
殷歌觉得换掉那些凤冠霞帔后,自己轻松了许多,她偷偷把混在衣服中的凤凰蛋重新放到胸口荷包里,随颜炡跳下地道。
颜炡的夜明珠照亮了道路,两个人弯腰在潮湿的地道行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听到了海浪声,从洞口走出来,果然到了海边,而在悬崖边站着的人,正是丧。
“丧。”殷歌轻呼一声。
丧回过头,看殷歌的眼神十分复杂,他说:“鬼车和海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