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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宫殿苏陵也是第一次来,找到了上座,叫小令捧上茶,边欣赏美女边喝茶。
“姐姐来的也太迟了点。”有人沉不住气了。红裳是宫里的老人了,她在苏陵身侧轻声道:“这是月答应。”
不过是个答应,也这么傲气?
苏陵也不理睬,笑道:“本宫初来乍到,也不清楚妹妹们,妹妹们可以自我介绍下吗?从左边开始吧。”
美女依次起来,介绍着自己。皇上亲政不久,妃嫔还不多,就将近十个人,大多是美人答应的。
“臣妾叫云珊,被封为莲妃。”娇滴滴的声音,杨柳般柔顺的身姿。大大的眼睛像是要落泪,最能激起人保护欲望的美女。难怪可以封为妃,苏陵暗暗记在心上。
“臣妾名为徐柳颜,被封为柳妃。”爽朗地声音,身材略带英姿,苏陵估计是将门之后。这言溱封妃怎么都是以植物命名?难道他对植物情有独钟?苏陵在心里笑着。
妃嫔自我介绍完毕,苏陵只记得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莲妃,一个是柳妃。
“姐姐,你可知在皇上宫中不可待到这么迟呢?”又是月答应,这次她状似好意地规劝着苏陵。
苏陵不屑地笑道:“跪下,主子做事,还有奴才来管了?小令,给本宫掌嘴十下,让她明白什么是尊卑。”苏陵故意罚她,一来立威信,二来看看她背后的主子。
第十六章 莲妃
“姐姐,慢着,虽说这月答应犯了规矩,但她本意是为了娘娘好。可否饶她一回,算是臣妾为她求情。”莲妃开口阻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可能哭泣,像是谁欺负了她。若是个男人,定会心软。苏陵看着月答应一脸感激,估计月答应背后的主子就是莲妃吧。真是帮人做了枪杆子而不自知。
就她会装好人啊,苏陵也会:“既然莲妃都这么说了,本宫也只好罢了。原是为了让你知道规矩的,本宫并无它意。本宫才进宫,也不知道宫里的情况,贸贸然处罚了你。还望妹妹不要生气啊。”苏陵上前扶起了月答应,怜惜地望着她。
众人被我们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却更加摸不准苏陵的性子。
苏陵也不管她们怎么想,自顾自喝着茶,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苏陵见得效果达到,方才笑着说:“妹妹们只要好好服侍皇上,本宫定不会亏待。”
“谢皇后娘娘,臣妾必守本分。”这回倒是异口同声了。
“皇后娘娘,臣妾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柳妃坐了许久,实在无聊,先行告退。在苏陵准了后,头也没回的潇洒离去,这倒是个真性情。
其他人也早想离开,但没人愿意当出头鸟。眼见得柳妃先行离去,纷纷告退。只有莲妃留了下来。近看莲妃,一袭白衣,清丽绝伦。肌肤如剥了皮的水煮蛋,看着就让人想掐上一把。水汪汪的眼睛勾人心魂,樱桃小嘴,挺翘的鼻子,五官精致。
“姐姐,刚刚妹妹拦下你惩罚奴婢,你没生气吧?”莲妃天真地眨着眼,询问道。
苏陵微笑着摇头:“怎么会,妹妹也是一番好意呀。”莲妃羞涩地笑着。
“皇上对姐姐真好,留姐姐这么久。”莲妃语气中透露着羡慕,姿态放得极低。要是苏陵自高自大点怕是早就得意了,但得意是最容易忘形的。深宫里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苏陵既然已经走了这条路,就算前方被堵,她也要向前撞出一条大道,没有后悔的权利。
苏陵拉着莲妃的手,拍拍,亲切地道:“昨日是大婚才会破格,皇上对本宫是不错,但妹妹你这么娇柔,皇上怕是更怜惜你吧。”
莲妃摇头:“哪儿的话,姐姐莫要自谦。”低下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这柳妃是当朝徐将军的女儿,向来性子就有些鲁莽,姐姐可不要介意。”莲妃话语看似好心,却挑拨着关系。
“本宫才进宫不久,看来也要妹妹多加提点了。”苏陵轻启朱唇,话里有话。
莲妃看着苏陵恳切的双眼,没有想到另一层意思,点点头:“姐姐,妹妹会的。那妹妹就告退了。”说完,微笑着离去了。
苏陵问着红裳莲妃的情况,知晓了她惯是会做好人的,在下人和嫔妃间口碑都不错。
第十七章 宴无好宴
“娘娘,今晚皇上设宴,请您到兴华宫。”言溱身边的喜公公匆匆而来,告诉着苏陵消息。
苏陵用眼色叫芙蓉赏钱,微笑着开口:“公公,今晚有什么事吗?”
喜公公不动声色地收起钱,脸上笑的像朵菊花:“娘娘,今日来了藩国的使者。”说完,就恭恭敬敬地告退了。
喜公公的话很短,苏陵却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记得其他藩国都很安稳,只有安淮国的国主野心不小。因着自己国家实力不足,依附着龙腾国,却常常搞些小动作。看来,这次很有可能又是这个安淮国。
芙蓉细细给苏陵装扮着,作为一国之后,为了体现权威,只能穿红衣了。
“芙蓉,你是哪里人?”芙蓉梳着头,苏陵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奴婢小时是江南地区的。了大水才被买进府中。”芙蓉嘴上说着,手里一点也没慢。
江南,那离安淮国挺近的。安淮国之所以弹丸小地也敢时时有动作,就是仗着有善武的百姓,常常会掠夺。土地肥沃的江南地区就在安淮周边,提供了不知多少便利。
“江南,那一定是知道安淮国的吧?”苏陵随意说道。
“嗯,奴婢家在安淮国附近,常常动乱不安。”芙蓉说得轻描淡写,手上却加重了力道,苏陵的头皮一痛。芙蓉很快又恢复淡然的样子,轻柔地梳着。小令之前就出去了,说是为了打探消息,她要如此积极,苏陵也不阻拦,只是吩咐她要低调行事,就随她去了。
动乱不安,怕是受了不少苦吧。苏陵心下了然,和芙蓉一起选起了头饰。
天色渐渐暗下来,芙蓉早就帮苏陵打扮妥当了。看着镜中雍容而不失雅致的自己,苏陵庆幸带有芙蓉。
“娘娘,时辰已到,我们可以走了。”红裳端庄地走来,小心提醒着。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端着自己的本分,唯恐走错一步。没事的时候,就像一根柱子,从不惹人注目。这样安静而窒息的宫廷,真的是苏陵的归宿吗?
带着一行人,打着灯笼,静静地走在通径上,走过的人都目不斜视。兴华宫离苏陵的寝宫很近,几步路就到了。
“皇后娘娘驾到。”身边的太监叫道。
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苏陵身上。只见苏陵一身红衣,挽着坠马髻,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雍容华贵的头饰,却更显出她骨子里的清新。她就这样微笑着走来,不摆架子,却让每个人认为,她就该是站在最高处的。
兴华宫挂满了灯笼,夜空被点亮。见惯现代霓虹灯的苏陵,看着这灯火阑珊,幽幽光芒,觉得分外迷人。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大家俯身行礼。
“众爱卿平身。”苏陵挂出得体的微笑,让他们起身。眼睛扫过一圈,现这个宴会举办得很大,不仅是后宫佳人,王爷臣子也到场很多。苏陵走到言溱身边,向他一笑,看着他眼中惊艳的目光,坐了下来。
“尊贵的皇上,我国国主奉上礼物,望您笑纳。”一个穿着蓝色衣衫的男子出席,行礼后朗声说道。
言溱微微一笑,让他跪了许久才忽而想起的样子:“爱卿,忘了你还跪着,请起。安淮国国主要献上什么好礼?”果然是安淮国。
使者一挥手,抬上一只巨大的蒙着布的箱子。他冲着言溱一鞠躬,让随从揭开了布,那压根不是什么箱子,根本就是个笼子。笼内一只斑斓的老虎,正张牙舞爪,红着眼睛,一副凶恶的样子。它时不时亮出獠牙,眼睛着幽光,像是看着猎物。
“启禀皇上,我国国主献上宝珠,就在老虎的嘴里。国主说,只要您让人安然无恙地拿出宝珠,就不再侵犯江南。反之,则要答应安淮一个条件。”使者仍然彬彬有礼,仿佛面对的是只小猫咪而不是老虎。
场上胆小一点的人已经不敢看笼子,虎口逃生已是难事,安然无恙拿宝珠,这分明是刁难。可他提出的条件,不再侵犯江南,对于一个君主来说,又是那么让人心动。可若是应了这战,输了,答应一个未知条件,这更是难以接受。
第十八章 美玉换宝珠
“使者真会开玩笑,这口说无凭的……咱们还是看看京师中飞燕班的歌舞吧。”好在有人极快反应了过来,笑嘻嘻地打圆场。
安淮国的使者回以微笑,就在大家认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他拿出一封信,恭敬地呈上。信已经由太监到了言溱手里,言溱眯起眼,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