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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屡难才造成了较大的死亡,而北平如今也气象大变。
那时,一个茶楼的东晁商人便会津津乐道于光德亲王,将东晁本国也治理得井井有条,使得长崎岛成为东亚的阿姆斯特丹,即荷兰首都的完美翻版。那里的豪斯登堡,就是鲜花森林,美不盛收。
诸如此类的传言,初时批评者仍占多数。但是随着之后小小宝的出生,慢慢成为了一大主流。
得轻悠之福,林少穆的邮差工作立即变得顺风顺水,再无人敢欺辱。
甚至在元宵节这天,林少穆提前下了工,还得到了邮局大老板送的糯米圆子做过节礼物。
他乐呵呵地给静子打电话,报告好消息,并且还想把自己得到的糯米团子送进宫里,让妻儿都偿偿自己的劳动果实。
不想静子却说,要带小木头回来,一家三口一起过元宵节,可把他乐坏了。
不过下一句,就听说轩辕轻悠和织田亚夫也要一起来逛庙会,看灯展,过一个传统的北平式元宵节。
他就郁闷了。
可不管怎样,他还是立即跑回了家,悉心打扮了一番。
剔掉胡子,免得亲小木头扎疼了小家伙,他得利用这仅有的时间,好好跟儿子培养感情。当然,这也是他曲线拯救自己婚姻的暗招儿。
话说未来要是儿子站在他这边,就能帮他做静子间的小红人儿了。
换上一身新袄子。
为啥不恢复少爷真身,西装领带,香水随身了?
还不是怕美丽冻死人,要了风度没温度若整感冒了,静子就不会让他碰一下儿子了。
以防万一,他决定走平实温情派路线,耸点儿还能惹静子心疼关心,一举数得啊!
于是,一切收拾妥当,林少穆一身崭新、精神抖擞地出门了,那糯米团子被他花了几文钱打了个极漂亮的花包装,想着待会儿儿子见了一定喜欢,一家三口,一边吃团子一边看皮影戏,真是美啊!
事实结果是……
林少穆心情忐忑地早早等在张灯结彩的街头,不时朝来路张望,这是他和静子约好的地点,等着等着,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年两人初次约会的时候。
好不容易,终于瞄到静子,他激动地手心发汗,在身上蹭了蹭,才上前。
这晚,静子和轻悠都穿上了东晁和服,一路上逛庙会的人里,也有不少东晁女子,或者穿着和服的亚国女孩,嘻戏其间。
“静子,你们可来了。”
他刚要伸手抱老婆,突然发现小木头不见了,一声咿呀从后方响起,他朝后一看瞬间瞪圆了眼儿。
“静子,你,你把我们的小木头……”
他滴神呐,他儿子竟然被织田亚夫抱着,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静子仿佛没看到丈夫瞬间铁青的脸色,回头拉过轻悠,“轻悠,看,这人还带了你喜欢吃的糯米团子呢?先偿偿。”
轻悠一听,大眼放亮了,明明刚吃过又觉得肚子饿了,直被三娘打趣儿肚子里养了一个小馋虫。
于是,林少穆这丢了儿子,准备的礼物落进了别人的口中,妻子还赖在敌人阵营笑得不亦乐乎,他这阵地是满盘皆输,一败涂地啊!
咔咔,嚓,嘣——
刚才还张灯结彩的世界,瞬间灰暗崩塌,把男人砸成了肉泥。
“唔,呀……咯咯……”
突然一颗肉球滚进了他怀里,头顶传来男人低沉而明显不耐烦的声音,“你的东西,拿着。”
林少穆咋然惊醒似地急忙抱住小木头,立马就得了个肉呼呼的热吻在脸上,瞬间从黑白世界回到了彩色天堂。
当他点头作揖地差点脱口而出“谢谢亲王殿下”,就被那戴着宽帽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杀气毕现的瞬间,吓得他立即低下了头,但眼神儿却意外瞄到了一道“奇景”。
今晚,光德亲王也穿着黑色和服,身姿笔挺,英伟逼人,纵然是以帽掩面,还是让周人侧目,若非有便身暗卫们相护,怕就被北平热情的姑娘们给埋了。
不过,林少穆很不小心地瞄到了亲王殿下的黑色和服上,胸口处,有一团浅印儿——就是童子尿印啊!哈哈哈哈——
虽然在灯光明昧不定的街上,并不明显。
值了,太值了!
“小木头,你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太给力了,下回记得抹点儿黄金上……”
林少穆得意地将儿子高高举起,哪知这笑容还没拉开,就被突然回头的冷眼给杀了个回马枪,惊吓之中,就听“叭叽”一声响。
“哎呀,谁打的臭屁,好臭啊!”
“啧啧,拉屎了,你这做爸爸的怎么不看着点儿啊!”
“快走,快走!又脏又臭啊,小心别沾上啊。”
“喂喂,你们那是啥眼神儿,沾上又咋啦,咱儿子这是童子尿,能辟邪的,懂不懂啊!这是,真没眼光。”
小木头真的很给力地立马就送了父亲大人一坨大黄金,拉完之后非常满足地咯咯直笑。
林少穆瞬间又黑白了。
不管怎样,这个元宵节过得令人难忘。
林少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生活化地,看到自己之前树立为第一大敌的男人,陪着自己大腹翩翩的妻子,做着所有身为丈夫都会做的事。
温柔体贴的眼神,无奈宠溺的叹息,小心翼翼的呵护举动,还有偶时露出的苦笑表情,以及忍俊不禁的大笑,都似乎与常人无异。
他觉得,这是他活到至今最奇妙的一夜。
曾经誓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仇家,竟然相携过元宵,猜灯谜,吃汤圆,看杂耍,拼枪法打汽球。
真是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实地发生了。
也许,世界上本没有所谓的恩怨情仇,只在乎人心,和自己的选择罢了。
……
元宵这晚,轻悠还碰到了传教的艾伯特。
艾伯特一边给围观的小孩子们散发西式点心,一边传经,累了之后,还给周人拉上一段儿小提琴,十分惬意。
轻悠一问,才知艾伯特在北平的一家天主教堂任了神父一职,一边行医,一边传教,比起在西南那会儿,日子可过得滋润多了。
尤其当他们刚到场时,轻悠就发现了赤果果的奸情因素。
瞄着正给小朋友送西点的气质熟女,她戳戳好友,问,“艾伯特,你是不是终于决定要还俗了?那位姐姐好有气质,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呀?”
艾伯特立马正色道,“缪丽是主从天上送来这里为大家排忧解难的天使,怎么可以随意亵渎。不要瞎说,快去找你老公。愿主保佑你和小小宝,一切平安!阿门——”
结果,轻悠被一个十字叉叉加几句圣父训言给打发了。
但是她还是敏感的发现,艾伯特偷看那位叫缪丽的天使修女,很多次。
还直戳老公的手,询问意见。
织田亚夫只在初到时,看了一眼,其余精力都放在了老婆身上,只应付似地说,“还行。但据我所知,艾伯特立誓终生献身于他的主。要他放弃自己的神父事业,那至少得再等二十年。这位气质修女估计等不了那么久。”
轻悠不解,觉得亚夫说的太绝对了。
亚夫又解释说,缪丽并不是真正的修女,只是实习生。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也许因为丧夫或什么原因,当当修女静静心。等到这段时间过了,很快就会回到凡尘。
对于丈夫的说法,轻悠不以为然,主动上前攀谈。
静子正抱着小木头跟艾伯特说什么,林少穆突然扬声一吼,态度十分激烈地大声说“NO”,便将轻悠吸引了回来。
一问才知,原来静子计划入教,且想让小木头接受割礼,从小接受主的熏陶,做一个慈悲善良、心胸宽广的人。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我的儿子怎么能当神父,那是断子绝孙啊!静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决定了,明天就来受洗礼。”
“啊,不行不行。唉,静子等等我啊……”
静子懒得争,抱着小木头就去逛灯迷了。
轻悠赞叹,“静子姐现在真有范儿,把林渣渣驯得好听话呢!”
缪丽听了这话,忍不住喷笑出声,直说轻悠性子活泼,未来生出的宝宝一定极讨人爱。
轻悠不好意思地抚着肚子,说,“我也觉得我的小小宝以后性子最好像我,模样像他爸爸就行了。不然哪……”
“不然怎样?性子像我不好吗?像你一样又蠢又笨,怎么做男子汉保护家人。”
一个小粟子叩她头上,她夸张地叫一声,抚着脑门儿仰头瞪男人一眼。
大眼忽然一轮,说,“亚夫,明天我也来看看小木头行洗礼。以后,等咱们小宝儿出生后,也可以……”
织田亚夫沉声一喝,“我不准!”
在轻悠抗议前,抱起人就回了轿子,打道回府,隔绝一切“反家庭和谐主义”思想。
当他们都离开时,没有注意那叫缪丽的女子看着他们的背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