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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势众,轻悠无法挣扎,只能悄悄将手心的刀子收好,任其绑了起来。
她听到十郎的叫声,可很快就消失了。
她大声叫娘,也无人回应。
出来院里时,他们自家的保镖,全部毙命。
并不见那几个青龙组的警卫员,和陆维新,估计他们还在屠云那里而没有回来,避开了此一突袭。
而他们也没料到刘锡明这么快就发难,距离下午大厅一争,才过了不过三四个小时,刘锡明唯恐大计落空,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刘锡明,放开我师妹!”
不想在他们刚走出小院子时,屠云就带着人马赶到。
“少帅,轩辕轻悠根本就是个骗子,我有证据证明,她拿的那一纸文书根本就是骗人的东西。你可千万别相信她啊!”
刘锡明还想继续哄说屠云归顺东晁,不想马毅突然带人从另一方赶到,从背面突袭了刘锡明的人,还大声威赫,“刘锡明,你才是真正的骗子。你根本不是刘锡明,你才是东晁帝国派来的卧底探子,真正的大内奸。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马毅也不管枪口大刀,就朝前冲来。
屠云吓得大叫,“马叔,小心轻悠啊!”
十郎脱困后立即冲出来,一见情况吓得大叫,“夫人,小心——”
“轻悠——”
砰砰,啪——
几声枪响,伴着数声呼吼,让这个华中之夜,为血色弥漫。
轻悠在倒下的那一瞬,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只用力呼唤着一个名字。
亚夫——
……
那个时候,远在港城元帅府中的男人,于案前无眠静坐。
突然,房门被敲响,一纸急电被送达。
“沪城的加急电报,我们的探子称,姜啸霖已经连夜启程,赶往华中江陵。”
男人身形一震,慢慢抬起了头,俊美的容颜上,一双黑眸迸出凛冽的光芒。
“立即发急电给南云卫,让他集结所有部队,一级战备!”
“准备飞机,回前线!”
他站起身,抄过十一郎送上前的黑色披风,大步朝外走去,沉静的夜里,军靴与楼板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重如军鼓擂击,让人心生畏惧。
他拧拧眉心,看到了手上的红色钻戒。
唇角裂出一片雪光,他狠狠将戒指拨了下来,带着丝丝血沫,扔进了衣兜里。
------题外话------
话外音:爱的天平,这里的爱指的是于自己的小爱,以及于外人的大爱。
咱的看法呢,绝不洗脑,咱也不谈什么口号,咱觉得真正合乎情理的爱,应该是推己及人。所以咱们轻悠会做这一切,也还是为了亚夫。责备威胁放弃,这当然都不适合,因为他们是夫妻,是亲人,是一家人。她越是爱丈夫,感受生活美好,也会更爱这个世界,爱同她一样的人。
帝国奢爱 70。爱的代价9-不被载入史册的女人
这一夜,大帅府灯火通明,注定无眠。
“马叔,你怎么能看也不看,就开枪啊!”
“哼,一个无耻小人,一个狐狸精,全部死有余辜!”
这会儿,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轻悠的小院落里。
屠云气得脸红脖子粗,背着手在院中走来走去,想要靠前探看情况,就立马被十郎横眉冷眼地挡住。
心头不安,更尴尬,只能低声问情况。
无奈做来半个肇事者的马毅,却丝毫没有歉意,还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凳子上,说是要看好屠云,防止少帅大人再犯原则性错误。
这会儿一看十郎的态度,当即就火了,“混帐!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小竖子,也敢对咱们少帅无礼。”
马毅说着就冲上前,要伸手拿十郎,十郎身形极巧跃开,回身就朝马毅的腿弯子狠下去。
“停!都给我住手。”
马毅吃痛着立马就掏出了枪来要开。
屠云更气更急,喝声大骂,将两人拉开。
“马叔,你完全误会我师妹了。要不是师妹提醒咱们刘锡明有异,我也不会派你去他的军营接管部下。当年也是她发了信号弹,我才能夺回大帅位。要是轻悠和她肚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你我。她对我来说,不仅是救命恩人,也情同兄妹,你明不明白!”
马毅终于忆及往事,当年轻悠和锦业帮了忙后,并未做太久停留就走了,等到他安顿安军中事务回帅府,再未得见。但听屠云曾不只一次提过,心里也小有佩服。
可之前轻悠代表国民政府姜家而来,他就自动压下了那些钦佩之情。
这会儿屠云显是真的生气了,马毅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介武夫,对时局政治等很多事,了解不多,终于收敛了脾气。
“那个,这人……应该不会有事儿吧?我开枪时,她一刀子捅在刘锡明的眼睛上,这么鬼灵精的女人,祸害都是遗千年的。”
“马叔!”
恰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所有人都涌了上去。
屠云,马毅,陆维新,小白龙等。
出来的是屠云请来的西医大夫和护士。
大夫取下口罩,朝众人点了点头,对屠云说,幸好处理得及时,轻悠身子也健壮,孩子保住了。但以后必须好生静养,不能再如此大动干戈。
众人明显大松一口气。
稍后,守在屋里的中医师也出来,再次证实了西医师的话,跟着去抓安胎药。
小白龙听后,便派了两人陪同,心下也有些自责。
十郎立即挡开了那两人,恶狠狠地叫道,“不需要你们假好心,我们夫人福大命大,承不起诸位的好意,药我们自己会抓会煎,劳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小白龙听得脸色大变,却又不敢发作。之前其实他们早算可能有此一险,却故意没有分派人手来保护轻悠等人。这当然都是出于私心情感,但随即赶到的青龙重重喝斥了他们一顿,传达了姜啸霖的命令,他们方知自己失误大了。
陆维新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驾子就向十郎道歉。
屋里,三娘守在女儿床边,趁着无人,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轻叹,“宝宝,你这又是何苦呢!”
沉睡中的轻悠,并不安稳,她紧蹙着眉头,呼吸紊乱,泪水湿了枕畔。
亚夫,不要走……
小小宝,别离开妈妈……
亚夫,亚夫,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我怕,宝宝怕……
……
五个小时后,天色大亮。
轻悠突然从梦中惊醒,瞪着眼前陌生的地方,嘶声唤人。
“亚夫,亚夫……”
她伸向空中的手,就被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掌握住。
刹时,惶惑许久的心仿佛终于找到安歇,泪水落下,她朝那方温暖的气息靠近时,那人抽出胸袋中的男士手帕给她拭泪,她的身子却又一僵,立即缩了回去。
“你……”
姜啸霖?!
“以为你还要一会儿才会醒,没想到我运气倒挺好。刚一到,咱们的女英雄就醒了。口渴么,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你怎么会在这儿?”
姜啸霖的面目渐渐在光影中变得清楚,道貌岸然,稳重肃穆,不怒而威,他微微侧了下身子拿杯子,窗外的阳光斜掠过他半张面容,打亮了他鬓角挂着的水光,不知那是汗水,还是风尘仆仆而来的晨露所凝。
凭心而论,若是谈领袖气质,姜啸霖更形阳刚稳重,比起织田亚夫显得更可靠些,更容易让人信任。
不怪向兰溪和姜家兄弟,都以他为马首示瞻。
也许,连向北皇那样的人,也逃不脱成为其手中棋子的命运。
但轻悠此时没心情比较这些,姜啸霖突然出现,只让她寒毛直立,更紧张,根本无法放松,虽然现在大局已定,连他这股东风也正好刮来了。
“你就这么怕我?”
“我娘呢?十郎呢?”
他轻轻勺起一勺蜜水,送到她唇边,淡声道,“你娘守了你一整夜,年纪大的人总需要休息一下。十郎去帮你熬药。你师兄听说你已经无碍,就去整顿他的部队去了,那个惹了祸的马将军,也被他带走了。维新也去厨房帮你张罗你喜欢吃的什么烙饼……”
她夺过他手上的杯子,缩到床角里,小口小口地喝着,还警惕地瞪着他。
此时,在姜啸霖眼里,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就像只受惊的小花鹿一样可爱,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收入怀,哄她安心。
可是,他也只能自嘲地笑笑,尽量放松了语气。
“你放心,我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对一个病蔫蔫的孕妇下手。”
“哼,什么叫伪君子我算是在阁下身上见识了,还不需要阁下在此废话。对不起,这里是女子闺房,如果阁下没有其他要事要讲,请马上离开。恕不奉陪!”
“嗯,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有重要的话要讲。”
她立即警惕地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