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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郎给众人打眼色,一个女仆急忙退走,朝屋院后跑去。
织田亚夫解下佩刀,本欲亲自将爱刀放回屋中,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眉心一褶,转步就朝屋内走去。
仆人们立即露出慌乱之色,都看向十一郎,十一郎瞪了众人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刚到走廊上,就碰到将将送完药的向兰溪。
织田亚夫直接问道,”药都喝完了?“
向兰溪俯首,”是的,殿下。加了两味镇痛消炎的药,只要歇过这两日,就没有大碍了。“
织田亚夫哼笑了一声,喃喃念了句”小笨蛋“,口气似嘲似宠,大步朝后院走去。
向兰溪本想说什么,看着男人迫不急待的背影,也只能叹息作罢。
”亚夫,笨蛋,多吃点啊!笨蛋亚夫,不能光吃虫子啊,也要多吃些谷子。亚夫笨蛋,不准挑食,再挑食就没得吃。不给,不给,让你们挑食,笨蛋亚夫!“
院里传来极响亮的叫闹声,伴着咯咯咯的笑,可真是说不出的洒意痛快啊!
织田亚夫一出现时,守在女孩身旁的那些侍卫和仆人一个个笑意盎然,那个跑来通知的女仆急得团团转,劝女孩不要再叫了。
轻悠斜着脸儿,重重一哼,叫道,”我喂我的鸟儿,关你们殿下什么事儿。我又没叫你们殿下,紧张个什么劲儿呀?!难不成你真为,两只鸟儿就是你们殿下了,拜托啦,不要自动代入好不好。我的笨蛋亚夫,可比那个织田亚夫要可爱单纯多了。“
她自得其乐的阿Q精神着实让女仆想撞墙,众人这一抬头看到立在屋檐下的高大身影,吓得再无笑意,男人手一摆,迅速退离事非圈儿。
轻悠浑似不觉,将手中的贝母撒得更带劲儿,还叫着,”笨蛋亚夫,叫你们不准挑食,知不知道荤素搭配,营养才均衡,才能快快生蛋蛋,孵小宝宝哦!“
两只鸟儿哪里听得懂,轻悠一气之下,踩在饵食上不让吃。
”哎呀,还敢啄我,笨蛋亚夫,你们活腻味了,明儿就把你们通通炖了吃掉,让你断子绝孙!“
她一左一右踢开鸟儿,脚一跺,大喝一声,双手插腰呈茶壶状,杀气十足。
不得不说刚才十一郎的预见担忧是有道理的,可惜这”小笨蛋“天生就是不受教,性儿泼得厉害,活该吃了这许多苦头。
轻悠突然发现四周太安静,这抬头一看,正对上男人深幽黑沉的眼,那眼眸似两团黑色漩涡,要将她拉扯进去搅死在里面,吓得她浑身一个机灵儿直往后退,却一脚踩在一只琢食的鸟爪上,惊得鸟儿扑楞楞尖叫,顿时一团乱。
织田亚夫顺着木阶走了下来。
轻悠被他紧绷的阴沉脸色吓到,立马泄了气儿,边退边委屈地嚷嚷,”你,你别过来,人家只是在逗鸟儿罢了!“
他一手还按在佩刀上,那黑亮的刀柄在阳光下冷光咋闪,吓得她背脊发凉。
”你,你要真的生气,就是不打自招嘛!这哪儿跟哪儿,啊,你别过来……“
这显然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都死到临头了不认错就罢了,竟然还强词狡辨,简直愚笨得要死,当下要真被殿下灭掉,那就好了。
十一郎如是想。
当然,他知道这也只是个幻想罢了。
轻悠见男人脸色更冷若冰霜,脚步丝毫不缓,只得转身就跑。
穿着一寸高的木屐,穿着下摆空间极小的和服,崴了的一只脚只好了七八成,哪里逃得过男人的脚步,才跑出三步就给揽腰截了回来。
”啊,不,痛……“
三个音节完,逮住人,俯身,将人打横抱起,顺利完成了这三个动作。
轻悠吓得蒙住脸,一副掩耳盗铃的蠢相儿。
一股灼热的樱香喷洒在她手背上,低沉的声音蓄满魔魅般的磁性,说:
”想让本王断子绝孙?“
抖……
”悠悠,你好大的志向!“
再抖……
”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
抖不动了……
”生蛋蛋,孵小宝宝!“
”什么?“
她尖叫一声,放下手。男人一脸阴沉的笑,幽黑的眼底风雨欲来。
------题外话------
话说不是秋不想万更,实在是同时写2本压力很大,另一本已经走上结文之路,待完结后,这本新文秋就会全力以赴了。
需要郑重说明,秋以为,为了说好一个故事,不在于字数的多寡,而应重于情节的铺排、人物塑造、细致的人性描写,故秋也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写作思维和方法技巧,做到言尽而意无穷。而不是每一章都在堆砌30点上万字,秋用8个小时写这5千字,相信亲们慢慢就会感觉到其中的不同,有一些描写更适合细细品味,慢慢思虑。话说古人的诗词也不过聊聊数字,就能勾勒一副山水墨画,无限意韵,秋也希望亲们在享受情节时也能感受一些咱们千年国学文化的美,这些美并不需要过多的字堆造。大家懂滴哟!
正文 23。我不要了——
“我不要,放开我,臭流氓——”
“轩辕轻悠,你如此信口雌黄,言而无信,该当何罪?”
“罪,罪你个头啦!人家喂鸡玩玩,你不懂情趣就罢了,还胡乱给人家安罪名,根本就是大题小作,大惊小怪。”
“还敢狡辨!绿雉是鸟不是鸡。你取的鸟名是何用意?存心侮辱本王么?”
“我,我才没……哼,这名我都叫了半个多月了,你现在才说,你存的什么心呀?小人!”
“轩辕轻悠,别以为本王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哼,谁稀罕被个暴君关在笼子里。本小姐告诉你,这不叫恩宠,这才是赤果果的侮辱!”
说到最后,大概是恶向胆边生,她抓着他的衣衽大声咆哮,气势十足,典型是受不得人激的冲动派。
他气得眼眸一眯,还走上木阶,就将她压在一根粗大的棕漆圆柱上,咬住她不断张合的小嘴一顿蹂躏狠磨,腥甜的气息迅速游走在两人唇齿之间。
“流氓,放……唔……”
“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侮辱!”
他一把扯开她的领口,粉色和服下绽出雪嫩娇肤,蕊红樱果,顿时让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浓重的黯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骤然破闸而出,他俯下头,狠狠咬上那片雪色,疼得她尖叫一声,开始激烈地挣扎。
“禽兽,畜牲,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尖利的齿锋染上艳红的色泽,他抬头掳住着她的眼眸,恶狠狠地说道:
“小东西,你真是不长性儿。这不过月余,就忘了校场上吃过的苦头,若真是忘了,本王现在就帮你通通回忆起来。”
他在说什么?
轻悠几乎不敢置信,昨夜还对自己百般宠溺讨好的人,转眼又变回了那个无情狠戾的魔鬼。
他将她紧紧压在木柱上,根本不管她的伤,单手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劈腿压住她的踢腾,重重地覆上她颤抖的身体,强行侵犯,她完全无力反抗,就像当初在校场上,一模一样的冷恶眼神,简直毫无人性。
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有心!
“不,救命,向大哥……”
她失声痛哭起来,叫出了此时潜意识里最值得她信赖依赖的人名。
可一下听在男人耳里,简直就是威力最强劲的炸弹,几乎瞬间就崩掉了他仅剩的理智,动作更加粗野疯狂,仿佛要将她整个儿辗碎。
顿时,她哭得声嘶力竭,几乎断气。
向兰溪本就有些不放心在附近徘徊,这一听哭叫声就跑了过来,无奈被十一郎拦住,他又急又慌,绕开阻拦从花园跑去,最终还是被附近的侍卫截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远处的木柱上,被高大的黑衣男子死死压住的可怜女孩,无助地挣扎哭叫,顿时心如刀绞。
“亲王殿下,请您息怒,轻悠她还小,她还不够懂事,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可怜这般劝说哪里阻止得了男人的失控行迳,向兰溪咬牙换口:
“光德亲王,你要再一意孤行下去,你会后悔末及。她身上的伤可以治好,心里的伤永远也治不好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在意,你现在必须住手,光德亲王,你听到了没有?再不停下来,你会后悔一辈子。”
向兰溪这时候并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那疯狂耸动的庞大身躯猛然僵住,仿如石化。
一阵微风拂过,满园绯樱如雨,漱漱而下,娇弱的花瓣儿跌打在那副宽厚的黑色肩背上,鲜明的色差刺得人眼眸直抖,空气中飘荡着坠落糜乱的气息,如此浪漫的庭院美景竟然让人觉得无限凄凉,惨不忍睹。
“呜呜,放手……你走开……”
蜷曲在胸前的小手,轻轻一推,却重似千斤,推得他朝后大退一步,身形着实踉跄了一下。
一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