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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中只有厌恶,恶狠狠地叫骂,“姜啸霖,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帮亚夫除掉你这个最大的敌人。你骂我叛徒也好,卖国贼也罢,你要再敢侮辱我,我发誓我不会手软!”
这是从那天起,她就悄悄藏在了身边。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又卷土重来,对她不轨。
那日回来后,她反反复复清洗了多遍身子,外人以为是因为她掉进了化肥坑里,被臭坏了生了心病,却不知她只是为了洗掉这个阴险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一边庆幸亚夫并不知道,否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跑来救她,十万大军也拦不住。一边更愧疚,她没有守好自己的贞洁,让别的男人碰了自己,这个男人还是恺之的哥哥,更是亚夫的大敌。
其实,最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她。
常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总是贪心,放不下这个,也放不下那个,总是让他受委屈。
而大家都为了满足她的愿意,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爱情和亲情间的平衡,殊不知,不管大家再怎么努力,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不会罢休。
现在,就是她罪有应得,自作自受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东洋鬼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姜啸霖不甘地低吼,他从女人眼里看到了真正的疯狂,如果自己真的情难自禁,她真的会刺下去。
不甘,妒嫉,愤恨,种种情绪交杂,让他吼出了心底埋藏已久的话。
轻悠说,“他到底哪里好,我已经忘了。他是我在神前发誓要交付一生的丈夫,终生伴侣,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极好的。别人的眼光,我不在乎!”
她用力推开他,目光冷硬强悍,就像当初两人在空中并肩作战时的强硬不屈。
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
他极度讽刺,一刀见血,“哼,你不在乎。那么你的家人呢?你以为你家人真的都喜欢他,喜欢一个侵略自己国家,杀害自己同胞,卑鄙狠辣得连还在校的学生也不放过的刽子手?!”
她镇定反驳,毫不示弱,“那是他身为一国亲王,帝国元帅应尽的职责。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姜啸霖,你身为大总统,你也必须送你的两个弟弟上战场。比起你的狠,我的亚夫还远远不及。
常言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亚夫他做了他必须做,应该做的事。你这些正义的审判词,只适用于胜利者对失败者。”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自己的丈夫也是半个亚国人,没有人能够怀疑亚夫对轩辕家人的真心实意。可是越是明白,就越是清楚,这个身世的秘密,绝对不可说,不能说。
越是无奈,越是心疼,在常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亚夫为了她和轩辕家受了多少委屈。
只有她明白,她更无法允许谁在背后如此诋毁自己的丈夫。
她坚决地打击丈夫的敌人,她要维护丈夫的尊严!
姜啸霖没有料到女人会说出如此一针见血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应该有的时政见解,更不是一个只懂得画画设计服装,还爱在父母兄姐面前撒娇耍赖,更偶时脱线的女人,会说出的话。
他震惊得退了一步,看着女子的目光,疾速变化,仿佛这才是他第一次认识她。
那么陌生,又那么一鸣惊人。
比起之前在空中两人合作打落一架敌机时,更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突然,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织田亚夫当年甘于冒死拒绝皇家公主的联姻,就为了来亚国找她!
然而当年,她在他面前玉体羞掩,却机智雄辨时,他亲手将她甩得远远的,完全不屑一顾。
明知早已错过,却愈是无法甘心。
那些指责辱骂的理由,都是心底日益膨胀的羡慕妒嫉,恨!
“姜啸霖,你要抓就抓我一人便罢。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发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当然,我现在对你的用途还很大,你自不会杀了我。可你也要明白,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不要逼我反!”
女子横目怒视,他心头一震,却不得不承认她拿准了他的七寸。
“轩辕轻悠,要我不动你,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别以为我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你。”
他解下披风轻展,将她裹住,她一挣,他手上一紧将她牢牢锢进了怀里。
“如果你父母兄弟姐妹出了什么事,天锦坊出了什么意外,轩辕族遭了什么灾,那也是由你的任性和自私造成的,不想后悔就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扣紧她两只手腕就出了房门。
“姜啸霖,你要带我去哪?我告诉你,你别想逼我,我跟十郎学了忍术,有的是办法,你休想得逞。”
他回头看她一眼,她挣扎的模样有种奇异的可爱劲儿,让他弯了眉眼。
“轻悠,你可是我母亲钦点的三儿媳妇,卫将军最得意的女弟子,更是我三弟最爱的女人,我敢把你怎么样!进了我姜家的大门,恐怕大家都把你当宝儿贝儿地捧着宠着,谁敢让你不高兴。”
轻悠只觉得男人脸上的嘲讽,刺目得很,扭头不再搭理。
看到十郎追来时,她忙叫十郎宽慰父母,话就被姜啸霖给截了。
“我会派人给轩辕夫妇说明,因为收到密报有人意图对我亚国的女英雄不利,所以特地由我亲自接未来的三弟妹,到总统府避一避。如此,也免得让你父母为你担惊受怕。”
“你,姜啸霖,你真是恶心。”
车门一关,轻悠缩到最角落,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砸在男人脸上。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还故意拿着披风嗅了嗅。
说,“轻悠,你那天回家刷了几遍身子,可真香。我还没闻过,这是什么香味儿?”
“你,你变态!”
“变态?呵,你大概还没瞧过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轻悠被噎住。
她心里觉得当年织田亚夫做的那些事,已经无人能及。但保不准眼前这个平日一派正人君子相的真小心,会使出什么卑鄙招数,干脆扭头不语。
在敌强我弱的明显态势下,还是以静制动最安全。
姜啸霖又逗了几句,没得回应,便也由了她去。
但当汽车真地停在了姜府大门前,轻悠还是淡定不下去了。
“姜啸霖,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以为他会押她去监牢,对着囚犯也比对着这头人面兽心的狐狸好。
姜啸霖讪讪一笑,猜中她的心事,“轻悠,你真想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关在一起?你以为你那点咏春拳能同时对付十七八个成年壮汉么?”
她吓得抱紧双臂,喝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让姜阿姨和师傅知道,你小心他们绝不会饶了你。”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你说对了,如果让恺之知道,他大概会对他的亲大哥拨枪,毙了我。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是少言,会在自己家里胡乱搞。带你过来,是为了后天的阅兵大典。”
“阅兵大礼?”她疑惑地重复。
他面容一肃,目光森亮,“东晁帝国已经正式向我亚国宣战。卫将军所带领的空降师将在后天举行阅兵大典,鼓舞全国反帝活动,征招兵源,全面拉开反帝战线。”
……
那时,沪城的东晁总司令部里。
电话线一直未能接通,织田亚夫气得大发雷霆,南云卫被惊动赶来安抚。
“元帅,轩辕府已经被姜啸霖给严密监视起来,估计他们已经监听到您和夫人的通话,拨掉电话线。目前,为了夫人安全,咱们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织田亚夫当然知道这般厉害,可是,他没有得到她的谅解,很难安心对敌。
姜少言利用姜啸霖被袭的事,大振士气,对沪城外的防御体系发动了第一波攻击。其重装甲师一路所向披麾,连破数道防线,距离沪城只剩百里,现在站在墙头上,都能看到远处火光弥漫的天空。
其发来的檄文电报,更是嚣张得不得了。
为此,宣传部不得不把轻悠成功救得姜啸霖的消息放了出去,化解掉亚国士兵的士气。但东晁士兵看了报纸,对轻悠议论纷纷。而之前逃回来的那些飞行员,更是愤愤不平,直将轻悠视为大敌,并称被俘的飞行员就有被轻悠打下来的。
其实,他也很清楚,现在轻悠留在姜家那边,或许更安全一些。
可理智无法压抑情感的渴求,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妻子,如今两国大战正式打响,他最怕的就是当前的情形,却偏偏发生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永远把她捂在包包里,谁也不让见不让碰不让知道,否则他怎能安心。
“殿下,冷静点。只要屠云将国民政府拿下,夫人就能平安归来。”
南云卫轻声相慰,其实也很担忧。
历史可鉴,两国战士激烈时,历来第一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