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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朕旨意,左大将军及其所有下属,不可以任何理由驻留亲王宫砥,立即全部撤出。违令者,以叛国罪论处!”
明仁帝咬牙下旨,一名禁卫领命离开,很快园外的嘈杂声消失掉。皇帝愤愤然一甩袖幅,进了主屋。
……
可是,当明仁一进屋时,看到的情形令他将将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那个亚国女孩居然也被带进了向来只有男主人的房间,而且所有的大夫医生都围在女孩身旁,身为男主人自己却只有一个帖身的忍者侍卫和女仆在帮忙清理伤口。
“亚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织田亚夫缓缓吐出一口气,瞧得明仁帝一阵胆儿颤,还想叫骂却不得不按捺下了冲动。
半开的眼帘,淡淡睇了眼几乎已被逼至极处的皇帝,声音低哑中透出明显的虚弱,却依然不改骄傲本色,“正如陛下所见!”
“你……”
纵有千万不是,可现在也不是当面发作的时候。
明仁帝一时扼腕,怒瞪着男人无言以对。他怎么能够忍受一个敌国女子玷污了荻宫殿的光荣名誉!
室内血腥弥漫,人影来往间一盆盆血水血布团被端出,低浅的呜咽偶伴几声尖叫,焦虑埋眼,气息躁动,暗中僵硬对峙的死寂在小心翼翼的眉眼间悄然传递着一触即发的不安。
女仆的脚步声急促靠近,门推开时,禀报道,“殿下,艾伯特大夫来了。”
本来看似已经昏迷的男人竟然抬起眼眸,眸底一片充红地看着脸色惊讶的艾伯特,口气却比往日健好时更沉重而严酷,“救她,我不准她死!”
艾伯特立即接过了向兰溪的诊治,两人迅速交流着轻悠的情况。艾伯特在做了基本的检察后,惊讶于向兰溪准确的判断,同时发现他的腿伤,让跟来的护士处理。
两人略一讨论,得出了一个紧要的结果。
“她气血极弱,血压太低,子弹嵌在断掉的肋骨上,动手术的话恐怕支撑不了。必须输血!”
织田亚夫费力地撑开眼,看着女仆已经清理干净的那张小脸,苍白得像张薄纸,白森森地可怕,微张着唇儿呼吸,可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胸口有起伏,仿佛随时都将逝去。
心底那股缓慢侵噬的恐惧感,几乎揭去他的呼吸,眼前闪过一片片黑花。
明仁帝一见男人的眼神,强压下的怒火再次爆发,“亚夫,你要敢给我乱来,朕就把之前下的令全部收回。”
哪料只得男人一个冷哼,“陛下,君无戏言。您要反悔,君威何在?令臣等何以信服!”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可偏偏他捏住了帝王的七寸,令帝王半晌无言以对,气得涨红了俊脸也只能干瞪眼。
艾伯特瞧出些端睨,即道,“要输谁的血,还必须先验过血型,匹配的才能输,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皇帝陛下厉喝一声,众人纷纷抽血验型。
“轩辕小姐的是A型血,这是常见血型。”随行来的护士很利落地拿出了结果。
然,织田亚夫也不管任何人阻止,将自己的血滴在了化验用玻片上。明仁帝怒极之下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要求验血。
艾伯特看到检验结果,神色凝重,“陛下是O型血,属于万能献血型。两个侍卫是AB型血,不合适。两个女仆中有一个A型,可以抽取适量。亲王殿下……”
明仁帝立即挥手打断,“就抽女仆和我的,应该够了。再不行,把荻宫殿所有的仆人都叫来验血。她那么小个身子,需要多少血。再找一两个差不多该够了吧?”
“……呃,足够了。”艾伯特瞥了眼仿佛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子点头应下,立即让护士准备手术。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大势底定时,男子却突然睁开了眼。
“本王的血型是什么?”
众人着实一僵。
明仁帝再次夺去全场主权,哼道,“亚夫,今日你是不是要气死朕才甘心?”
“本王只想知道本王的血型,何来陛下所言之罪?”
“你还敢跟朕狡辩!”
男人的气息渐弱,却不掩脸上讽色,一字一顿道,“陛下若真当本王为荻宫之主,何以在此指手划脚,行喧宾夺主之事?”
明仁帝再次气结。
“亲王殿下是A型血。”艾伯特叹息。
“那本王也抽一份去。”
顿时,众人全傻眼。
明仁帝彻底失态大叫,“织田亚夫,你不要命了你!朕绝不许你再任性下去!来人,把这个女人扔出荻宫殿。你们立即给亲王诊治,不准拖延。”
两个强壮的禁卫立即冲进屋中,推开女仆,拖起床上昏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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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妄、最冷酷、最无情、最狠戾的欧国皇帝,遭遇他命定天使,一场追逐与逃逸的爱情,在激烈的战火和华丽的宫廷中上演。同样的极致宠爱,小虐怡情,生死大爱,火辣挑情……
正文 02。小笨蛋(开宠啦。。。)
半靠在圈榻中的男子,赤着上身,右下腹一片血色模糊,垫在他后背处的雪白垫子已经被整个染透,触目惊心。
他脸色苍青,羸弱无比,却也丝毫无损于那份神光玉容的美,病态之下更有种异恙的诱惑力,夺人呼吸。
他的伤实不比女孩轻,甚至在医生们来看,应该比女孩还要重几分,更需要立即输血,可他偏偏不让任何人多动他一下。
此时禁卫刚一触到女孩,他缓缓启声,轻柔的语气里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势霸道:
“若陛下今日便要索去臣弟这条命,尽管带走她便是。臣弟,绝无怨言!”
明仁帝下颌抽动两下,禁卫们警觉地停下了手。
帝王看着闭目淡息的男子,久久无法释怀,双拳紧握袖底,十指陷入掌心。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宁寂,无数颗心脏压抑地跳动着,看着这两个在当今这片土地上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无声地对抗。
一声重拳砸在盈盈摇光的叠席上,对抗终于解除。
“你说,你到底想要朕如何?”
“臣下只愿陛下归还臣的荻宫,任何人不得动臣宫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犬。臣之家务,臣自当全权负责。臣的声望和名誉,臣自当倾力回护,勿需他人插手。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和人格!”
所以,就算要处置轩辕轻悠,也该是由他织田亚夫动手,左大将军一再越俎代庖,绝非什么维护皇家威严轿正亲王言行,趁机落井下石才是真。若他现在不用苦肉计强撑到皇帝亲口允诺,一旦昏迷下去,再睁眼唯恐天下大变。
“好,朕答应你,你想如何便如何。但你也不能只顾着别人,你的伤必须马上治。”
“臣遵旨。”
此时,男人的大方,只让一脸郁卒的帝王咬牙切齿自己的心软。
男人又抬手,“东西,还我。”
明仁帝愣住,“什么?”
“凶器。”
明仁帝俊脸扭曲。
“哥……”
明仁眼瞳一抖,愤愤地将收到袖底的染血小刀扔了出去,脸别到一旁,仿佛无法忍受男人突然明亮如镜的目光。
已经有多久,那个倔将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孩子,总是在兄姐欺负他时第一个跳出来保护他,就算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退缩,说要保护他,却明明比他矮上一个头,小了整整五个年轮。
他一直不懂,为什么这孩子有那么强的毅志?多年以后,他懂了,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种幸福,也会变成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伤害。
男人将刀收好,抬了下眼。
十一郎上前,低声报告,“左大将军的那几名精卫现在侧门,正与我宫中侍卫对峙不动。双方已有一人死,一人伤。”
皇帝愤然道,“传朕旨意,左大将军立即放归荻宫殿所有人员,包括先前斗兽场里的那些做人牲的亚国人。
男人沉出一口气,撑开双眼看向皇帝,伸出手,明仁额角抽了下,还是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那似乎是支撑到最后的一口气,”谢陛下,英明。“
明仁感觉入掌的手一松,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倾身急唤,然男子已陷入昏迷。
这一赌,他又输了。
……
半夜,织田亚夫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眨了眨眼,几乎是惶急地转动脖子,寻找着什么。
”殿下,您醒了?要喝水么?“
正巧在检察病情的向兰溪轻声询问,打盹的女仆立即醒神上前接过手。
沉黑的眸子里雾气迅速消失,仿佛刚才梦中的痛苦挣扎从不曾出现,清艳冷傲。
他定定看着距离自己仅一臂之距的被襦里,女孩静静沉睡,旁边挂着点滴瓶,灯光太黯,小脸上一片阴霾,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让他稍稍缓下了心跳。
向兰溪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