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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一红。明明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吗,他老头了,鼻子还这么灵,怪谁。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伸出手腕,道:“师父,您看。”
老妖怪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纱布,登时变了脸色,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这也是你自己割伤的?”
我点点头,道:“嗯,是我大意了。师父,你去看桌子上那个杯子。”
老妖怪走过去,只一眼就看出端倪,并没有伸手去碰:“是仙人刺?怎么回事?”
我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白蝴蝶,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用毒。”
老妖怪的脸色变了几变,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大怒,反而眯起了眼睛:“是她……”
我狐疑地看着他:“师父?”
老妖怪回过神,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地在躲闪:“丫头,既然你自己已经放了血,那应该就没事了。不错,虽然傻了那么久,到底还是没荒废为师教给你的东西。你且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为师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也不等我开口,就面色奇怪地窜了出去。真的是窜,就差没抱头了。
我心中愈发狐疑。老妖怪的个性,是极为护短的。莫非那个什么白蝴蝶,跟他有什么瓜葛不成?不然,他不会这样有所顾忌,倒像是要护着她。。。。
第五十五节:打了一架后被排挤下山
孙念如回来以后。我便把这个想法说给他听。他眯起眼睛想了一会,才道:“是了,那位茅山仙师,也姓公孙,似乎,和公孙前辈,是旧识。好像,还说远亲。”
我嘀咕了一句:“也姓公孙?叫什么?”
孙念如道:“单名,一个策字。”
“噗”地一声,我把刚喝下去的茶给喷了出来:“公孙策?!”
孙念如狐疑地道:“你听过?”
我的脸色忽明忽暗,想起那天晚上,那张猪头脸,还洒狗血……不过如果是老妖怪的亲戚,那就难说了。他一向护短的。我和那个白蝴蝶,在他心里到底是孰轻孰重,谁都拿不准,搞不好他还是护着他的亲戚的。不过他这个亲戚,名字还是太奇怪了一点,最好不好给我碰上,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抽他。
“思嘉?”孙念如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干嘛?”
他忍不住笑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闷闷地道:“没什么。”
他笑着一把把我抱起来:“思嘉,你,真可爱。”
“……”我一愣,然后就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烫。这个人突然抽了吧,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啊……
第二天我照例在屋子里养伤,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老妖怪不可能给我出气,而且我也不可能乱来。不然会坏了我跟老妖怪的感情。那个女人……
黄莺施施然地进来了,道:“小姐,公孙仙师求见。”
我回过神,一愣:“人在哪里?”
黄莺道:“在前厅等候小姐。”
我想,好嘛,我不去找他的麻烦,他倒自己找上来了。于是便随便整理了一下仪容,施施然地到前厅去见客。虽然是我自家的院子,前厅,我却没有来过几次。因为成亲到现在,会来见我的人,一般都是我和孙念如的至交好友,或者是女性,都是直接杀到新房来的。现在打量一下,这个前厅,虽然不如前院的那个大会客厅那么气派,却也小巧精致。
坐在客厅里的那个客人,是一个约莫五六十岁左右的男子。不同于老妖怪的精瘦干练,此人身形微臃,似乎盲了一只眼睛。正戴着眼罩。相貌普通,衣着却是华丽的绸缎。气度,一般。只是他正在故作姿态地调戏我家的侍女,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含笑走进去,一边道:“贵客来,没有远迎,还望见谅。”
那人倒也识趣,一看正主来了,立刻不再纠缠侍女,站了起来,鬼气森森地笑着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缩头缩脑,独眼里露出一抹说不出来的光:“谢二小姐?小道恭迎天女娘娘。”
“……”我忍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请他入座,含笑道,“我与相公能夫妻团聚,着实是要谢过仙师。不知仙师在谢宅,住的可好?”
公孙仙师面上有止不住的得色,却道:“能为天女娘娘效劳,是小道的福气。”
我耐着性子道:“听说仙师与家师是远亲?”
公孙仙师一怔。随即嘀咕了一声:“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罢了。他那种人,一颗顽固不化的老石头也要比他来得有趣。”
我不语。
过了一会,那公孙仙师果然坐不住了,敲了敲椅背,试探性地道:“有一件事,小道想请天女娘娘卖一个人情。”
我和善地道:“仙师,还是叫我孙夫人吧。”
这公孙仙师也没听出我话里的警告,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小道生平仰慕神仙,一心求道,却可怜了身后那一家子。如今只得一个侄女,承欢膝下,想来小道身后,她也是孤苦无依。不知道孙夫人能不能做个主,让孙少侠把侄女收了房?”
我的脸色一变。
这公孙也不知是憨还是傻,继续赔笑道:“孙夫人不是一般人,小侄如果能服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再者,夫人不在的时候,小侄也能服侍孙少侠……”
好的很,我现在知道他既不憨也不傻了。他分明是在讥我不要哪天又傻回去了。我勉强笑道:“按理说,仙师对我们夫妻都有大恩,我理该答应才是。但我毕竟是一介女流,相公纳妾之事,还轮不到我做主的。如果令侄真的有心,大可去向我家相公说一说的。”
送走了这公孙伪仙,我又憋了一肚子气,自己一个人在前厅灌了一会子茶,也不想回房去闷着。遂屏退了侍女,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园子里去散心。
这园子里有一个小池。里面种着满塘睡莲,开得正盛。我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身后传来细碎地脚步声,我以为是黄莺,就没有在意。
那人停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一会,遂头也不回地道:“退下。”
那人却不为所动。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一看却看到一张娇媚的笑脸,因为距离接近而显得狰狞。我吓了一跳,正欲呵斥,她却已经施施然地抬起手。
“哈!”
她在我胸前推了一下,我脚下一滑,摔进花池里。
好不容易从花池里冒出头,正对上白蝴蝶恶劣的笑脸。她道:“你的胸,手感还不错。难怪念如哥哥这么喜欢。”
我气咻咻地瞪着她,然后不想理她,只想往上爬。手骨上一痛,竟是她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力踩在了我贴在池边的手掌上。抽也抽不回来,我痛得脸都变了形,忍不住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那也比这个傻子好。”她还是笑,好像这是一件让她很开心的事情。说着,她抬起脚。直接来踢我的头。
我吓得赶紧抽回手,退出去一大步:“你,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这里可是剑宗!”
她嘻嘻笑了一声,俯身过来,伸手拉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过去。我吃痛之余,又是吃惊。她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剑宗对我出手作弄我,而且还在我自己的院子里。
没多久我就想明白了,她不是想作弄我,她根本就是想谋杀我!
她竟然把我的头用力按进水里。力气奇大。我扑腾了几下,想后退,却被她抓住了头发,轻易又拎回去。
我再能憋,毕竟我也不是青蛙。就在我几乎要把肺憋炸的时候,我想,该不会老娘就要败在这里了吧?如果真死了怎么办?换个身体继续穿?还是喝了孟婆汤去投胎?
当然不甘心。
我急了,抬起手,一把抓住按住我的头的手腕,双脚在池壁上用力蹬了一下。把那女人拖下水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怎么就这么傻,刚刚没想到这个办法。
她被我摔到水里,便松开了手。我把头冒出水面,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就转身往池边游。结果她竟然还不死心,又从后面拎住我已经散了的头发,缠了上来。挣了几下都挣不开,我的手腕因为挣裂而冒血。我火起,索性转过身去,跟她扭打在一起。
“贱人……”我两辈子的涵养都坏在这里了。管他打不打过,老是拉老娘头发,怎么也要给我扇回两巴掌来。
我发现她的水性不太好,也不敢太大动作,用力缠住我比较多。我却没有这么多顾忌,情急之下一下插上她的鼻孔,然后照着她的脖子张嘴就咬。她吃痛惨叫了一声,用力拉我的头发,我就去掰她的手指。
“啊!”这个贱人竟然咬我胸部下面的肋骨。我痛得用力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