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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以为何沁舞是默许,更加大胆,将何沁舞揽得更紧,眼眯成一线,“小美人……”
“放开我!”何沁舞狠狠推开醉汉,用手使劲在腰间磨搓,试图抹去那恶心感。
她往赫凡坐着的方向走。
赫凡正品着店小二刚刚斟好的热茶。
“你给我回来!”醉汉要抓何沁舞,落了空,脚踢到一个空桌,痛得哀号出声。
“老爷!”五个守卫忙上前搀扶。
原来,醉汉乃是镇上作威作福的地头蛇,大地主,仗着在皇城有高官撑腰,更加肆无忌惮,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别说镇里的乡民惹不起他,就连县太爷都让他三分。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去做小!”醉汉怒道,刚刚的醉意似乎因为撞击的疼痛而消失了大半,什么都能丢,不能丢面子。
五个守卫听令,门外忽地涌进大批黑衣人,欲抓何沁舞。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店里的客人,走的走,散的散。
店家忙出来打圆场。
“巴老爷,您何必跟一个姑娘一般计较呢?”
巴崇昌可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把人给我带回去!”
何沁舞虽然不懂武功,但是自保还是会,她见到什么东西扔什么东西。
一个精致的花碗直直地往巴崇昌的脑袋飞过去。
锵——
花碗被一双筷子挡下,落了地,碎了。
何沁舞诧异地看向身旁的赫凡。
“别给我惹麻烦!”赫凡的声音不轻不重。
何沁舞怔愣。
是她要惹麻烦吗?
是麻烦硬要找上她,缠上她!
巴崇昌看了看地上的碎碗片,揉搓着双手,有些许朦胧的醉眼兴奋极了,“够辣,够带劲,真是很久没碰到这种又辣又呛又带味的小美人了。”
巴崇昌对身旁的一个男人耳语几句,随后笑道,“彻焯,千万别伤了我的小美人。”
“是,老爷。”崔彻焯恭敬从命,作了个手势,黑衣人不再向何沁舞进逼,而是将她所在的那个桌面围成一个大圈。
“姑娘,巴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以后荣华富贵可供你享之不尽。”崔彻焯走到何沁舞身旁,说道。
“如果我说不呢?”何沁舞反问。
“不答应也得答应,答应对姑娘比较有利。”崔彻焯说道。
何沁舞看了赫凡一眼。
不惹麻烦是吗?
“好,我跟你们走。”她行说并进。
得到肯定的答覆,崔彻焯很满意。
只是,崔彻焯才转身,一道疾风刮过耳边。
他快速回身——
茶还在冒着热气。
但却无一人影踪。
好快的速度!
☆☆
砰!——
客房的门在何沁舞的面前关上。
何沁舞敲门。
就算是她惹了麻烦,可也不是她愿意的,好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就算该有脾气,该生气的人也是她吧!
他又没有损失什么!
门开——
她说,“对不起。”横竖,道歉总该没错吧。
“这次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赫凡扫她一眼,目光有着沉冷的黯色,“记住!永远不要再给我惹这种麻烦!”
话完,门再次毫无情面地关上。
幸亏何沁舞闪得快,否则她的俏鼻就完了。
许久,她才悻然然地转过身。
她住在他隔壁。
正要推门的手顿住,她听见一阵细小的呻吟声。
一个小小的粉色身影窜进眼帘。
小女孩大概在七、八岁的样子。
穿着体面,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你怎么了?”何沁舞还没思考就已经直觉地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下。
小女孩没说话。
何沁舞这才发现小女孩的额际一直在流汗,手紧紧地抱着肚子,似乎是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何沁舞二话不说抱起小女孩,她抱着小女孩走到赫凡所住的客房门口,手一伸,正要敲门,陡停在半空中。
旋身,她走离。
“小二哥,请问,你认识这个小女孩吗?她是谁家的孩子?”何沁舞看了看痛苦得扭曲了的小脸蛋,问店小二。
店小二揉了揉还处在朦胧状态的眼睛,也没细看,敷衍道,“谁知道是哪家的野孩子。”
“那……”何沁舞问,“这附近有大夫吗?”
店小二又用大掌揉了揉脸,“有啊,就往外走,向左第三家林记药铺就是了……”
说着,店小二又趴在柜台,与周公相会去了。
林记药铺?
就是这里了。
何沁舞单手敲门。
这情形让她想起她带着何铭生四处求医的情景。
不知道铭生他们有没有听话,有没有调皮捣蛋,有没有想她……
她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儿,心又柔软了几许,敲门的手也更有力了。
“大半夜的,是谁啊!——”
不满男音伴随着大门的开启传来。
“大夫,她好像生病了——”何沁舞急急说着。
“进来吧!”大夫让开道,让何沁舞进屋。
☆☆
折腾一番。
何沁舞回到客栈,天已蒙蒙亮。
何沁舞将小人儿放在床上,她细细看着已经舒展的小脸蛋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心来,上床,跟她相拥睡去。
门外的嘈杂声把何沁舞吵醒。
一睁开眼便对上亮晶晶的大眼睛。
何沁舞愣了一下,“肚子还痛不痛?”
小女孩定定地看着何沁舞,眼睛骨碌碌地转。
“以后别再吃太辣的东西了,要不然肚子再痛可就麻烦了。”何沁舞边说边下床。
小女孩牵住何沁舞的手,不放开。
“怎么了?”何沁舞知道小孩子敏感。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急促不已——
何沁舞想去开门,小女孩还是牵着她。
不得已,她只好抱起小女孩,“你家住哪?我带你去找爹娘好不好?”
小女孩摇摇头,“我没有爹,没有娘,我只有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哥哥。”
何沁舞的心一扯,“这样啊,姐姐带你去找哥哥啊。”
何沁舞开门,是店小二。
“何姑娘,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店小二才比划着,便停住,“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在这里!”
倾刻,一大批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另一个客房涌来这里。
何沁舞蹙眉。
一个老妇人冲到何沁舞面前,欲将何沁舞怀中的小人儿抱过,“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人儿死死抱住何沁舞,不让老妇人抱。
“乐乐!”崔彻焯在这时走了过来。
小人儿原本黯沉的脸蛋顿时发光,“哥哥!”
“你怎么这么不乖?!”崔彻焯将小人儿从何沁舞手中抱过。
“你别说她了,大夫说她吃错了东西,才会肚子痛,已经没事了,以后,你要注意,不要再让她吃——”何沁舞的话停下,在看清男人的刚毅面容后。
崔彻焯也在看清何沁舞的样子时,有片刻怔忡。
“姐姐,他就是我的哥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姐姐,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你嫁给哥哥好不好?”天真童稚的声音打破这一僵凝。
两人顿时更感尴尬。
“乐乐,你先跟奶妈回去。”崔彻焯将崔乐乐放进老妇人的怀里。
崔乐乐却从老妇人怀里挣扎着跳下来,跑到何沁舞身边,“姐姐,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哦,你嫁给他,好不好?”
“我……”何沁舞发现自己似乎又惹上麻烦了。
崔彻焯解了她的困窘,“奶妈,你先带乐乐回去。”
好不容易,奶妈连抱带哄地把小祖宗带走了。
崔彻焯挥手,挥去所有身着黑衣的守卫。
“不好意思,乐乐给你添麻烦了。”崔彻焯这么说,然后也打算离开。
他刻意规避昨夜的冲突。
“喂——”何沁舞叫住他。
她也很有默契地不提昨夜的不快。
“你的手臂受伤了吗?”他的左臂锦袖上有血迹。
他回头,诧异她的观察入微。
“你等我一下。”何沁舞进屋。
很快,她就拿了一块干净的手绢出来,还有一个小药瓶,那是赫凡给她的那瓶。
她将小药瓶和手绢一并交给他,微笑,“这药涂在伤口,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的,而且不会留下疤痕。”那是赫凡特制的外伤止痛妙药。
崔彻焯没接,还处在不解状态。
何沁舞走近他,拉起他的手,将东西放进他的手中,“不用说谢谢了,你在你妹妹的心目中拥有很高的地位,你知道吗?”
崔彻焯捏紧了手中的东西,那些东西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觉得烫手,因为他在她的眼中读到了真诚。
“乐乐对我而言也非常地重要。”为什么告诉她,他不知道。
她说,“我知道。”就像铭生对她而言那般重要,她了解,“为什么你会替一个……不好的人卖命呢?”
“那与你无关。”崔彻焯拒绝再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泄漏更多心事。
她点头,“我知道那与我无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