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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陌的脸容一瞬间几乎扭曲了,身体僵硬无比,眼中的寒意锋利如刀,扼住她的肩膀,厉声:如果它不是我的孩子,它又是谁的?
这个就不是你该关心的。沐宝儿毫无畏惧的迎着他怒火滔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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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
季陌的语气寒森森,几乎咬牙切齿。
沐宝儿想了下,事到如今,如果不快刀斩乱麻,那么她就永远都只能被季陌控制在手上了。
寒冽的,虽然是一次酒后的意外,不过他倒是愿意负责,而且现在他对我很温柔,我们打算结婚,到时候欢迎你来喝喜酒,还有我们宝宝的满月酒。沐宝儿淡淡的笑着,幸福溢于言表。
最近寒冽和她走得那么近,那天烤肉宴也匆忙陪着她离开,确实很像男朋友表现。
而且她本来就不是处、女,没有什么贞、操观念,这番说辞很有说服力,要季陌相信她和寒冽有染,不难。
季陌狠狠的剜着她:我不信。
不信,我可以去做检查,证明它不是你的。沐宝儿淡定开口。
你怎能够和别的男人……季陌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附近一个画框都被震得掉了下来。
妒忌让他疯狂,他无法在听下去。
沐宝儿看到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脸上的所有镇定都没有了,松了口气,觉得背脊都湿透了,她多怕他不相信。
幸好男人都很难容忍戴绿帽,而且她那么坦荡荡的说可以去检查,足以击溃他的信心。
现在他只会对她恨之入骨了,也好,当断则断。
沐宝儿以为这一番话季陌相信后,就会将自己放走,但是季陌却将她软禁了起来。
一连被困了两天,虽然有人送饭菜进来,但是她出不了房间,通讯器被没收,楼下还一堆人监视着。
沐宝儿纳闷不已,这个男人还想干什么?
阿东他们应该通知了令彦的,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她?
最担心还是比赛,他该不会一怒之下,干脆将自己关到比赛完了,那她这种时间来的辛苦就完全白费了。
但这里的人不会放自己走,唯一有可能的是木蓝蓝。
放走一个情敌,她一定很愿意。
晚上,沐宝儿躺下,并没有睡着,木蓝蓝答应放她走,她要等暗号。
没想到刚躺下没多久,房门就咔嚓开了,沐宝儿打开床头灯,却看到季陌站在门口,那黯淡的光照得他的脸容也阴沉无比。
沐宝儿心惊,没想到他会回来,因为这两天,他都失去了影踪。今晚自己想逃走,他就回来了,这可麻烦了。
季陌走过来,那身影不像平日那么利落,有些许的摇晃,沐宝儿立即看出,他喝酒了,而且,貌似喝了不少,但没到醉倒的情况。
她不由得坐起来,身体绷紧,最危险的人,不是喝醉了的,2而是半醉,因为半醉的情况下,最容易就是暴躁起来,而且行动力还保持着,理智却没有多少。
这个男人醒着时很冷静,但越是这种平时冷静的人,失去理智时就很可怕。
想到这些,沐宝儿缓缓的退到床的另一边,她不敢太大动作,以免激怒他,但也真怕他会干什么?
你想去哪里?沐宝儿,你哪里都去不了。季陌走到床的一边,与她对视着,唇边有着嘲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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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一直软禁我?沐宝儿警惕的盯着她,我已经失踪了两天,寒冽会来找我。
寒冽,他算什么?不准你提他。季陌双眸寒光熠熠,怒气从喉咙里迸发出来。
沐宝儿挑眉: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即使你不想承认也没有用,事到如今,你留着我没有任何意义我,我是寒冽的未婚妻,你可以扣留我,却不能扣留他的未婚妻。
寒冽也是家大业大的,如果自己是他的未婚妻,那么形势就完全不同了。无权无势的她,可以被他控制,但是她若被划分为寒冽的人,那么就不是他轻易能动的。
这也是她愿意考虑寒冽提议的原因。
季陌一时间静默了下来,但那双眼睛依然幽冷的盯着她,闪动着起伏的阴暗。
沐宝儿觉得他神色很吓人,心中暗暗惊,却也不动声色,她相信这个男人懂得考虑什么是他最重要的利益。
季陌霍然走过来,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戾气,什么也没说,走到沐宝儿的跟前,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房间外面拖。
沐宝儿被他拖着走出去,手腕发痛,越发惊疑不定,这个人要带她去哪里?
走出房间,被他强制拖着她的手,一路直奔楼下。
沐宝儿看着他头也不回,只管将自己拖出去。这形势看起来,并不像要放她走。他的眼神那么冷酷,充满杀气,所有暴戾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骇人得很,好像要拉她去地狱似的。
走到楼下,他高声的命令静月去备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沐宝儿厉声质问。
季陌冷冷的将她推进后座里,随即也坐了进来,命令司机开车。
汽车离开别墅,在黑暗的路上飞驰,沐宝儿越发不安了,看着身边坐着的季陌,他的脸容如同鬼魅,毫无一丝温度和表情。
沐宝儿沉下脸:你带我去哪里?
医院。冰冷刺骨的声音仿佛地狱中传来,却那么优雅清晰,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脚底有寒气升起。
沐宝儿浑身一震,眼睛睁大到了极点,几乎无法问出口:去医院……做什么?
季陌转过头来,藏在纤长睫毛的黑暗眼眸没有一点光,薄唇却扬起一道轻蔑的笑意:
你不是说这孩子是寒冽的吗?你不是想和寒冽结婚吗?你不是觉得你可以逃离我吗?
他优雅动人的声音,仿佛暗夜里,湖上被月光照耀的薄冰,丝丝冻彻心扉的冷意弥漫开来。
那我就打掉你和他的孩子,将你们之间仅有的联系毁灭,让你再无法逃离我身边。
2沐宝儿呼吸凝滞,手脚彻底冰冷,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如同地狱修罗般可怕的男人。
他疯了,因为她说这孩子是寒冽的,为了报复她,为了满足他扭曲的欲、望,他竟然想打掉她肚里面的孩子。
疯子,你是疯子。她咬牙切齿,恨恨的剜着他。
同时心底那种恐惧却油然而生,他不是开玩笑,这种男人根本不会将人命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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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一个新生命,他怎能对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下手。
季陌不屑的轻笑,缓缓逼近她:对,我是疯子,我说过,我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所以我不会让你怀别人的孩子,更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
你这个变态的男人,你放我下车,否则我会告你,告得你身败名裂为止。沐宝儿恨到极点。
季陌将她强行按在座位上,冷笑:等到你孩子没有了,一无所有时,你以为寒冽还会要你吗?到时候,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认输吧,论手段你不及我,论残忍你更比不上。为什么不肯臣服,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为什么非要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要骗他!
他那狂热的眼神仿佛燃烧出火来,既有焦灼的愤怒,也有热烈的爱意。
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
沐宝儿觉得她遇上了世界上最疯狂的疯子,原本她还有一丝指望,他是恐吓她。
可是他真的将她带到了医院,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抱进去诊治室的手术移动床时。
沐宝儿惊恐到极点,浑身血液冰冷。
闻着医院里的消毒药水味道,她心脏紧缩,憎恨痛心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恨极的一巴掌甩在季陌的脸上,响亮的巴掌声撕裂了空气。
你这个残忍的男人,我真希望从没有认识过你。你不是想打我肚子里的孩子吗,你打啊,最好你亲手打掉,看看你能残忍到什么程度,将自己孩子亲手扼杀掉。她眼里满是恨意,心中却很痛。
或许在心底,她对他还是有一点期望的,可是现在所有的感情都不复存在。
她以前不恨他,可是现在,她好恨这个男人,他毁掉自己的一切,竟然还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你不是说你这孩子是寒冽的吗?季陌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声音幽暗。
沐宝儿悲愤的冷笑起来:不相信吗,觉得我为了保住它骗你吗,那你就动手吧!
她闭上眼睛,眼角滑下眼泪,也许她已经很坚强很冷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这一刻,发觉原来她还是会很痛,连唯一的孩子也失掉。
这种痛,让她无法承受。
痛彻心扉,不过如此!
夺走吧,将她仅剩的东西都夺走吧!看他能对她残忍到什么地步?
我相信它是我的孩子。一双手搂过来,将病床上她的抱住,靠入温暖的怀抱中。
季陌紧紧的抱住她,2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