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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生下骆清莲,之后,府里许多下人都猜测骆清莲是骆心宇的骨肉,原由,骆清莲与骆心宇长得极为相似。
“骆心宇…”阎萝儿喃喃念道,随后继续看后面的内容。
骆心宇、骆心沉及骆蔷薇、骆悠桔一同拜姓阎的男子为师,没几年,骆蔷薇嫁给帝皇,生下宫烈日,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在人间蒸发,再也查不到消息,直至数月前,骆心沉突然出现。
阎萝儿看到这里,心想骆心宇应该就是那名神秘男子,而且还是骆清莲的爹,两人就像同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骆心宇为何要杀帝家的人?难道只为夺宗族族长之位?
犹记当年无意听到仇诗旋与帝意的对话,帝夏已经有意要退出宗族族长之位,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阎萝儿不禁捏紧手时的信纸,心里愤愤不停念着骆心宇及骆清莲的名字。
“主子?”罗碎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连忙唤道。
阎萝儿看着罗碎,见他露出关切的神色,心头愤恨少去许多,同时想起,找罗碎的目的,微微吸口气,转换心情。
“帝奇,我问你一件事情,可答也可不答!”
罗碎听到她喊帝奇不由愣了愣,多久他不曾用过这个名字,见阎萝儿面容认真,点点头:“主子,你问吧!”
“娘…哦,我说你娘,真的姓阎吗?”
虽然她曾带帝武与他见过果月,但果月却没有与他们相认,而且与帝奇较单纯的性子,定是猜不到她就是帝青,至于帝武,也许早已……
罗碎蹙眉,微做思考才说道:“是的,当时,是爹不小心唤错,我们才知道的,娘说,这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到。”
阎萝儿有些意外,没料到果月姓阎,难道也是那人的后代?
她突然有些烦闷,为何要用上‘也’字…这不是代表着成认是那人的后人了吗?
若不是他的后人,她与他长得相似又作何说明?
而且,在繁草洞见到龙主时,它也不是亲口说等她很久了吗?
就在这一刻,阎萝儿很想奔回小村庄里,向果月问清楚这一切,可是,她现有还有一件事,必需先确认一件事情。
虽然,白纯大厅里的那幅画与山壁上的画象相似,但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以往,只是她单凭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山壁上的人就是白纯的师傅。
阎萝儿凝看天上蓝幕,心里不停祈祷黑夜快点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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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二更更鼓敲响。
阎萝儿身穿素白衣袍,在全身铜镜中旋转一圈,然后,才满意点点头,凝望镜中妖美俊容,蹙了蹙眉,希望能骗过白纯。
她轻轻挥袖,桌上的油灯瞬间熄灭,窗户敞开,身形一闪,脚跳窗台上,身子轻盈飘出窗外,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短短两柱香,阎萝儿来到名香楼的后院,隐藏在屋顶之上,观察屋下的情形。
屋下两间房里的烛火依然亮着,一间是心寒的卧房,另一间就是白纯的房间。
若换作以往,白纯定还在名香楼里忙活着,今日,却是例外,原因自然是她让人把名香楼包下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以白纯是老鸨的身份,自然先回房里休息,若有动静,奴侍定会来禀报。
阎萝儿早已敛起全身气息,避开心寒正房大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滑落白纯屋下,偷瞧屋里的一举一动。
白纯坐在梳妆台前,拆取头上的珠花,起手松动筋骨,脱下外袍。
阎萝儿见白纯似乎正准备休息,这正合她的意,待屋里的灯火熄去,过了好一会,才悄声无息的钻进她的屋里,停在床前。
白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似有人正盯着她瞧,倏地睁开双眼,当即看到床前有条白影,她猛然坐起,挑起帐帘,沉喝道:“是谁?”
阎萝儿自然不能出声,只是站在床前,静静看着白纯,心里庆幸这间房离心寒的房间有些远。
此时,屋外灯火穿过纸窗上,淡淡照映在她的侧脸上,同时也让白纯看清她的样子。
“师…师傅……”
白纯惊愕望着眼前妖美的男子,难与置信坐起身,颤着声音问着:“师傅,真的是你吗?”
阎萝儿没有听过白纯师傅的声音,就怕乱答话露出破绽。
“不…师傅早已经”白纯很快清醒过来,猛摇着头,似乎想到什么,怒瞪着她,激动喝道:“你是骆心宇,对不对?”
阎萝儿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见白纯十分激动,声音渐长,连忙点住她的昏穴。
白纯过于激动,没料到阎萝儿会突然出手,防不胜防,就这样昏睡过去。
她扶着白纯躺好,盖上被褥,她达成今夜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山壁画的人是不是白纯的师傅。
她转身从窗外走了出去,跃上屋顶,正想离开后院,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爷要沐浴更衣,你们打些热水过来,动作轻点,别吵醒老夫人!”
正文 第151章 四哥
爷要沐浴更衣??
阎萝儿硬生生停住脚步,缓缓趴在屋顶上,盯着院中下方十多名下人,提着两桶腾腾热水进到心寒的屋里。
他一个人需要数十桶热水?是沐浴还是打算想游泳?
这时,下人们提着木桶从屋里出来,恭敬对着房里之人哈腰点头离去。
阎萝儿眼眸底晃过犹豫,面容露出小小挣扎神色,暗忖: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只要不被人发现便可!
利目警惕扫望四处,确定无人悄然而下,躲靠在墙边上,细听到窸窸窣窣脱衣声音。
她用食指轻沾些许唾液,小心擢破窗上糊纸,微低下头,目光穿过洞口,正好看到站在屏风前心寒,此时,他只穿着亵衣裤,抬起双手,欲要脱去亵衣的动作。
阎萝儿眼底掠过欣喜,只要他脱开亵衣,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突然,心寒轻咳一声,捂着发疼的胸口,悠悠转过身背对着她,脱下亵衣挂着屏风上。
阎萝儿忍不住心底心里低咒,怎么就在重要关头转身了?
她直起身子,纳闷拧起眉,这时,脑里灵光闪过,身影如魅,速度如风,掠到屋后,赶紧擢破糊纸一望,热气飘渺,而心寒已经泡浸在木桶之中,热水正好挡住他的胸膛。
“……”阎萝儿直起身子,无语望着昏暗的花园,看来老天是不想让她看到了!
罢!还是找机会再看!
她虽然这么想,但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迈着悠悠步子绕回房门前,望眼明亮屋内,听着屋里传来水声,心头又产生一计。
阎萝儿脚步往后退,来到房门口,沉哑着声音问道:“爷,需要小的伺候您吗?”
屋里突然变得安静,倾刻,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阎萝儿心喜之下不忘把脸形变成之前那群下人的其中一人,轻拍双颊,确定无误,推房而入,立刻看到心寒正趴在木桶边沿闭目养神。
“过来吧!”心寒连眼未抬,慵懒开口唤道。
“是!”阎萝儿迅速卷起袖子,拿起搭在木桶边沿的白布巾,望着漂满玫瑰花瓣的水面,蹙了蹙眉头,把布巾泡湿,正搓在他的背上。
只见心寒动动身子,侧过脸向着她,不过却未睁双眼,淡淡说道:“我喜欢用手!”
言意之下,他不喜欢用布巾搓背。
“用手…手…”阎萝儿变得有些结巴,看看细嫩的双手再看看布巾,心下一横把布巾放置一旁。
就在双手触上宽大背部的瞬间,忍不住微微发颤,然后,当替果月洗菜一样,替他搓起背来。双颊渐渐开始发热,心里不停念道:没关系,他一定是四哥!没关系,他是一定四哥!
同时,她好似也感觉精壮的身躯也在颤抖!
本以为这样‘诅咒’会对她有效,没想到物极必反,不止脸发热,且心如鹿撞。
这奇怪的反应,让她紧紧揪起眉头,她现在不是喜欢步离的吗?为何还对帝肆有情?难道是她是花心之人?
再或者…是因为知道帝肆有可能不是她亲哥哥的原故呢?
“再发什么呆?”沉冷的嗓音瞬间打断她的思绪。
阎萝儿连忙回过神,对上心寒冰冷目光,赶紧为他轻轻泼水,心里直嘀咕:她真是活受罪。
“爷,那个…我替你擦擦胸…胸前……”
心寒听到小心翼翼的话语,刚合上眼眸,迅速又睁开,射出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长相普通的男子,好似要把她看穿才罢休!
阎萝儿自认易容术没有露出破绽,根本不担心脸上会出任何问题,所以十分镇定回视他的眼光。
心寒眼底飞快掠过不明眸光,缓缓转过头,不再看她,悠悠说道:“进来!”
“进去?”阎萝儿说这话的的时候,语调不知不觉提高许多,含杂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