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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果月大愣,蓦然起身激动斥道:“他怎么如此糊涂…骆家…他怎么能把你嫁给骆家…”
阎萝儿看着她,眼底晃过一抹疑惑,为何果月提到骆家如此激动?
“娘,这只是骆清莲的片面之词,不足已采信,但如今关系到爹……”
果月不等阎萝儿说完,立刻出打断,沉着脸,严厉反对道:“不管如何,你绝对不能嫁给骆家人…”
阎罗儿见果月脸色铁青,情绪激动,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思回转,眼角余光悄瞥眼果月,悠悠开口说道:“之前,我广场上见到骆心沉……”
闻言,果月猛然抬头震愕的望着她,脚步一个踉呛,往后倒退一大步,不敢置信睁着她,结巴问道:“你…你刚才在说什么?”
“娘…”阎萝儿赶忙起身扶着她,果月狠狠地反抓住她的双臂,神色更为激动:“萝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阎萝儿见果月越来越不对劲,就怕果月突然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立刻把话打住:“没什么,娘,我困了!”
她赶紧脱下外衣、鞋袜,躺到床上,拉起被褥一盖,掩头阖上眼皮,细听被外的声音,好一会,才听到果月轻叹一声。
果月自知刚才过于激动,迈步走到床边,轻拍被褥说道:“娘不知道你现在的能力如何,也不知道你在外面闯荡的情况,但要记住一点,如若你的阶级尚未到七阶,绝对不能找骆…”说到这,果月话语顿住,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骆心沉的麻烦……”
被里的阎萝儿没有答话,只是翻个身子,背对着她,心里暗忖:这事已经迟了!
阎萝儿轻闭双眼,静静听着果月脱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因为院子窄小,只有三间卧房,所以她必需与果月同床共眠,让武狄、罗碎睡她以前的卧房。
深夜入寒,四方万籁俱寂,阎萝儿仍未能入睡,听到果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紧接着屋外传来武狄他们回来的嘻闹声!
一夜未眠,天未亮,她早早就起身给大家准备早饭,待拂晓到来,迎年初的爆竹声响起,所有人陆陆续续起了床。
临近午时,爆声渐渐消去,果月回到屋里补眠,留下一群年轻人在大厅里戏耍。
罗碎笑着往空中抛起手中的梨子:“看好了……”
武狄面容凛起,眼疾手快,神速捞起桌上的叶片,放置唇瓣间,轻轻吹起音曲,音波如刀削射来,‘唰唰’几声,完美的削去梨皮,罗碎迅速接住梨子,大口大口的咬起来:“不错,不错,真方便……”
步离薄唇噙起笑意,望着他们不禁好笑摇摇头,然后,中规中矩拿起小刀,优雅削起苹果。
就在这时,‘嗑’的一声,在大厅里显得特别突兀,就好似硬物与硬物磨擦的声音。
众人停下动作,望着毛茸茸的小白,伸出短短两只前爪捧着梨子,抬起无辜又疑惑地眼眸望着他们,嘴角上淌着淡淡血丝。
罗碎拿起结起厚厚冰层的梨子,发出啧啧的声音:“傲天削的冰梨,你都敢吃!”
武狄忍俊不住,轻笑出声,步离把削好的苹果放到小白的面前,它兴奋奔起,整个身子趴在苹果上。
“哼!”坐在身前的傲天冷哼一声,霸道的拎起小白,斥喝道:“只许吃我削的东西……”
阎萝儿看到这里,抿唇勾起淡淡笑意,这时院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笑容一顿,眼目一转,心里头已猜出是谁!
“我去开门!”她起身走到院外,连问是谁都省了,直接打开门,立刻看到俊美的面容,淡淡问道:“有事吗?”
骆心沉半缩眼眸细凝眼前女子,然后诚恳说道:“姑娘,请你交出解药!”
今日清早,石拓就开始直嚷着身子疼,脸色难看,双唇苍白,却又不知道身体的哪部份痛。
他赶紧请来药师,药师也从未见过这般怪病,根本查不出原由,而且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最后,他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可能,就是眼前女子在作祟,他会如此肯定是她,起先是因为她昨夜对石拓露出敌意,然后,他不相信她这么轻易放过石拓,如今看来,他昨夜的顾忌是对的。
“解药?”阎萝儿眉心一挑,唇角勾起浅浅玩味:“阁下,恐怕找错对象了,我并不是药师,自然不会练制解药!”
骆心沉正想说些什么,屋里的步离、武狄他们纷纷走了出来,疑惑站在她的身后问道:“怎么?”
阎萝儿拧眉:“你们问他吧!”
众人疑问的目光都落在骆心沉的身上,立刻瞧出他就是昨夜那名男子。
骆心沉紧盯着阎萝儿,半阖眼眸略作思考,最后说道:“今日清早,我的朋友醒来之后,就感到全身疼痛不已,如今连药师都束手无策…所以…我怀疑……”
“所以,你怀疑这事是萝儿做的?”步离立即打断他的话,就像一座高大的山峰把阎萝儿护在身后。
他笑得和煦春风,冰冷的神眼直视着他:“阁下,我见你心急你朋友的安危,所以就不跟你计较这事,请回吧!”
躲在步离身后的阎萝儿,听到步离认真的语气,心底不由感到好笑,明明就知道她做了何事,却摆着义正言辞的模样,还真有演戏的天份。
骆心沉半眯起眼眸打量眼前的男子,见步离面色严谨,不容他对那女子有任何的污蔑,俊颊上露出迟疑。
“抱歉!”他眼目淡淡淡扫过步离的身后,不打算再继续纠缠,转身离去。
罗碎撇撇唇:“真是莫名其妙!”
武狄与罗碎转身回到屋里,步离拉住阎萝儿离去的脚步,唇角含着一丝无奈:“小丫头,把事情交待清楚,可不想你惹祸上身之后,我还被你蒙在鼓里!”
阎萝儿看在他替她打发骆心沉的份上,低吟一声,出声问道:“你可懂人。体里的穴位?”
步离俊眉一动,颇感到新鲜,琥珀眼眸含着兴味看着她:“闻所未闻!”
阎萝儿问这话的同时,也不指望他会知道,思考半会,才解释说道:“你可看到昨夜的壮汉给我下跪?”
步离想起昨夜的壮汉,起身又跪下的模样,不由点头一笑,阎萝儿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点中他的麻穴,让他短暂失去知觉罢了!他今日之所以会感到痛,是因为我还点中他的痛穴,还让他的血脉延缓流动,直至今日,他才会感到疼痛……”
步离越听越诧异,竟然有这般神奇的事情,似乎想起什么,低低一喃:“难道那次也是如此……”
“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犹如蚊蝇,阎萝儿一时未听清,疑惑的望着他。
步离拉回神智,微微一笑:“我是问,何时能…呃…我的意思是这种疼痛何时才会消失?”
“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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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阎萝儿无意在元生的可中得知,骆心沉在迫不得已之下,带着突然得了‘病重’的石拓离开穷乡僻壤小庄村另寻名医。
阎萝儿猜想,骆心沉应该会带着石拓去找宫琉冰,想到这,她不由想起初次见到宫琉冰之时,抱着写着‘冰儿’两字的白纸又哭又笑的模样,可见宫琉冰十分在乎那骆心沉,不过,以宫琉冰的性子,定会对骆心沉做番刁难。
这样说来,宫琉冰是不是该感谢自己给她一个好好折磨骆心沉的机会?
不过,骆心沉的离去对阎萝儿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从好些村民口中得知,在二十年前,他们遭到仇人的追杀,然后因为当中一名男子深受重伤,才会不得已躲在庄村里调养身子,不料,这一住就是十五年,就前五年,因为受重伤的男子已经痊愈,不需要再在庄村里修养,所以,在某一日里,突然匆匆离去。
村里都知道深受重伤的男子,却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模样,只有骆心沉、石拓与村里人打熟一片,对村里人来说,那名受重伤的男子,俨然就是个陌生人。
阎萝儿前前后后做了详细分析,目前为止没有任何问题,唯有那名受伤的男子在五年前突然离去,总让她觉得帝家的事跟他有关。
她会如此猜测自然是因为骆心沉是骆清莲的叔叔,受伤男子与骆心沉认识,那就很有可能与骆清莲认识,再者,他们是五年前离开,恰巧五年前帝家就出事了!而且,从骆心沉与白纯的对话猜测,他们离开村庄之后,应该是到了西里城…总结下来,那名受伤的男子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阎萝儿压住心底所有疑问,做到对果月所说的承诺,直至年七,他们才离开村庄与步离各自分道扬镳。
正文 第137章 妹妹--
年七,西里的气候十分寒冻,小雪纷飞,热腾气氛却依然持续着。
阎萝儿与武狄、罗碎回到西里城,武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