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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想让我堂内的弟子成天都学你一样泡在水里?”她一个人泡不够,还想拉其他人一起下水?
“游水有益健康。”这是一项很好的运动。
他蹲在池子边,想亲自下去捉她起来,但又怕游不过她。
“连城,你还要泡多久?”为了找她已经浪费许多时间,她再不起来,良辰吉时都快误了。
“我可以泡上一整天。”说到时间,她故意把身子缩进水里,只留一张脸在水面上。
“一整天?你忘了今儿个我们要成亲这事了?”只顾着泡水都忘记要成亲了?
“我没忘。”她说完就整个人潜入水里,在水中一口一口吐着泡泡。
“不要躲在水里!快起来准备,客人已经在外头等了!”又用水遁法,她每次不讲理就只会躲在水里头。
她探首出来换气时,很开心地向他提议。
“织罗,我们在池子里成亲好吗?”这里地点不错,环境又优美,是个很适合成亲的地方。
“在池子里?”他拾着那地深度可以淹死人的池水问。
“我在水里出生,我想在这里成亲。”
“你要我当鱼?”只有鱼才会在水里成亲,他是人,要脚踏实地在陆上娶老婆。
“娶妻随妻罗!”她耸着肩,伸出手邀请他一起了水来。
“是嫁夫随夫吧?”他不同意地摇着头,因为她对成亲地点的观念太不正常了。
“叫我在陆上游我实在是很不习惯。”她叹气,在水面吹出一波波的水纹。
陆上游?织罗抚着隐隐作疼的额际纠正她。
“连城,那叫走不是游。”虽然他已经对她解释过很多次了,可是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游跟走有什么不同。
“要不,你再抱着我?我们抱着成亲。”她很懒得用双脚站在地上太久,她比较喜欢让他抱着。
“我总不能一辈子都抱着你,你要习惯用双脚走路。”她的脚现在踏什么都行,早就没顾忌了,但她还老是要他抱。
“我本来就会走。”她不是不习惯使用双脚,只是不爱走路。
“可是你不常走!平日不是坐着就是让我抱,再不就是跑来游水!”城主小姐帮她改命有什么用?改得了她的命,却改不了她爱与水亲近的个性,她现在还是像条鱼一样。
她习惯性掩着双耳,让他把话都嚷完后,再露出甜甜的笑意勾引他。
“织罗,你看起来好像很热,要不要下来陪我泡泡水?”一旦他下水后,她有把握能把他缠得上不去,把成亲的事都忘掉。
“好……”他陶醉地看着她甜美的笑,两脚差点不听使唤跳下去,他紧急想起他来我她的目的。“不行!等一下我们还要成亲!”
“你还忘不了那件事?”连勾引都不能奏效,看来他是很急着要与她成亲。
“你不是一直很想当我的妻子?”她不要成亲?她不想当他的妻子了?
“我是想当你的妻子,可是我没说我想再盖一次红头巾,你不是已经揭过一次了?有那次就算数,用不着再成亲。”她认为已成过亲,不必再进行那种麻烦事一次。
“那次和这次不同,这次是正式的。”差多了,那次是意外,他们都还没有风风光光拜堂过。
“有揭过就好了,正式不正式没那么重要。”她初进城时名声就被他弄坏了,谁知道他在成亲时会不会把她的名声弄得更坏?外头一定有很多人等着再看他们出糗,她不要在众人前再丢一次脸。
“你……”时间来不及了,非得下去把她拖上来不可。
在织罗想跳下水时,东日慌慌张张跑来通报。
“堂主,朝云堂、雪弄堂、岚霞堂堂主都来了。”
“他们不在厅堂等我,来这里做什么?”织罗暂缓跳下水的动作,紧皱着浓密的眉头。
“来找你算帐!”三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推开东日,一起用怨恨的眼神瞪着他。
“慢着,我怎么得罪了你们三个?”一块来问罪?他什么时候点着这三座火山了?
韦庄恨恨地对他命令着。
“织罗,把你带回来的那些珍珠全收回去,现在、立刻、马上办!”那些小玩意使他原本平静的日子一变,搞得他人仰马翻的。
“那些珍珠怎么了?”他满头露水问着。
“雀儿每天都赖在芙蓉阁里陪小姐打弹珠,她已经三天没有回我朝云堂了,孩子都是我在带!”雀儿不在家,每天带孩子的工作全落到他头上,他都不能当堂生了,现在是家庭煮夫!
织罗愣了一下。
“小姐和雀儿用珍珠来打弹珠?”用珍珠?她们不拿来当珠花装饰,却拿来当弹珠玩?
“不只她们两个,我老婆也迷上打弹珠了,织师兄,你害我睡了三天冰冷的床。”韩握斯文的脸孔上似结上了一层冰霜,愤恨地告诉他打弹珠的乐趣有多么风行。
“织罗,你敢再让我被秋水赶出芙蓉睡阁门外,我会把你揍得看不出原样。”飞离再也受不了每天被老婆赶出家门睡外头,他要睡自己的床,他不要当门神!
“你们不能全怪我,那些珍珠是她送给小姐的!”三座火山集体向他爆发,他忙着把导火线指向连城。
“她是你老婆!”他老婆惹的祸就要由他来担。
“我们又还没成亲,我还在说服她!”冤枉啊,把这事怪在他身上,那个女人甚至还不想跟他成亲。
“你在名义和实质上都认了她,她不是你老婆是什么?”韦庄听不过他的借口。
“织罗,你不当我是你的妻子吗?”连城游到池边,张大可怜兮兮的双眼望着他,眼泪随时都可能会落下。
“你是!”他最怕她哭,急着点头。
她的表情马上一变,笑嘻嘻又游回池中央。
“既然你说是,那成亲不成亲都一样,所以成亲这事就省了,你们师兄弟去聚聚,我继续在这儿泡水乘凉。”反正他都说她是他妻子了,那这道烦人的手续也就可以不必进行。
“不一样,我一定要和你拜堂。”哪有人这样的?不拜堂就等于有实无名了,他不要当她的地下情夫。
“我不要再穿一次凤冠霞被,那东西重死人了。”那一身的行头穿在身上说有多重就有多重,她穿一次就够了。
“我没穿过!”她穿过喜气洋洋的那身行头,可是他没穿过一生难得穿一次的红蟒袍。
“你又不能穿那个。”她略皱着细眉看他。他穿上女人的衣装能看吗?
“织罗,把我们的老婆还来。”三道冷飓飓的声音像三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
“我……”他回头怕怕地举着双手投降,又赶紧问那个送东西的女人。“连城,你为什么要把那一袋珍珠送给小姐?”
“我很感激城主小姐让我变成人,那是我的谢礼。”一袋珍珠还不足以表达她的谢意,她本来还想多拿几袋致谢。
“谢礼?那些珍珠让他们的老婆不回家,你会害死我!”她那袋要命的谢礼会把他整死,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要老婆了。
“对不起啦,我怎么会知道她们会拿珍珠来当弹珠?”通常外头的人都是拿去卖,她怎么知道隐城的人那么怪,不卖还拿来当玩具玩。
“嫂子,你泡完水有空闲时也去芙蓉阎陪她们玩,让织师兄尝尝被冷落是什么滋味。”韩渥脸上堆出和气的笑容,对泡在水里的连城殷勤地建议。
“我是没玩过珍珠弹珠……”她抚着脸颊细想,她是不曾用那东西来当过玩具。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织罗不满地推着满肚子坏水的韩渥。
“老婆不回家我不平衡,怎样?”每个人的老婆都不回家,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人独有老婆在家?
“织罗,你今儿个甭成亲了,跟我去校武场。”飞离按着两手的拳头,以阴森的声音对他说。
“去那里做什么?”校武场?去那个操练的地方?
“我们的老婆不回家,你也休想成亲,先去那里让我们揍一顿。”带孩子带了几天的韦庄,一肚子的闷气,不揍他不痛快。
他抗拒地摇着头,不肯跟他们去。
“可是我时辰已经看好,厅堂也都准备好了,客人都在外面等我们,你们不能挑今天揍我!”他今天当新郎,他们还要揍他?不行,他不要脸上挂彩送礼堂。
“我揍你还要挑时间吗?”韦庄摆出大师兄的架子,亮着拳头问他。
“嫂子,借一下你未来的老公行吗?”韦庄他们在威胁,而韩渥则是很有礼貌地向连城借人。
“行,请!”能够不成亲,连城欢迎之至,点点头就大方将织罗借出去。
“给我过来。”飞离听完连城的许可后,一把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