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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秋水很是动容,她骤感不对劲,忙推着地的肩道:“飞离,我体内的寒气不见了。”
“不见了?”飞离被她推得坐起身,见她抖瑟了一下,忙找来床头的衣服为她披上。
“奇怪,不该会这样。”秋水相着衣扣时紧锁着眉疑惑难解地道。
“秋水,你在做什么?”飞离看她突然半挂在床边将手伸至床下,于是他赶在她掉下床前抱起她的腰肢。
“拿卦盘。”秋水将散乱的发顺在耳后转头对他道。
“你还有卦盘?不是让我烧光了吗?”她怎么还有那种东西?
“你烧光的是我房里的卦盘,而我在这厢房的床底下还藏了一个。”秋水怯怯地看他生气的脸,伸直了手臂把床下的卦盘拿出。
“不准用,如果你的寒气又复发怎么办?”飞离按住她的双手道。
“不会的,我是在六月初六子时出生的,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不会再有什么寒气了。”
秋水释然地笑道。当她见着今早的阳光时,她被咒锁的寒气便过时消散了。“你保证?”
飞离正色地问,以前她只要一碰这些卦盘就有事。
“你把把我的脉不就知道了?”秋水将手递给他。
“怎么回事?你的体内怎么会有我的阳气?”飞离按着她的脉一会儿,惊异地问。
“我吸收了你至阳至刚的阳气,体内的寒气被驱尽了。”秋水收回手笑道。
现在她不再是至阴至寒之体,变得跟他一样了。
“这卦你是什么时候卜好的?”飞离没理由反对她再占卦,只是指着搁在床上的卦盘,她该不会又是趁他不在时偷玩的吧?
“这是上回断弦卜的那副卦,我一直收着,想看卦象会有什么变化。”秋水摇头,这副是她生平第一次有解不开的卦象,所以她才一直留着,想有朝一日将它解开。
“有变吗?”飞离对占卜是个门外汉,看不懂上头的东西。
“变了,关于我的部分全反了过来。”秋水低头看完卦象后!欢喜地扑至他的怀里。
“什么反了过来?”飞离抱好她,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这卦本说我是到不了六月初六,阴盛阳残,理当该死,但现在却变成阳盛阴缺,初六之咒被破了。”秋水快乐地道,侧首深深浅浅地吻着他。
“怎么破的?”飞离精神有些难以集中地边吻边问。“因为有贵人。”秋水喃喃地道。他的吻像野火燎原,令她投入地搂着他的颈子专心地吻他。
“贵人?对了,你上次也说有什么贵人,到底你的贵人是谁?”飞离在无力自拔前听了这两个字后,精神马上全部回笼,收住了吻认真地问。
“飞离,昨夜和我成亲的人是谁?”秋水盯着他淡淡地反问。
“当然是我……慢着,你说的贵人是……我?”飞离指着自己的鼻尖诧愕不已地道。
他当初还想找那不知名的贵人来救她,没想到所谓的贵人就是他自己。
“昨夜和我洞房花烛而且没笑场的人是你没错。”秋水掩着唇笑道。他可是努力了大半天让她止住笑后!才有法子让他们俩行周公之礼。
“因为我……所以你……”飞离讶然地看着她嫣红的脸,这样就救了她一命?
“不错,就是你,因为你我才能活过昨日……”秋水觉得他赤裸的胸膛像是有烫人的灼热,连忙收回手垂着头不敢看他灼人的目光。
“早知道我们只要成亲你就会没事,我早该娶你入门的。”飞离笑着将她的手按回自己的胸膛。
“飞离,爹爹当时是怎么交代你和韦庄的?”秋水不知父亲怎会有此安排,是早料到的吗?
“师父说你在初六前出阵就要我即刻与你成亲,这样你便可续命,若你留在阵内直到初六,那我过初六后再择日与你成亲。”飞离拉她贴近他,透过薄薄的衣物抚摸她滑如玉的美背。
“爹爹这么说?”秋水怔然地抬起头,缓缓地逸出轻笑。
“你在笑什么?”飞离停止了动作褛着她的腰问。他和韦庄遵守师父的遗命,她竟觉得好笑?
“我想,爹爹可能耍了你和韦庄。”秋水想了半天,莞尔地对他道,也了解她爹爹给他们这道遗命是在打什么主意。“耍我们?不,师父应当不会拿你的性命开我们玩笑。”
飞离和章庄同样敬重凤雏,不信他会拿唯一的宝贝女儿来迫他们。
“他已经做了。”秋水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有点想同情他们俩的遭遇,但又很赞成爹爹的主意。
“秋水,别把我吊上吊下的,师父怎么耍我和师兄?秋水的头脑不比他师父差,甚至是青出于蓝,他拋弃了原本半信半疑的态度,开始思索师父对他们做了什么。”爹爹安排我未到初六出阵后即刻与你成亲此点不假,但爹爹不止知道十九是我的大限,也知道我与你成亲即可解此难,要与我成亲任何时候都可,并不限于一定要在他订的六月初六过后。可能他老人家不希望我太早出阁要我先任城主,所以叫你们等过我的生辰,才让你娶我人门。“依她爹爹之意来推想,她爹爹早知道该怎么解她的寒气,既然如此,飞离要娶她哪还有什么时间的限制?
“你的意思是说,师父他知道怎么破解却故意要我们等?让我们去经历那些?”飞离听了声音都低了下来,忍着气问她。
“爹爹在世时常说,你冷若冰霜的脸和韦庄死板板的性子老让他无计可施,我想,爹爹大概是想在地下看看你们紧张时脸色大变的模样,能见到你们这样,他会乐上好久的。”秋水摸摸鼻子道。爹爹不知道在地下看到了他想看的戏没?
她这当事人之一可全看见了,大其韦庄昨晚让人爆笑的行径足够让她回味一辈子。
飞离气得浑身打颤。
隐城上下众人皆知他把秋水视之如命,这些日子来,他不断为秋水的病情担惊受怕,而这一切却是他那归西的师父一手安排的,把他的心头肉拿来当玩本耍他?他愈想愈恼,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臂上的青筋直直抽搐,想杀人……不,杀尸骸。“飞离,鞭尸大逆不道,他是我爹爹,我不会准你的。”秋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她爹爹是玩得过火了点!莫怪乎他会动肝火。
“韦庄会吐血,而我……我为你这般的病苦得早不想活了。”飞离激动地吼着,他师父什么不拿来玩偏偏玩他的心上人?他一定要联合同是被整惨的韦庄去掘坟问候他老人家。“不气不气,我疼你。”秋水柔情地拍抚他,可是他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她转眼想了想,退出他的怀抱在一旁打坐起来。
“秋水?”飞离眼角的余光瞄到秋水的举措,马上转移了注意力,他止住火气神色紧张地问,以为她又怎么了。
“我想运气试试。”秋水两掌一上一下地合着,置于丹田之位,深深地吐纳,合着眼催气运功。
“你怎么懂得运气?”飞离看着她极熟练的身手,腹中又堆了一箩筐的疑问。
“等我体内真气再运行两天后,寒气锁住我十八年的滞穴便会完全解开,我再也不必被关在阵内,可以出阵了。”初步测完体内的状况,她缓缓地调平气息收功。
飞离见她用他不常在外人面前使用的归息法后,决定和爱妻在床上查起帐来。
“等等,你说什么真气?”飞离理出第一条疑问!她一个文弱女子怎么知道他们武家的知识和手法?
“习武之人皆有的其气,你不也有吗?”秋水睁开眼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倒忘了问你这件事。你说,你怎会武功?而且连师父独传给四位堂主的独门功夫你都会?”昨日她出手截杀武功高强的慕容故时,一连用了两堂堂主的独门功夫,连杀左元承时也干净俐落一气呵成,她是什么时候把织罗与韩握的功夫偷了去?
“我本来就会呀。”秋水面色微绯,把一直瞒着所有人的事告诉他。
“你本来就……师父教你的?”飞离深吸了口气,她和师父到底还瞒了他什么?昨夜他已被吓了一整夜,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再来吓他?
“爹爹没教过我。”秋水摇着双手否认,她才没有拜人爹爹门下,就算她想,爹爹也不肯。“不可能。师父没教过你,昨日你怎可能使得出织罗的凝霜掌还有韩渥的狂岚拳?这两门功夫除非师父亲授,否则是学不来的。”飞离玻ё叛鄣馈D压炙侨盏阊ㄊ笔址ɑ崮敲蠢洌词茄Ч恕
“爹爹不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