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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忻动了动他修长白皙的右手五指,只见他食指和中指,二指之间挟了一支香烟,此时正微眯着眼,将烟蒂搁至窗外,轻轻地弹了弹,
听到贝宁宁的话后,却又举至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冲她劈头盖脸地,吐去一阵浓浊的烟雾,看到她呛得连声咳起来,又泪眼迷茫的难受样子,竟还不忘丢下一句,足可将她炸得体无完肤的火药炮弹,
“我要你爸爸一无所有,要他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女儿背叛他,然后还要被我一天一天残酷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眼前这个狂妄而又残狞的男人,就是大家眼中狂热艳羡的钻石金龟婿?!就是父亲深含期许的优秀、骄傲的下一任接班人?!
贝宁宁眼中渐渐地有了一丝愤怒,原来,这就是他非要跟自己结婚的、见不得人的阴暗目的!
她居然还傻傻地进了他的局,中了他的圈套,成了可供他无耻利用、和私下迫。害的棋子!
她直直地看进他那双,深沉幽暗的狭长凤眸里,“陆兆忻,你敢?!”
却见他冷峻的脸庞,下一秒已益发地黯沉,“我敢不敢,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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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陆兆忻,你敢
“我敢不敢,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陆兆忻低吼着,突然“噔”地一把掷去手中的烟蒂,按下前后座相隔的玻璃屏墙,恼怒地下着指令,“小张,把车子开进去——”
前座的司机小张,似乎是吓了一跳,讷讷地问了一句,“可是,陆少之前不是说,要到崔小姐家……”
崔小姐是陆兆忻新聘任的秘书,除了有一颗聪明能干的脑子外,还有一付曼妙婀娜的好身材,那一张酷似安吉丽娜…朱莉的妩/媚小脸和性/感双唇,更是让人一目之后,便久久地都无法忘却……
所以,最近这一个月以来,陆少几乎是每晚必去与之温/存一回的。
就在婚礼结束后,还亲自打给崔冰。冰,让她在家里放好洗澡水等他。
只是——
“今晚不去了……”
他明明是在跟小张说话,可那双凌厉阴冷的眸子,却是一瞬也不眨地紧紧攫住了贝宁宁,因愤怒而微微泛起红晕的小脸,
“本来想让你过几天舒服日子的,既然你不领情,游戏就提前开始好了!贝宁宁,希望你一会还会像刚才,那么有力气地朝我吼,‘陆兆忻,你敢’?!哼!!!”
当他大步跨下车,冷笑着将她一把拽下车,在她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竟还残忍地将她拖进家里时,她才惊恐地意识到:
他敢!他真的敢!他冷血残暴得什么都干得出来……
装修高贵雅致的客厅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把室内的光线照得,有如白昼一般地明亮透砌……
客厅很宽敞,也很……空荡荡,
佣人们一见大少爷发狠地,将新婚的少奶奶,一路拖进来,个个都吓得躲进了各自的房间,只余下,满身血痕的贝宁宁,咬紧牙根,睁着漆黑晶亮的大眼睛,愤怒地控诉着他残暴的罪行……
只是,施。暴的人却似乎浑然未觉?
陆兆忻将手里拖着的贝宁宁,蓦地一把拧起,继而又狠狠地摔至角落,看到她优美的菱形唇ban上,溢出一朵红滟滟的血花,甚至,痛得都支持不住地晕了过去时,竟还扯出一抹嗜血的狞笑,
“这样就受不了了?贝宁宁,撑着一点,好戏还在后头呢!”
随手一扬,“小连,去,给我买一百支红烛回来!”
侧门已有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慌不迭地小跑着出了大厅,拜托,她可不想遭受无妄之灾……
凑近那付不省人事的娇躯,陆兆忻俯下|身|子,冷眼看着贝宁宁狼狈泣血的样子,好看的性|感薄唇,不经意地轻抿起一道鄙薄的弧度,想要说什么,却终于只是一个用力,打横抱起她,往二楼走去——
等到贝宁宁幽幽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边竟是红光缭绕的满满一圈时,惊得都不敢动弹一下了!
陆兆忻那个变…态!
他竟然就让自己睡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而且,还沿着她身体的周围,点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圈蜡烛,每一根都在熊熊燃烧着,在幽暗的房间里,吐着丝丝蕊蕊、摇曳生姿的妖娆火焰!
第八章、欺。凌
贝宁宁躺在冰冷的原色系木地板上,而她身体的周围,竟然点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圈蜡烛,每一根都在熊熊燃烧着,在幽暗的房间里,吐着丝丝蕊蕊、摇曳生姿的妖娆火焰!
而那个狠毒的陆兆忻,则是姿态优雅臃懒地交叠着双腿,单手擒了一只盛着小半杯透明液体的水晶高脚杯,倚坐在大理石流苏边的小吧台上,半眯起他狭长的凤眼定定地注视着她,
那种眼神极轻蔑,又带着一点恶意的假慈悲,仿佛她就是那一只,即将被他玩死在掌中的笼中鸟。
“我要你爸爸一无所有,要他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女儿背叛他,然后还要被我一天一天残酷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耳边蓦然回响起,他这句狠佞而冷血的话时,贝宁宁知道,就算她开口求他,也只会被他更加无情地羞辱罢了!
她稍稍地侧过脸颊,吹灭了她肩侧的两根蜡烛,只要腾出一点可以让她的手,稍微活动的空隙,自己应该就能从这片火海中脱困了。
看到她的动作,陆兆忻冷峻的嘴边,忽然噙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起身优雅地踱至她身旁,轻佻的口吻中带着明显的嘲弄,“嗟嗟嗟……多好的秀发,糟蹋了……”
贝宁宁这才闻到,空气中赫然弥漫着,一股头发被烧焦的臭味!
她一下子恐慌得尖叫了起来,“陆兆忻,不要!不要这样……救我,快救我……”
可是,陆兆忻又怎么可能会出于好意来救她?!
只见他状似纨绔地摇拽起右手杯中的液体,“用你们贝氏的德国古堡标案来交换!”
什么?!年底的那一场古堡晚会,可是贝氏这一季度最重要的,一次国际性大型活动,可以说,是直接关乎于贝氏今年能否赢利的最大筹码,他居然要用这个交换?!
“不行!”贝宁宁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极力忽视那股难闻的异味,以及背后隐隐约约传来的灼痛感。
“是么?”陆兆忻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口中却极平淡的问道,只是,这其实是他怒极的征兆,贝宁宁要遭殃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突然隔着衣物淋至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带给她瞬间的凉意,让她情不自禁地,轻轻闭上眼轻哼了一记,可是,
“咣当!”
一记乍然响起的玻璃碎裂声,让她再度惊恐地睁开了双眸,却看到陆兆忻手中的杯子,已然在身后摔了个粉身碎骨!
而他,嘴边含着凛冽的笑意,一手高举着一根此刻正如,滴泪般熊熊燃烧的红色蜡烛,缓缓地略过她苍白的小脸、高耸的胸前、平坦的小腹……
最后,停在了她两…腿间最神秘的那一处,他暗哑魅惑的声音,笑得犹如自地狱里来索命的复仇撒旦,
“我在你这里泼了伏尔加,60度的,据说,遇火可以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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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索命的复仇撒旦
陆兆忻暗哑魅惑的声音,笑得犹如自地狱里来索命的复仇撒旦,“我在你这里泼了伏尔加,60度的,据说,遇火可以燃烧起来——”
他手中一个轻抖,一滴炙烫的烛泪滴落至她腿间的衣物上,加之有酒精的催燃作用,霎时就仿佛,要在她腿上灼出一个洞来似地……
贝宁宁凄厉地哀叫了起来,“啊啊啊……我答应……我答应……”
上帝饶恕她吧!好汉尚且知道不吃眼前亏,何况她仅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罢了!
她无助地绻缩起自己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发抖,那一种楚楚可怜的凄美,饶是陌生的普通路人,只怕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可陆兆忻深遂的黑眸中,却只是掠过一丝淡淡的嘲讽,自唇边逸出一记冷嗤,“不识抬举!”
当身旁那可怕而红艳艳的烛光,终于被全数熄灭,贝宁宁听到一记重重的关门声,还有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时,才敢放声痛哭起来,“爸爸,妈咪,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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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贝宁宁先去医院清理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然后,又到了平时常去的VIP会所剪了头发,又用药敷过了昨夜被轻微灼伤的肌肤,
可即使这样,离开会所包房的时候,她却仍旧要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卡上一付宽大厚重的墨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