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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是很讨厌下雨天的,在她的印象中,只要一下雨,就没有好事发生!
小时候,它会让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家里,光是呼吸着潮湿氤氲的空气,就让人觉得闷闷不乐。长大了,它还是会毁了,她精心设计的露天秀场的罪魁祸首!
而现在,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在细雨中徜徉的城市霓虹灯,朦胧中又透着耀眼,流光溢彩地,她却益发地颤抖起来
“宁宁,救我……”
忘不了那一刻,志逸哥原本清澈透亮的双眸,印上了满满的惊恐,不是经历过了难以启齿的非人折磨,他是不会脆弱成这样子的!
可是,她救得了他吗?房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接着,房间那扇沉重的实木套装门,被人自外面“吧嗒”一声地打了开来,随即,又重新关上……
一双熟悉而温热的大手,突地,自背后紧紧地,箍扎上她纤软的腰肢,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他唇齿间炙烫、又混夹着浓郁酒香的浑浊气息,肆意袭向她白皙、敏感的粉颈间,“贝宁宁,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唇齿间的酒味是那样地让她难以忍受,贝宁宁忽然就有些嫌恶,不着痕迹地,扳开他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漠然地说,“陆兆忻,我累了,想睡觉……”
谁知,陆兆忻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小东西,这样就想逃避惩罚?不过,睡觉嘛,你这个提议,倒是挺深得我心的”
瞥见他脸上暧昧的神色,和轻佻的眼神,贝宁宁恍惚间悟到,他指的是什么了!
丫丫滴,她说的“睡觉”,明明就是字面上那种最简单的意思,好不好?她极是鄙夷地蹩了他一眼,只有他这种人,才会故意曲解别人的话。
他却已再度欺近她的身旁,用右手二指,蓦地掐起她尖尖的下颌,邪佞地盯着她白皙透红的脸蛋,低沉的嗓音,倏地,变得异样地迷离、魅惑,“贝宁宁,你真美!”
贝宁宁想推开他,想说叫他走开,可,才轻启朱唇,他已经密密实实地吻了上来,直欲吞了她所有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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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绵长、热烈而细密……
贝宁宁在他霸道、而不留余地的激烈索取下,一付纤弱的娇躯,早已绵软无力,如若不是陆兆忻的一双大手,一直在她腰后用力支撑着,恐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可陆兆忻并不满足于,他所品尝到的,他突然一把拦腰抱起,伏在他宽厚肩膀上,不住地娇喘吁吁的贝宁宁,“别……别这样……还不到……不到一个月呢……”
她真是怕极了他!她流产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万一他真的要强来
他薄幸冷峻的嘴边,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窃笑,“贝宁宁,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就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我吧!”
“什么?”贝宁宁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直到陆兆忻将她,用力地抛到床…上,又迫不及待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她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所谓的“另一种方式”,到底是什么了!
可是,那是一种多么肮脏、而又屈辱的方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女人,不准在男人需要你的时候发呆!”
一记惩罚性的撕咬,唤回了,贝宁宁弥散的心神,她怨怒地,轻轻娇呼了一声,才想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躯,却蓦然惊觉,陆兆忻的反应早已不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贝宁宁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她自然非常清楚,陆兆忻这丫的,平素要她的时候,就凶狠得,跟个禽。兽根本没什么两样!而每次喝高了之后,就更加是,比禽。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想招惹他,于是,总往一旁躲,尽量避着他,“别别我今天真的累了……”
陆兆忻“咻”地就低沉地轻笑出声,温热的唇舌,如缠绕的滑蛇般,坏心地咬上她敏感而圆润的耳垂,他唇边炙热的气息,却刻意拂上她那张,在他熟练而技巧性的抚弄下,乍然泛起诱。人红晕的掌心小脸,语气却已冰冷,“那好,你走吧!”
转眼之间,如情人般亲热呢喃的脸庞,已再也看不见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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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走吧!”听见陆兆忻这样说,贝宁宁忽然就不吱声了……
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平静的样子,她要受到的惩罚就愈加地严酷!而届时,不管她再如何激烈的反抗,对陆兆忻而言,都是可笑的,是苍白无力的!如果她今天敢拒绝他,一定还会连累到志逸哥!
傍晚的时候,她和志逸哥被陆兆忻的人,强行带离机场之后,该死的陆兆忻,竟然在一段荒僻的公路上,把志逸哥推下了车,
看着他被摔得血肉模糊的样子,还停下车,把后座上的拉菲儿(陆兆忻饲养的一只藏獒,平时都是由李婶的爱人老黄在打理,今天一定是存了恶意,才把它带了出来的)放了下去,指使他凶狠地扑向了志逸哥……
耳边似乎还响起志逸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喊,“宁宁,救我!救我……”
贝宁宁于是益发地颤抖得厉害,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永远最清楚,她最致命的软肋在哪里!
贝宁宁尽量地乖巧、顺从地伏下身…子,强忍着胸口间滚涌而来的恶心感和委屈,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小脸倾下,强迫自己忽略他脸上刻意的嘲讽与耻笑……
可是,那股异物侵入口腔的感觉,是那样地令她难以忍受,再加上陆兆忻身…上那一阵浓郁、呛人的酒味,她终于没能忍下,略带着一丝嫌恶地,撇开了脸去,面带痛苦地干呕了起来
身…上,忽然窜过一阵阴阴的凉意,身旁却有一股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骤然而至……
贝宁宁讶异地,睁开了眼睛,却愕然瞥见,被褥凌乱的高级实木大…床…上,陆兆忻正单手撑在她身旁半坐着,原本就因着醉意,而泛着腥红的双眼,益加地红得骇人,
“贝宁宁,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个三贞九烈的样子,我就越想狠狠地蹂…躏你!”
无语。。。。。。她又做错什么了么?
什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她需要对谁“三贞九烈”了?!他想要找借口蹂…躏她,也得找个像样的吧?
不过,她可没打算跟他理论,因为,跟禽兽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的。
贝宁宁低睑下双眉,不敢看他盛怒的嗜血双眸,只盼着他下手的时候能轻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极漫长,而又煎熬地过去了……
可是,等待中的、愤怒的惩罚,却并没有如期地降临,只听得。陆兆忻嘴里不知道低声啐了一句什么,随后,贝宁宁就见到,他气冲冲地走向门外,“李婶,把我的车钥匙拿来……”
贝宁宁就猜想,他可能会去找外面的女人“降火”,于是,也慢慢地起身,换下那身刚才被他粗暴地,撕扯坏了的绸丝睡衣
而她的沉默与顺从,似乎也得罪了他似的?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
贝宁宁正在穿衣的手,惊得一下子停在了胸前!
陆兆忻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还突然暴怒地一把掀翻腿边的床褥,“贝宁宁,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坏女人,你怎么会这样地,没心没肺的!”
察觉他的怒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贝宁宁有些避之唯恐不及地,往身后的墙角后退了几步,一双分明写满了“惊恐”的黑亮眸子,不安地、惧怕地瞪着他
“S…HIT!”陆兆忻似乎是恼怒又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接着朝她探去他修长、结实的长臂,用力地揽向怀里,
“贝宁宁,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心里面,一直只有韩志逸那个小白脸,可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是我陆兆忻的,你永远也别想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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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残忍的话语,就仿佛是千担重石压向她,无情地将她心底的希望一点一点地辗碎……
贝宁宁霎时就觉得,一股巨大得无可名状的怒气,“蹭蹭蹭……”地自心底急切升起,凄美地扬起一抹淡笑,看着他那张霸道而狂妄的冷峻面孔,像是问他,又像是在赌气,
“可是,陆兆忻,你又不爱我,为什么得把我绑在身边?”
是的,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她绝不能爱他!她不要像白芊蕙、麦依琳和崔冰冰那样,卑微地祈求他多赐予那么一点点的爱,就自以为可以比别人幸福!
她只是为了贝氏,为了利益,不得不屈服于他!
陆兆忻却像是酒醉后闹腾累极了地,把脸埋在微微凹陷的肩胛处,一动也不动地抱着她,就这样相倚着靠在一起……
直到耳边传来他细碎的酣眠声,贝宁宁才知道,他早已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李婶拿着车匙上了楼,敲门、进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