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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忽然一把紧紧地,握住了父亲的双手,“爸,以后,囡囡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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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邵柏宇听闻了贝宗庭住院的消息,便立即推掉了预先的行程,匆匆前往医院去探视,刚走到病房,却意外地看到,一张熟悉的娇俏小脸倦怠极了地,伏在病床边上酣眠……
三月天,凉如水,她这样睡着是很容易着谅的。
邵柏宇迅速地脱去,身。上那一套昂贵的GUCCI西服外套,给她轻轻地盖了上去,不想,她却像只小猫似地,贪恋地枕上了他的衣角!
邵柏宇莞尔一笑,遂坐到她身旁,小心奕奕地将她的头拨到了他肩上,极宠溺地拨开她垂下眼睑的几缕秀发……
此情此景,有谁会想到,十几年前——
公园的草地上,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小的身影在扭打着,
“死邵柏宇,是谁让你趁我不在的时候,给胡采丽扮新郎的?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当我的新郎!
“贝宁宁,我才不要呢!你这个恶婆娘,长大了,一定没有人敢娶你的!”
“你胡说!你敢不娶我,我就去跟你妈妈说——”
“贝宁宁,你老是欺负我,这次就算我妈妈打死我,我也不要再跟你玩!”
“…………”
邵柏宇无限宠溺地凝视着,左肩上那一张,他从小看到大、却怎么也看不够的娇俏小脸,
记忆之中,他们俩五岁那一年打的那一场架,可算是轰轰烈烈的了!
贝宁宁发了狠地打他、踹他、踢他……
他也回以同样的暴…力,最后,他猛地用力将她撂倒在地,并且,一脸得意地骑在她身。上,可谁知——
贝宁宁竟一把抓过他的右手,突然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个野蛮的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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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卡文啊,磨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点字,泪奔……这一章估计要明天亲们才能看到了,都是偶滴错啊。不过,乃们明天三章一起看,好像也不错?某BT的作者囧囧滴飘过~~~~)
第六十七章、还要伤害到什么时候
“这个野蛮的臭丫头!”
邵柏宇感触颇深地暗嗤了一记,又下意识地抚上了右手腕上那一个,至今仍然隐约可见的旧齿痕,恍惚出神地轻轻触摸着:
就为了它,贝宁宁第一次被父亲打,受惩戒的小PP,更是疼痛难忍了有一个星期之久!
可是,伤好了以后,她却依旧,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连胡采丽和麦依琳,也没少被她欺负过!
小的时候,每一次看见她,他都恨得牙痒痒的,怨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邻居?
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跟他说,他是喜欢贝宁宁的,他一定会跟那人翻脸!
只是,现在,为了她,他愿意付出一切……
怀里的人儿,此时不安地颤动了一下,眉头深锁的样子,似乎是做了什么恶梦?
他一手更紧地搂住了她,另一手则是绕是她后背,安抚状地轻拍着,“睡吧,没事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贝宁宁闭着眼,模模糊糊地“嗯”了一下,忽然,伸出双手,环抱在他精实的腰身。上!
“…………”
一阵巨大的喜悦,顿时汹涌而至,邵柏宇蓦然用力地,握住了贝宁宁的手心,冰冷的病房里,有一丝旖旎的爱恋,在一点一滴地升温……
突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乍然响起,邵柏宇莫名地感觉到,有一股强势而冷峻的气息,如狂风骤雨般地席卷而来……
回过头,竟看见,一身笔挺的阿玛尼西服下的陆兆忻,单手插在裤袋,倚在门边上,神色阴鸷地瞪着他!
邵柏宇咻忽地浅笑一声,“陆先生,你会不会走错了地方?”
他小心谨慎地松开,怀里那一个柔软的手心,一脸嘲讽地对上陆兆忻不悦的瞪视,“陆先生不会是好心来探病的吧?从背后给了人家一枪还嫌不够,是想再来点狠的,一招毙命?”
陆兆忻难得地好脾气,没跟他一般见识,眼神幽幽地越过他,只对着他身后被突然惊醒的、一脸愕然地睁开眼的贝宁宁,低声问了一句,“饿了吗?我带了李婶煮的银耳粥来……”
贝宁宁只觉得,现在看到这张脸,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恨意!
她生硬地拧开脸去,眉角也不曾扫过他一下。
满腔的柔情蜜意,骤然遭遇淋漓而至的倾盆大雨,陆兆忻明朗的俊脸上,赫然已是一片慑人的阴霾,“贝宁宁,你现在是非要为了别的人,给我摆这种脸吗?”
别的人?!贝宁宁微微地愣了一下,心中却有一抹苦涩迅速地渲染了开来:
可不是?对于他陆兆忻来说,不管是志逸哥,还是她贝宁宁,都只不过是他运筹帷幄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她永远不会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而她最爱的爸爸,也更不会是他想要爱护的亲人。
他们对他而言,可不都是毫不相干的“别的人”么?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陆兆忻,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我有多恨你,甚至,我现在连杀你的心都有!”
第六十八章、还要伤害到什么时候(2)
贝宁宁知道,自己不该奢望一个恶魔会禀性善良,然而,她就是觉得委屈,觉得伤心!
“贝宁宁,取悦我,取悦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想起他昨晚的承诺,贝宁宁只恨不得,朝他唾沫横飞地一顿臭骂,她起身,用力地摔翻了他带来的那只保温盒,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陆兆忻,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我有多恨你,甚至,我现在连杀你的心都有!”
“你已经赢了,你成功地报复了我们贝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是这样可悲,被最信任自己的爸爸误解,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你设下的圈套,也许,这个世界很快就没了贝氏的存在……”
理智一旦崩溃,她心中的痛意,顿时排山倒海地汹涌而至,一时之间,她竟然完全不顾形象地冲他叫了起来,
“陆兆忻,你还想要怎么样?啊,你还想要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被你没日没夜地残忍折磨的我,到底有多痛?我有多痛……”
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她激昂的质问,贝宁宁回头,发现父亲竟然醒来了,遂又扑上去,动情地抱住了父亲的颈项,喜极而泣,“爸!”
贝宗庭却是一脸冷漠而决绝地开口,“不要叫我爸!陆兆忻太太,你已经不是我贝家的人了!”
贝宁宁骤然心神俱碎,“爸,你还在我的气吗?”
陆兆忻,你好残忍!
被最亲密的人背叛和伤害的痛,真的比凌迟、下地狱来得更凄烈、更让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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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晚,深重的夜幕下,冬天的寒冷将去未去,一阵阵吹在脸上如刀削般疼痛的北风,肆虐地一波又一波猛烈地袭来……
黑色合金的、电子智能遥控的厚重双开防盗门外,贝宁宁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流着泪,对着门内揪心地哭喊,
“爸……你让我进去……爸,不是我……我没有出卖贝氏……是陆兆忻,是他刻意污蔑我……爸……我错了……是我不好,给公司惹了那么多麻烦……爸……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好想妈咪,好想你,好想回家……”
父亲醒来后,医生便给仔细地做过检查,确定并未有中风恶化的迹象,很快便给安排出院了。
只是,父亲不肯见她,也不肯让她进家门,就连母亲想要出来跟她说说话,也被父亲厉声斥责了回去。
于是,贝宁宁为求得父亲原谅,不惜长跪不起。
可是,尽管她已跪了一整天,尽管此刻她的双腿已疼痛到麻木,尽管她已哭得一脸狼藉、声嘶力竭,门里那灯火通明的贝宅大厅里,却依旧清冷、无人应答……
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轻轻地自身后将她扶起——
她茫茫然地回头,只见黑夜里,一身黑白adias运动服装束的陆兆忻,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来到自己身旁,
此时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朦胧的月光,把他冷魅坚毅的俊脸,映照得有几分异样的柔和而神秘,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陌生而诡谲的他?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却穿透厚厚的琉璃墙,清晰地在静寂的夜色中森然响起,“贝宗庭,我今晚正式通知你,我要跟你女儿离婚!”
贝宁宁怔住了,一旦离婚,如今骤然两度遭受重创、早已是在风雨中飘摇动荡的贝氏,少了陆氏这支实力雄厚的外援门面,就真的要完蛋了!
爸爸该怎么办?妈咪又会怎样?贝家又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陆兆忻,你竟然连一分钟都不愿意再浪费了么?你终于还是要把我,把我们贝家的人,统统都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