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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她不要他死!
宝宝才刚刚和他有了感情,许清漪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陆家也只有他这么一支血脉,她怎么忍心让那么多巴望着他的人伤心失望?她怎么承担得起那么多的怨愤?怎么能?
贝宁宁心中暗自作了决定,不等麦依琳开口,她已然一脸凛然地走了过去,
“陆兆忻,你给我下来!你没事在这里秀什么深情,秀什么父爱,你不是和白芊蕙好着么?报纸上都占了那么大一版呢,可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对,我恨你,你别以为,你替我去死,我就会内疚,就会领你的情,不可能!我恨着你呢……”
没想到,陆兆忻却是由最初的一怔之后,薄唇边竟渐渐地溢出一抹愉悦的迷人笑意,他从窗台上跳下来,伸手抚了一记她俏丽的小脸,“所以说,贝宁宁,其实你想嫁给我的,对不对?”
额,他这话接得……有点不合逻辑吧?她明明是想表达她有多恨他的好不好?怎么变成她想嫁他了?
“陆兆忻,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我说,你就算现在马上跳下去,死得”
贝宁宁抬眼瞥了一下楼下,顿时心中狂跳,这一失足,只怕会肝脑涂地、血溅一地吧?
陆兆忻的表情忧怨了起来,“好吧,贝宁宁,既然你不肯嫁我,那就不要管我死不死的,反正,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也是生不如死”
说着,竟又煞有其事地一P股坐在了窗台上!(了,这叫威胁求婚记。)
什么?他笑得甜蜜如花地抱着别的女人在怀,还敢跟她大言不惭说什么“生不如死”的鬼话?
“陆兆忻,你少在那里厚颜无耻!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你昨晚抱着芊蕙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对她说的?没有我你会生不如死?是没有女人,你才会生不如死吧?……”
陆兆忻戏谑的浅笑一点一点地散去,终于,只剩下一脸的青霾,白芊蕙在一旁看得暗暗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人居然又杠上了!
连忙出来澄清,“不是这样的,宁宁,你听我说……”
然而,麦依琳却不想听她说,只见她松开宝宝,却是一个快步奔至窗口,“那么多话说不完,干脆到地狱里说个够吧!”
她整张脸庞蓦然狰狞了起来,用力推了贝宁宁一把,她便整个地撞向了窗口,本能抱住了什么东西,待到感觉到手中的重量时,才知道她抱住了陆兆忻的双腿!
他身影一晃,人已一个倒栽,整个人已险险地悬在了百米高空中!
如不是贝宁宁死死地抱着他的双腿不放,他此刻必已作了垂直的地心运动,摔得肢体破碎了!
可是,现在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麦依琳发疯了似地将贝宁宁推出窗外,发狠地按着她的头颅伸出去,她甚至连自己也没法保护,她的手臂、胸口都已经蹭出了多处血渍,陆兆忻只觉得自己心中剧痛,撕心裂肺地叫喊,“贝宁宁,你放手,快回手打她”
“不!我不放!你会死的。”贝宁宁只紧紧地咬住双唇,任凭怎么就是不肯松手。
陆兆忻胸中哽得赤痛,“快放手啊,不然,连你也要一块儿死了!”
“我不放!”
只是,下一刻,她的身体却陡地被人一下被揿起,楼底下乍然响起一阵响彻云霄的刺耳尖叫声,“陆先生和陆太太掉下来了!”……
******
陆兆忻和贝宁宁当然没有摔死,警察在楼底下布控了大量的防护垫,两人只是受了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在医院里接受观察。
不过,依照白芊蕙的看法,他们应该半点毛病也不会有。
这不,两人刚做完检查,推到病房里,又嚷嚷着算起了旧账:
“蠢女人!刚才不是还恨不得让我去死么?干嘛还跟我抱在一块死?”
“就这样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吗?像你这种滥情滥性的种猪,迟早是要得个aids啊、花柳啊,梅毒的,慢慢被折磨致死,才叫大快人心呢!”
“你贝宁宁,你这个狠心的坏女人!”
“…………”
白芊蕙连忙出来澄清,“不是这样的,宁宁,你听我说,那天我有一场婚纱show,全是法国巴黎来的最新款式,每一款都是经典、价值不菲。又听闻兆忻跟你求婚了,我就想说,让他过来挑几套婚纱给你试试,然后,他就来看了看,定下了五套,说是要等你来最后确认。事实就是这么简单,全是记者在瞎写……”
贝宁宁眼中尽是疑虑,“可是,报纸上的照片不是”
白芊蕙更急了,“真是没有那回事,我问兆忻你怎么没一起来?他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就附在我耳边说你拒绝他的求婚了,谁知就被记者拍成那样了……”
贝宁宁错愕地半张着嘴,愣是半天也没有说一个字,白芊蕙又说,“我就知道你要误会,跟兆忻说了,让他去跟你解释一下,他倒是半点也没上心,说没事。真是自己找事,我男朋友为这事都差点跟我闹分手了,你还能装没事么?”
“你男朋友?”贝宁宁惊讶了,以陆兆忻那个混蛋的独占欲和霸道狂妄,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伴另外交男朋友?
白芊蕙又是娇羞又是甜蜜难掩地,“对啊,我和他交往都快两年了……”
“可是,你和陆兆忻……”贝宁宁忍了又忍,可终于还是不解地问出了口。
白芊蕙“扑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哦,我和兆忻早就没关系了,除了他现在还是我的老板以外,他对我就只是钞票的象征。”
丢下这句话,白芊蕙适时的踩着七寸高跟鞋,婀娜多姿地飘然而去,贝宁宁这才回过神来:
好吧,是她想多了,可是,陆兆忻这混蛋,你怎么可以前一刻才跟她求婚,下一刻跟女人传了绯闻也不跟她解释一下?
一个委屈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贝宁宁,我觉得,你太关心邵柏宇了,我想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就为了这个,所以,才跟女人传的绯闻?
“借口。陆兆忻,你是后悔跟我求婚了吧?一连几天都不见你露面,要不是柏宇说要代替你带宝宝来迪士尼,只怕你也不会再出现吧?”
被某人重重地弹了一记额顶,“想得美你!想摆脱我,你最好作梦都不要想。”
贝宁宁捂着额头,愤愤地去戳他缠着纱布的胸口,听见他痛得“咝”了一声,又鄙夷地道,“可是,你不是来东京见芊蕙的吗?”
“这个,”陆兆忻脸上有了些许的郝然,“我承认,我假公济私了一回,我故意让芊蕙出这趟外景的……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利用芊蕙来试探你的醋意”
当即被某女回赏了一记爆炒粟子,“没酸死你,差点摔死你!”
他却笑得,“老婆,你看我如此费尽心思,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嫁给我吧!”(备注:这叫阴谋求婚记。)
她眉间眼里全是笑意,“不嫁。”“老婆,亲爱的”
“喊心肝宝贝也没门!”
“…………”
******
一晃又是数日之后,贝宁宁心急火燎地冲进了陆宅宝没了后。
该死的陆兆忻!在东京的第二次求婚不成,回国后竟然趁她和柏宇不备,偷偷地把宝宝拐带了回半山的宅子!
贝宁宁进了门,却没有看到陆兆忻。
李婶说,“少爷在楼上洗澡。”
宝宝见了她,却是一脸诡笑地跑开了。
贝宁宁心想,她不想就这样带宝宝回去,万一他下回又偷偷把孩子带走,威胁她,该怎么办?
于是又冲上了楼,在洗浴间门外嚷道,“陆兆忻,你给我出来!”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贝宁宁听到,陆兆忻低沉地轻笑了一记,她莫名其妙地嘟哝了一句,“你笑什么?”
陆兆忻却没有回答她,只说,“去阳台把我的浴巾拿来,我忘拿了!”
“哦!”贝宁宁应着,已转身走向阳台。
奇怪!是李婶忘了吗?每天洗晒过的浴巾,晚上不是都会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洗浴间的架子上的吗?
贝宁宁满心疑惑地想着,打算等他穿好再说。
可是,贝宁宁走到阳台,却并没有看到有浴巾,她冲里面大喊了一声,“放在哪呢?阳台上没有”
她想折回房间再仔细找找,可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砰……”数声,漫天的烟花,炫丽地燃放起来,天际间一片五彩斑斓,映花了贝宁宁的眼,也照亮了她的脸庞!
她正自怔忡地呆滞着,天边又飘过来好些内置照明灯的彩色汽球,每一只下面都有一个大大的红字,依次序念来是,“贝…宁…宁,我…爱…你,我…要…你…嫁…给…我!”(备注:这叫别出心裁求婚记。)
贝宁宁此时并没有想哭的,可泪水,就是这样不受控地洒满了双颊……
陆兆忻自身后走过来,伸手环住了贝宁宁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