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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亲王妃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多说,自然她高高在上,并不认为叶凌欢可以报答她什么,她仅仅是喜欢这个女娃而已,从进门开始,到她破釜沉舟表达自己的感情,说出敢爱敢恨的话来,极有气度和风范,难为她生于乡野,只有十四岁而已。
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就算是像钱夫人和钱满这么不满的,也不敢说话了,叶胡氏的算盘直接碎成了渣,她这回去,该怎么给老爷交代呢。
“叶凌欢,我钱家也是讲道理规矩的。”钱老爷思索一阵之后,缓缓开口,“你的清白毁与我儿,于情于理,他应当负责,且我钱家理亏,若你愿意,即便是想做正室,老夫也会慎重考虑的。”
“多谢钱老爷,钱老爷果然有度量,果然当得起这钱家之主,凌欢今日对钱老爷心服口服。”话都说到了这种份儿上,叶凌欢没有在一味忍让柔弱只求道歉原谅,索性表现出自己的风采来,“凌欢心中只有端宁王,嫁给别人不过是害人害己,且清白估计从此也难清了,嫁不得别人。今日各位,若能帮我做个见证最好,终生不嫁的话,是我亲口说的,绝不反悔。”
经历过一个渣男,一段失败的感情,叶凌欢只觉得自己爱无能。来了古代,又遭到夏寒和李承霖的双重算计,还有钱满的侮辱陷害,加上对古代三妻四妾制度的排斥,爱情观价值观的不同,叶凌欢早就想了终生不嫁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最符合她性格的选择。
她还在想着如何才能躲过叶胡氏和叶颜绍对她婚姻的安排与掌控,现在好了,钱满就这么巴巴的送上个机会来了。诚然,她的清白是没有了,不过按照这情况,众人多半会以为她是在马车上被钱满强了,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又不会说是她不检点。
另一方面,她也好奇,李承霖会如何。
“好,这个见证我做了。”宗亲王妃站了起来,大声道,斜眼看了钱老爷一眼,“本妃看此事就这么着吧,不必再说提亲的问题了。钱公子也落得自在,可以去娶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双方各自得偿所愿,有何不可?”
亲王王妃地位崇高,钱家再厉害,也不敢忤逆,当下这件事情就这么压下了,钱满也被钱夫人拖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钱老爷让人来换了茶和糕点,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氛。
“钱老爷,今日凌欢诚心道歉,还望你能原谅凌欢的过错。”叶凌欢继续道,这一会儿连自称都换了,不再一口一个怯懦的小女如何如何。
“钱老爷,钱夫人,钱家财力无人能及,我仁和伯府也没有什么可相赠的。为了道歉,送上一对千年碧玉葫芦,益气延年,还望收下。”叶胡氏此时才站出来,让身边的丫头将礼盒送上,这是叶颜绍当年治水的时候,得到的一种水生植物,千年碧玉葫芦极为难得,比千年人参还难,效果当然也是奇佳的。
“也罢,再多计较,便是我钱家小气了。”钱老爷笑了笑,让人接过了碧玉葫芦,严厉的看了钱夫人和钱满两眼,“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若再有人提起,家法伺候。仁和伯夫人也请放心,若以后仁和伯府的产业有什么困难之处,钱家必定出手相助。”
叶胡氏顿时眉开眼笑,众人又是一阵寒暄才各自散去。
“你胆儿够肥。”上了马车之后,叶胡氏便是气势汹汹的一句话。
“胆儿不肥,只怕今日的事情还不能善了。”叶凌欢轻轻一笑,她连钱夫人都顶撞了,她还怕什么,可恨当初钱满说抬她做小妾,叶胡氏还一脸甘愿的嘴脸,若是可以动手打人,叶胡氏一定已经成了猪头,“若非宗亲王妃对我青眼有加,娘你不还巴巴的应了钱满那混账的要求?你以为是好事吗?不过是让仁和伯府更没脸,自家女儿遭人侮辱,还得赔上嫁妆,巴巴的抬去别人家,岚华城第一大笑话,可笑死了。”
叶胡氏反驳不出,只能铁青了脸。
☆、64、任务
说过这番话之后,叶胡氏丢下一句“你自己给老爷”交代,便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此番道歉好坏尚且不好判断,好在钱老爷是明理之人,总算是安了仁和伯府的心,应承了不再为难,这也是叶颜绍肯舍下脸,让叶凌欢登门道歉的重要原因,不过叶凌欢的终身不嫁,着实出人意料。
回府之后,叶凌欢便去了落燕居,总不能让邱槿荷太过担心,大致交代了道歉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说最后都挺过来,也说了还有宗亲王妃的相助,才让邱槿荷松了口气。
“可是,欢儿,你竟说终身不嫁?”邱槿荷皱着眉头,满是痛心,“其实你不必这么做的,就算钱满真的要娶了你,叶胡氏当场应了,娘也有办法让事情重来。”
“有些话是覆水难收,女儿要堵住钱满的口,堵住叶胡氏的口,堵住其他人的口,只能快刀斩乱麻,这是最好的法子,断了他们所有的言辞。”叶凌欢不在意的道,安慰着邱槿荷,“而且娘,我不认为嫁人就很好,看着你的婚姻和丈夫,我就觉得……像是一个笑话。对不起娘,欢儿嘴快了。”
并非嘴快,她是想看看邱槿荷的反应,多少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究竟是谁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和夏寒的族人有关,那个有天赋能力的一族。
端木一族吧,可以这么说,从今日的宗亲王妃口中听到的时候,她几乎就确定了,夏寒肯定是吐姜端木一族活下来的人。他会异能。他的言辞之间透露了他不是中土人士,甚至。他还和李承霖认识,他让她接近李承霖好像也有了解释,他要报仇。
李承霖和新任吐姜王联手绞杀了端木一族所有人,连根拔起,这灭族的仇,夏寒不可能不报,叶凌欢突然有些理解和同情起夏寒来,可能自从灭族之后,对他来说的每一天都是黑暗的。就如同叶凌欢某天发现邱槿荷或者叶尘予被人杀了。她一定也会发疯般的不择手段的报仇。
她还只是穿越而来的灵魂,并不是真的自幼就跟在他们身旁。夏寒的痛和煎熬。可想而知。
“娘尊重你的决定和选择。”好久,邱槿荷才从失神般的表情中回来,“你不必为仁和伯府做任何牺牲,不必为他谋取好处,你只需要想着自己快活就好。”
“娘,我不是仁和伯府的人吗?为什么只用考虑自己?”叶凌欢小心的问道。
“仁和伯府,呵,他束缚了我的一生。”邱槿荷的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在叶凌欢还想问下去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对了,钱满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叶凌欢摇头。
“到里屋来。”邱槿荷拉着叶凌欢到了里屋去。让她将衣服给脱了,露出了后背,她看了半晌才松了气,“还好,确实没有被人碰过。”
“我的身后有什么印记吗?可以证明没人碰过?”叶凌欢好奇的问道,若是以前,她不会留心这些细节,可是夏寒说过那些话之后,她就开始思考和观察了,才发现邱槿荷真的是有秘密瞒着她的,她想要知道,但是又觉得邱槿荷不说,一定有她的理由,她是不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最为恰当呢?
“别人碰过必然会有手指印之类的,你却没有。”邱槿荷只是这么解释了,帮着叶凌欢整理衣服,叹了一句,“娘只愿真的是雷劈把让钱满遭了报应。”
“娘,今日他们还污蔑我会巫术呢,还提到了什么端木一族。”叶凌欢佯装随意的提起,却见了邱槿荷的手大大的一抖。
“胡说,端木一族和我们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邱槿荷低着头继续系扣带,不敢看叶凌欢的眼神,“不过欢儿,若你、若你身体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给娘亲说,记得。”
“嗯,记得的。”叶凌欢不动声色的点头,“予儿呢?在看书吗?我想去看看他。”
叶尘予最近十分用心的学习,特别是在姐姐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越发用功,白天练武,晚上便挑灯夜读,拼了命似地。
“姐姐受苦,是我无能,无法保护姐姐一个弱女子。”这是叶尘予的原话,叶凌欢是心痛他清减了许多,不过脸颊的轮廓出来了,俊秀的男孩子一个,“姐姐你再挺着些,很快,我一定能够成长到足够保护你和娘亲的。”
来仁和伯让他成长了不少,不再如同以前那么只晓得玩闹了,甚至没有那么任性,好像把锋芒和棱角都掩饰起来。
书房中,叶尘予正在埋头苦读一本兵法,叶凌欢的事情他是有耳闻的,可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自己姐姐能解决,便没有多去过问,此时看到姐姐过来,心情自然大大放松。
“姐姐,一切安好?”叶尘予问道,将坐椅让给了叶凌欢。
“自然一切都好,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