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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爷爷回道:“得等到也候娶了媳妇,生了曾孙子,我们才能安心的去。”
“希望我能活到那一天吧。”
保也候出门去了,张希夷又是个安静的性子。
保家就有变的有些安静或者说是冷清。
丫头偶尔去串门,保家人都欢迎着呢。保连云就一个儿子,夫妻俩也都想要个女儿,所以啊,也是把丫头当女儿宠着的。
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张希夷住的房,敲了敲门。
“进来。”
丫头推门进去,张希夷拿着西洋镜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有样东西,给你看看。”丫头拿出信纸。
额,走的急了些,汗有些粘在了纸上。
“小花姐的信……”
张希夷抬起头来:“真的?快给我!”
“啊?”丫头有些脸红。
“拿过来啊。”
“哦。”丫头把纸递了过去。
“这事儿,你一个人都别说。以后有这些个信件或者奇怪的东西,都送我这儿来。谢谢了。”张希夷说道。
丫头红着脸,连连摆手:“不用谢,不用谢,是我谢谢你能帮小花姐。”
第一百零三章
(伪更一千先,学校网要断了,明天补哈。哈,收藏掉的不知道说啥)
不知道为什么,多在屋子里待一刻,丫头就觉得身上热一分。
“希夷哥,你忙你的事,我先走了啊。”话一说完,丫头就开了门跑了出去。
我看上去面目也不凶恶啊,怎么那么怕我?张希夷笑着摇了摇脑袋,应该是还有事吧。
拿着信,张希夷悬了好久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不担心自己,反正这条命也是捡来的。他担心的是在深宅大院里和人周旋的张瑞青。
现在的张瑞青就是曾经的何小花。
张夫人也是病急乱投了医,想着张瑞青因自小体弱多病,见过她的人不多,便索性让何小花替了她。想着一个乡下来的村女,还不是容易拿捏的很。
哪晓得,这村女竟也是一匹饿狼。
原先太后就已经下旨,待张瑞青年纪大些,便接进宫去。皇帝看上去是只温顺无害的小羊,实际上谁又知道呢,最难猜的,便是人心啊。明目张胆的放个人在皇帝身边,消息是探听不到的,不过警告小羊安分的意思定是表达清了。
张瑞青不听话,张夫人心里气苦,也想着干脆把这个贱婢杀了,只可惜,皇上和太后已经见过了她,这次可没人能再替了。
张夫人的亲生女儿,也是张府最小的小姐。眼馋那即将到手的富贵。埋怨母亲为什么不让她进宫。
张夫人有心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太后说了,要是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哪怕是亲侄女也难逃一死。
能把那老毒妇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张瑞青心里得意不已,只她也不好过就是了。
被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能和外边接触,要不是知道自己还有价值,张瑞青还真担心自己的小命。
张希夷攀上了大人物,朝中的重臣也联系了好些,只不少人都在观望状态,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
张府是重要的一环,可整个张府被布置的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张希夷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联系上了张瑞青。
丫头把门掩上便跑了开去。
保连云正在院子里打拳。
“丫头走了啊?叔就不留你吃饭了,你婶子不在,叔做的,你也吃不下。”保连云说道。
“诶,连云叔,也候啥时候回来啊?”丫头忽然想起了个好久都没露面的人。
“谁晓得呢,可能明天,可能明年,可能再过上个三五年也说不定。”保连云说道,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怪想的。也不知道那傻小子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遥远的草原上,保也候骑着马儿,和健壮的蒙古族儿郎们在草原上驰骋。
————
丫头拿着水壶往葡萄藤根上浇水。
水壶原先是个铁罐子,丫头在底下凿了几个洞,就当浇水使了。
朱氏笑骂:懒人想出来的懒办法。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谁啊。”丫头问着,把水壶放下,去开了门。
三个高头大马,腰跨大刀的官差。
“林甘草可在?”
“在,三位官爷找她何事?”丫头问道。
见是个小姑娘,语气也恭敬的很。官差便也和颜悦色道:“有人告她悔婚!证据确凿,衙门,她是必须要走一遭的。”
丫头是知道林甘草以前有个未婚夫的。便请三位官差进了门,让他们在堂上坐下,吩咐妮子上了茶,她就往了后院去了。
先没顾得上找林甘草,丫头先去找了朱氏。
朱氏难得的兴致高昂,在灶间大发神威,拍了两条黄瓜,现在正炒蛋呢。
自从请了魏嫂,朱氏一年也难得下个厨。
“这儿油烟大,你来这儿干嘛,快出去!”朱氏挥着铲子说道。
“前院来了几个官差,说是要带甘草姐走,说甘草姐悔婚。”丫头说道。
朱氏把锅铲给了魏嫂,皱眉道:“还以为和原先那家已经撇清关系了,这下可怎么好。弄到这步田地,女儿家的名声都没了。”
“丫头,你先去你大姑母家,和他们把话说清。让你大姑父先去找男方说说,能私了就私了,闹上衙门,谁脸上都不好看。”朱氏说道。
丫头应了声便走了。
罗娇在灶炉那玩儿的开心,脸上不少道锅灰印。
“娇娇,去,把脸擦擦,然后去找你甘草姐,让她躺床上装病知道吗?”
“诶。”嘿嘿,自己也有事做了呢。
朱氏整了整衣服,便去了大堂上。
“三位官爷,不是不听您几位的话,只是,我那外甥女病的重呢,实在是出不了门。”朱氏歉意的说道。
“来拿人,岂有人病了就没事了的道理。”一名官差说道,语气有些恶劣。
朱氏不以为意:“麻烦再拖个几日,等我那外甥女病好了,定然会去的。”说着,朱氏取了三锭银子往官差前面的桌子上一搁。
“呵呵,我瞧着这位夫人也不像是在说谎。我等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就算了,拼着被大人骂一顿,也替这位夫人拦上一拦。二位觉得呢?”
两人自然也都是赞同。
县太爷派他们来,本就是来提个醒,顺道捞点财的。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
丫头个头窜了老高,腿也长,跑起来快。跑到了罗大姐家,丫头没顾得上罗大姐递来的茶,便把朱氏交代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
这一下可不得了,原先还在床上躺着的罗大姐夫一下子就爬了起来。
“我就说,这个逆女一定会惹出事端!这下可好,我不仅没脸见我那老兄弟,也没脸见全村的人了!”
罗大姐夫原先苍白的脸变的潮红。
“你先别气,闺女她也不是有意这样。”罗大姐忙上前想扶住罗大姐夫。
罗大姐夫把罗大姐推了个踉跄:“你别管!”
“丫头啊,姑父在这儿谢过你娘了,你先回吧。”罗大姐夫勉强缓下脸色和丫头说道。
然后便胡乱拿了双鞋穿上便走了出去。
罗大姐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罗大姐当然想闺女能过她想过的日子,可上公堂也是她不乐意的。唉,都怪当爹娘的没本事,要是能给甘草挣上一份丰厚的嫁妆,就啥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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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罗大姐夫去了他那老兄弟的家。
敲了好久的门,门里边儿才传来了响动。
“吱呀”一声门响了,只探出了个脑袋。
是个大约二十左右的年轻人,长的算是一表堂堂,只是不知道是太过操劳还是怎的,满脸的疲惫,下巴上的胡子也如野草般疯长。
“你来干什么!”
“我只是来道歉的。”年轻人的语气很是无礼,可罗大姐夫也只有默默的受着。
年轻人把门狠狠一关:“道什么歉,要不是我报了官,你能来?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东西!”
罗大姐夫急了,猛烈的敲起门来:“贤侄,你开开门。都是误会,那些都是谣传,我们林家绝对不会退婚的!”
过了好久,门才又被打开了一道缝:“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
年轻人把门打开:“小婿也是急昏了头,不得已才想报官的。您也知道,我爹刚出事,不少人都落井下石。报官也是家里长辈的主意,以为您也是那等恶人,实在对不住了。”说着,年轻人弯腰对着罗大姐夫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罗大姐夫忙扶起那人,“你爹事发生之后,我没来探望,也是我思虑不周。珲儿,我……”罗大姐夫的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另一边,朱氏打发走了官差,便想去后院劝劝林甘草。
“甘草,我是舅母,我有事找你,进来了啊。”朱氏轻敲了几下门说道。
没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