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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江也曾是**人物,见惯了美人儿,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月娇娘子,楚文江就想初出茅庐的小子,愣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长夜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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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去年在娘家挖来了几株葡萄藤,种了一段日子,被罗平以为是长的野藤,顺手就拔了。
丫头和罗娇埋怨了好久,眼看就能吃到鲜嫩可口的葡萄了这下又没了。
朱家也是挖的山里的野葡萄,生命力旺盛着呢。今年春天下了场春雨,就有绿芽冒了头,没几天绿色的细藤就缠在了秋千架子上。
到了现在,藤上已经挂上了不少小葡萄。罗平不知道从哪听说的,得把葡萄藤上抢养分的掐了。可怜的小葡萄们,还没长大,就被罪恶的双手给摘下了枝头……
“爹爹,以后你不许再靠近这儿。”丫头幽怨的说道。
张希夷被保连云接回去了,一起来的还有个黑脸大汉,丫头总觉得那大汉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林甘草要嫁人了,不是罗大姐夫给她相的,是她自个儿找的。
是桃花家的傻儿子黄光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黄光生原先说的那个媳妇,被恶狗咬了一口,得了病,被人绑在床上,几天之后就口吐白沫,死了。
罗大姐夫直接就气病了,罗大姐没主见,只守着病在床上的罗大姐夫一个劲儿的抹泪。
林甘草性子随罗大姐夫,俩人心气都高。罗大姐夫就这么一个独女,自然想把她嫁入官宦人家,哪怕只是个捕快,小吏。
名儿都是给别人看的,自己揣兜里才是实在的。林甘草以后想过好日子。
身份再高些的,林甘草自觉配不上。黄光生家里还不错,除了脑子木了点。
要是还有选择的余地,林甘草也不会选个傻子。实在是罗大姐夫相中的那个后生,家里两个姐姐都嫁人了,就这么一个男丁。他爹追贼的时候受了伤,没处理好,一命呜呼了。爷爷奶奶还健在,他得养活三个老人!原先读着的书也弃了。一点前景也没,林甘草不想嫁过去,蹉跎一辈子。
“这…甘草的眼光够特别,呵呵呵。”朱氏只能尴尬的笑笑。
丫头倒觉得还行,光生哥长的不丑,人也好,经常笑呵呵的,脑子不好怕啥,不疯就行。甘草姐嫁过去,光生哥定会对她好的。
林甘草收拾了包袱离了家。
“舅母,能先在你家住几天吗?”林甘草问道。
“成啊,你亲舅家,想住多久都行。”朱氏应道,然后吩咐了魏嫂收拾了一间房出来,把行李放了进去。
罗大姐来过几次,见了林甘草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叮嘱林甘草别惹事,别给舅舅舅母添麻烦。
“你要是真想嫁给那个人,我和你爹好好说说。亲父女哪有隔夜仇的,找你爹认个错就行了啊。”罗大姐劝道。
“我又没错。”林甘草犟着。
罗大姐说不来重话,只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回去见了罗大姐夫,罗大姐只会说:“闺女知道错了,你也别气了哈,她吓的不敢回家。你快些好,把闺女接回来吧。”
“她不和那个傻子一刀两断,就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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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托着腮,看着林甘草绣嫁妆。
“甘草姐,你咋会和光生哥在一起呢?”
林甘草一针一线绣的仔细:“咋就不行呢,他人好。”
“怎么个好法?”丫头又问道。
林甘草也不嫌烦,索性放下绣品。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认识了我,每天都堵在我回家的路上,送一株野花,也不说话,送完了就走。我就想啊,哪儿来的傻子,话怎么都不说一句?”林甘草笑道。
“后来,我听人说他真是个傻的,就不想再和个傻子有牵扯。”
“我和他明说了,他就急了,拉着我的手不放,说,不要我也喜欢他,他就送送花……真是个傻样。”林甘草脸上有些羞红,眼睛却是晶亮。
丫头真想不到,光生叔还会送花。
“他呀,其实也不傻,就是话少,不爱和人争。”林甘草说道。
“恩。”这点,丫头赞同。
桃花天天上罗家的门,胭脂水粉不要钱的送。
好不容易能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桃花去了各大寺庙还原,香火钱给了不少。自己儿子真是个有福的,老天爷也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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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婶婶,这地方算我借你的,不收钱。你卖的脂粉我也不掺合了,您自己挣钱自己花。”顺娘同黄氏说道。
黄氏十分诧异,咋还有人把钱往外推的,真是好心肠!
“好姑娘,怎么能让你吃亏呢。”
“不吃亏,老婶婶也给我带了人气啊!”顺娘说道。
黄氏夸了顺娘一番,顺娘也附和着笑。
这下赔不了钱了吧。顺娘心想。
静姐儿见娘亲这些天来忙前忙后,最后什么也没挣着,觉着真是无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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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今天补了好多课,都没时间,唉唉~~~手残伤不起啊~~)
罗平卖给赵永和八条旧船,共卖了二百五十两。经历过了大风大浪,旧船显得有些破了。赵永和给旧船重新刷了漆,把坏掉的零件换了新的。
好好拾掇了一下,看上去也和新船一样了。
只是看上去一样,要是上了甲板,仔细看便能发现不少地方都有修补过的痕迹。
罗平留下了四条船,这是他私自决定,也是自己个儿掏钱给买下的。这四条船是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了。罗平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做个盐老板不赚钱的多?
盐场的消息传了出来。
大部分人是不信的,白水荡又不是富裕的地界,朝廷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干吗?
精明点的,默默的做了准备,好希望能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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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丫头的小姐妹多了起来。
村东边的小芳,村西边的芽儿,没什么事就爱到罗家找丫头聊聊天。
家里人都和她们说了:罗家混的可好哩,你要是能搭上她家,定能找到个好相公!而且他们家认识贵人哩,何小花做了贵人家的丫鬟,别说一年了,一个月就十多两呢,哦,最近又涨钱了,整整二十两呢!
丫头每年都会收到何小花的一封信,字迹一年比一年工整,遣词造句也越发的高深,丫头都有些读不懂。只能大概看出个意思。
今年的信丫头也收到了。
说的话倒是没什么特别。
只是在信纸的最后,有一团墨迹,像是一不小心滴上去的。
可小花姐这人吧,怎么说呢,她在的时候,丫头经常会嫌她烦。衣服上不能有灰,鞋子也不行。庄户人家,见天的在泥地里打滚,哪有不沾上泥的。在雨天,何小花甚至都不出门。
这样的何小花,能受的了信纸上有一团墨渍?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后来人不小心弄上去的。那就是有人看了何小花的信。
这两种可能都说明了,何小花很可能通过这信传了什么消息出来。
莫不是小花姐受了欺负?要被那些个年纪好大的老爷娶了做小妾?……听多了小姑娘们之间说的八卦,就是容易想的多。
一团墨迹,是什么呢?
可能是乌云,乌鸦,黑泥……丫头托着腮,发着呆。
难道是稀泥?张稀泥,张希夷?丫头想来想去还就这么一个能稍稍解释一下。小花姐,你给的消息实在是看不懂啊。
把信纸揣在了怀里,丫头准备出门找张希夷去了。
“娘,我先出去一下,等我吃饭啊。”办事要紧,吃饭也要紧,可不能饿肚子。
“去哪儿啊?”
“我去找希夷哥,问他件事儿。”
朱氏回道:“早去早回啊。”心里却嘀咕开了,张希夷这孩子不错,长的俊,人也有礼,只可惜家里不知道状况,要不,丫头能和他一对到也是不错。恩,得好好去打听一下。
朱氏虽这么想着,可张希夷却不是她唯一的女婿人选,包括同村的几个年龄相仿的后生,甚至连丫头的几个表哥,朱氏在心里都思量着和自己女儿有多相配。
罗平心宽的很,自家闺女那么好,肯定媒人踏破门。心里是一点也不急。
保奶奶年初的时候生了风寒,一直不见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皮肤变的蜡黄。吃饭都没了力气,只能是保爷爷一口一口的喂。
“唉,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活不了多久了。”保奶奶喝了勺粥,在嘴巴里含了很久才咽了下去。
保爷爷放下碗:“你是病糊涂了。”
“我啊,只想等着也候回来,再看看他。要是能看到他娶媳妇就更好了。”保奶奶说道。
保爷爷回道:“得等到也候娶了媳妇,生了曾孙子,我们才能安心的去。”
“希望我能活到那一天吧。”
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