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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
然方的脸色变了变,随即轻笑:“是啊,可你喜欢我这个垃圾不是么?否则我碰你的时候,你就算不能动,也应该会吐啊,可是我们呆在一起三天,不是吃饭就是上床,我只看见你越来越享受,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只有痛苦和恶心,而是要看对象吧。”
苏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苍白:“你无耻……你胡说。”
她脑海里一片惊涛骇浪,羞愧欲死。
“我胡说么,不妨来证明看看……。”然方邪魅地勾了一下唇,再次覆在苏云的身体上,贴着她耳边轻道:“我是很卑鄙,但我是真小人,可不像迷路、柳卿那些伪君子,只会挂着伪善的面具欺骗你这样无知又愚蠢的女孩为他们卖命,小云儿,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你的危险期是这几天吧……。”
“你想做什么!”苏云拼命挣扎起来。
“我不想做什么,我觉得也许你怀上我的孩子,也不错,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也可以检验一下迷路和你之间的友情是不是真的那么坚不可摧,看看她能为你让步到什么地步。”然方笑笑,眼里一片深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苏云惊骇欲绝,她几乎不能想象然方竟然会打着这样的主意!
然方看似温柔却半强迫地吻上她的唇:“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从生殖学上而言有**的女子生下来高智商的孩子的可能性更大。”
“不!”
……
随着时间分秒的过去,柳卿的心越来越下沉,他当然知道然东东掳走迷路想做什么。
烦躁、愤怒与无法言说的杀意充斥着他的内心,在排除了迷路离开然氏深圳总部大楼的最后可能性,与怎么样搜查都找不出人来后。
柳卿终于决定不再这样查了,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可能性,柳卿一个电话过去,随后让秘书推着他离开了然氏的大楼。
随后警察以排查火警的名义把所有人都清出了大楼。
然紫紫莫名地感觉不安,只悄悄跟在柳卿的后面,看他做什么。
不一会,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了然氏大楼前,一批穿着迷彩军装,却看起来相当斯文的军人跳了下来,开始在楼前组装着一个奇怪的仪器。
十五分钟后,仪器组装完毕。
为首的人一路小跑过来向柳卿敬礼:“报告首长,蓝狐组组装雷霆一号完毕。”
柳卿点点头,走到仪器后方的三十二寸监视屏后,示意其他人可以开始了。
然紫紫终于忍不住出声:“柳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轰了然氏的大楼么!”
这东西怎么看都像一种奇怪的武器。
柳卿根本懒得理会他,只紧紧地盯着屏幕后方。
又过了十来分钟,忽然有一声哔哔的响声响起,立刻有蓝狐组成员报告:“找到了,在九楼与十楼之间有一处空间,热线成像显示里面有两个人!”
十楼?
然紫紫一愣。
“是空中花园!”柳卿冷冷地瞥了然紫紫一眼:“如果然东东动了迷路,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他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只是冷漠的一句话,立刻让然紫紫浑身发冷与杀气森然。
她只觉得,如果东东动了迷路,或者伤害了迷路,这个男人一定会杀了他。
因为柳卿居然为了迷路,不顾一切禁忌,调动了他刚从国外走私进来先进军用仪器,一种特殊的热成像仪器,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只要在有效范围内,也能准确地测出房子里有几个人,处于什么位置,大致的动作。
那份图纸上没有任何破绽,连她都不知道然东东什么时候在大楼里修建了一个这样的地方。
可是柳卿,这个男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坚持着自己的直觉,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一定很爱她。”然紫紫终于还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爱情,虽然一路不满荆棘,却执着而坚定,更是很多人一生一世都求不来的。
在这一刻,即使她身为敌对的一员,也不得不佩服并感慨。
“所以,伤了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柳卿冷漠地道。
“包括你么?”然紫紫脸色微变。
“我一直都在付出代价。”柳卿不再理会他,带着人直扑空中花园。
等到柳卿领着工程兵直接以定向爆破的方式炸了墙壁闯进房间的时候,所有的工兵都为这样精巧隐秘的暗室设计而震惊。
柳卿没有时间去感叹,让人等在门外,他自己慢慢地站起来,一步步地往房间里走,顺手抽出了一把枪,另外一手拿出了细长锐利的刺刀,向着那重重华丽幔帐间走去。
但当他掀开幔帐,却发现坐在那里的是脸色苍白,但衣着还算完好的迷路,然东东赤着身子躺在地上,细看去他后脑上还扎了一根针管。
柳卿只当没有看见迷路身上穿着的衣服如此的不合体,他只看见完好的而迷路,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去一把抱住迷路。
“太好了,你没事!”
迷路一僵,片刻之后,回手抱住他,淡淡地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陆叶么?”
柳卿心中涌上无法抑制的痛,抱着她的手更紧:“对不起。”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我想离开这里。”迷路轻声道,她只觉得很累。
“好。”柳卿拦腰将她抱起,慢慢地向门外走去,虽然走得不是那么顺畅,麻痒和刺痛一阵阵袭来,但他却觉得心头一片温润,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抗拒,甚至主动地抱住了自己。
“然东东,我在他的后脑特殊区域扎了针管,以后,就算他能醒来,大概也会变成傻子。”迷路有点疲倦地道。
“这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如果他伤害了你,那现在他必定已经死于最残酷的刑罚。”柳卿淡淡地道,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然家那边,我会对付的。”
两人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走出了大楼,只余下然紫紫脸色复杂又苍白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立刻一转头冲进了房间,随后发出了凄厉而惊恐的尖叫。
……
终于抱着迷路回到了她的公寓,柳卿将她放下床边,随后温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水,让你泡个澡。”
说着他转身去浴室,却被迷路一把拉住手,柳卿一怔,温柔地问:“怎么了?”
迷路仰起脸,苍白的脸色透着诡异的红晕,轻声道:“抱我。”
“……。”柳卿一怔,看着她的脸色透出诡异,他拍拍她:“我去叫医生来,没事的。”
但这一次迷路却再次开口:“抱我。”
她的语气异常的坚持,甚至带着一种颤抖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柳卿坐了下来,看着她,修眉俊目间温润如水:“你想好了?”
迷路不再说话。
柳卿伸手,温柔地抱过她,薄唇印上她的唇,随后一路下移,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瓷器,覆盖掉她雪白颈项上那触目惊心的一点点的淤青和紫红,一点点解掉她的衬衣,慢慢地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
极尽温柔……
他压抑住许久以来的渴望,缱绻缠绵。
最后结合的那一刻,他终于不再忍耐,将所有的遗憾和痛苦还有渴望都激烈地释放而出。
迷路恍惚中看着身上俊美青年半闭着眼他的面孔,依旧眸若天上星,面如西岭雪,仿佛再一次,她回到了那些曾经遥远而缠绵的日子,只是彼时他的身体健美如矫健的豹子,线条肌肉无一不含蕴着力量,但现在的他,清瘦单薄,她一伸手都能摸到他烙手的骨骼。
他的汗水仿佛点滴的春雨一点点地落下,和她的泪水融合。
有茫然而尖锐的刺痛掠过心头。
……
从白日苍苍,到了华灯初上,柳卿动了动,慢慢地支撑着依旧酸麻的身体下床,抱着疲倦之极而沉沉睡去的迷路进了浴室,给她清洗好了身体,刚出浴室的门,就听见门外有响动,陈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迷路,你怎么样了!”
陈三刚从美国去拿迷路的资料回来,一下飞机就听到了蕾娜告诉他迷路被然东东掳走的事情,但已经得救,他立刻赶了过来。
却没有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柳卿正从迷路的房间里出来。他一看柳卿身上衣着和他的神色,瞬间就明白了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陈三瞬间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破碎了,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的玻璃天堂。
“姓柳的!”陈三怒吼。
“闭嘴!她很累!”柳卿冷冷地开口:“你如果想打架,我出去奉陪。”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长期以来的积威,陈三已经习惯了他命令的语气,哪怕气得脑子已经不清醒,但是还是生生压住了自己的愤怒,跟着柳卿一转身出了天台。
天台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