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数这样的图形,他们实在是太熟习了。这几天,他们每天都是像这样操作的,可是今天他们并没有操作,而且他们做的一直是道琼斯指数,从来没有做过日经指数。
日经和月经可是不同的,虽然它们从字面上看来差不太多。日经指数,原称为“日本经济新闻社道。琼斯股票平均价格指数”,是由日本经济新闻社编制公布的反映日本东京证券交易所股票价格变动的股票价格平均指数。该指数的前身为1950年9月开始编制的“东证修正平均股价” 。1975年5月1日,日本经济新闻社向美国道。琼斯公司买进商标,采用修正的美国道。琼斯公司股票价格平均数的计算方法计算,并将其所编制的股票价格指数定为“日本经济新闻社道。琼斯股票平均价格指数”。1985年5月1日在合同满十年时,经两家协商,将名称改为“日经平均股价指数”(简称日经指数)。
这是日本人弄出来的东西,因为历史比较短,还存在很多不太完善的地方,所以量仔基金一般都不做日经。
“有人在套做日经。”威廉低声的对杜啸天和仙尼娅说道。事实上,就算他不说,杜啸天两人也早看出来了。
“废话。”仙尼娅说道:“我不是让你们看他们在干什么,注意他们的手法。”
“似乎完全跟我们的一样。”杜啸天说道。对于这一点,他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已经看了五天了,威廉他们虽然是直接操作者,但是他们一直在忙,不见得完全清楚这几天的盘面变化。
仙尼娅满意地点头道:“你的进步很快,不错,他们的手法全完和我们一样。这还不算,他们几乎是按着我们这几天的操作顺序来的。”
仙尼娅不说,杜啸天还真没有看出这一点。现在经仙尼娅这么一提醒,他马上拿出这几天记的简易笔记。这一对照,可不是吗。除了指数不太一样之外,他们现在的操作,完全和量仔基金第一天做套时的第三次操作完全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威廉看了杜啸天的笔记之后。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因为他们的操作,除了量仔基金里的这些人和索斯的合作者外,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按现在的盘面看,量仔基金第一天操作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注意,并作出了记录了。
想到这里,威廉不由得出了身冷汗,如果当时有人趁量仔基金操作的时候,出手搅局,那么量仔基金将会遭遇到重大的损失。
“我想关于这点,只有索斯先生能给我们答案。”杜啸天看了索斯一眼道。
仙尼娅认同地点头,表示同意杜啸天的话。因为量仔基金里的所有操作人员,除了索斯之外,没有人会知道那天会开始套做道指。
杜啸天和威廉几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盘面上的变化,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用他们曾经刚刚用过的操作方法,成功地完成了一笔交易,并把钱收入囊中。
直到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过一动的索斯从他的位子站了起来。
“好了,先生们,女士们,现在请大家转到日经指数,我们的工作时间到了。”
杜啸天和威廉对望了一眼,相互应正刚才说过的话。
下午收盘的铃声响起来时,操作间里,量仔基金的所有人,全都累扒在椅子上。虽然操作已经停止,但是杜啸天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些红红绿绿的数字在眼前转动。
整整一天,杜啸天的手就没有停止过操作,不停的操作着电脑,挂出或是撤回无数的报单。这些报单,有买进的,有卖出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速度一定要快。既要保证它们会出现在交易板面上,又要保证这些报单绝对不能成交。
这已经不单单是体力消耗的问题,那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股票市场瞬息万变,一不小心,这些挂出去的报单,就很有可能真正的成交。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他必须得另找机会,再次想办法,通过反向操作,把这些单再扔出去。
身边的威廉也同样不轻松,他的操作几乎和杜啸天的一样,不同的是他操作量还要更大,几乎是杜啸天一倍量。
仙尼娅看来是最轻松的,不过那仅限于体力。她没怎么操作挂单报价,但是她负责统筹所有操作员的交易。并报告给索斯,在从索斯那里接到新的指令,分佩给杜啸天他们这些操作人员。她那种活,杜啸天自认干不了,太伤脑子。多做几天,人肯定要变傻的。
今天,量仔基金几乎参与了日经市场上每一笔期货合同的交易,无论是卖出还是买进,他们都要冲进去搅弄一下。
一天下来,日经指数下跌了九百五十八点,如果不是量仔基金在里面乱搞。它今天本应该是一个上涨的格局。
一整天,除了杜啸天、威廉仙尼娅这三个专门搅局的人外,其他人都在索斯的咆哮之下,艰难的熬过了这个和地狱差不多的日子。
索斯一改往日的冷静,不停地挥舞胳膊大声喊话、龇牙咧嘴、上蹿下跳,跑来跑去;要不就是拿起电话,大声的和别人对骂,然后然后又自己发笑,他让那些操作员在一万三千一百点卖出,在一万三千点卖进,在一万二千九百点卖出,卖出那些量仔基金根本就没有的期货合同。
在他的疯狂打压之下,整个日经市场像坐上失去动力的飞机一样,一路直泄而下。虽然也有过几次反弹,但还是回天乏力,日经像真正的日经一样,淋泣不止,下跌不止。不过索斯似乎还是感到不满意,他还在咆哮着,看那样子,他的计划是想把一万多点的日经指数,全部跌成零,他才高兴。
杜啸天忙了一天,别说是喝水,他就连现在公司账户上有多少钱,或是多少空单都没有时间看。
回了一口气之后,他才打开了资金页面。而显示器上显示出来的那些数字,绝对能让很多人吓个半死。足足愣了两分钟,杜啸天关掉了显示器,让上面那些跳跃的红色的数字,从眼前消失了。可是那些数字,还是深深的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遍遍不断在回放着。
那些不是屏幕上的数字,那是和真正的现钞完全没有分别的资产。那是可以让黑变白,白变黑,让夫妻吵架,父子成仇。甚至挺而走显,用命去换的财富。
躺在椅子上,杜啸天回忆着今天的交易情况,现在想来,今天的情形,险之又险,心惊肉跳啊。那时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现在想起,背上都还出汗呢。
一开始,日经一直在上涨,而且涨势还不错。可是这一个一路上涨的市场里,索斯却让操作员一直疯狂的卖空,卖空一切可以卖空的东西。
每当看到有一只股票上涨了哪怕一个点,操作员们的心就会纠起来,等看到它们跌回去后,这才微微的感觉到安心。因为索斯已经把量仔基金所有的资金,全部以经济杠杆的方式,放大到最大。两亿多的资金,被他以百分之五的保证金制度,和多种乱七八糟的办法,放大成了一百亿。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就这样做了。显示器上的数字告诉大家,量仔基金的账户上,确实有这么多的资金。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些资金最多只能在公司上帐上呆一天,而且索斯将为此付出天文数字的利息。
而这一百亿资金,现在全变成了保证金,买进了大量的空投合约,一旦指数上涨,哪怕是很少的点位,量仔基金的账户都会暴仓。也许就在下一秒,他们全都失业,而索斯将会背上普通人甚至都数不清那究竟是多少个零的债务。
终于,股价在量仔基金的疯狂打压下,开使全面的下滑。一开始是几点,之后变成十几点,几十点的往下滑落。每当人们觉得索斯应该补仓的时候,他却总是疯狂的让人继续卖空,再卖空,始终让量仔基金站在悬崖边上,只要指数回抽,就马上暴仓的可怕命运之中。
所有人都高度紧张,生怕因为自己打出的数字,而造成整个场面崩溃的事情。还好,这样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每当悬崖边的石子松动的时候,总会吹来一股小风,让量仔基金能够暂时减轻一些重量,让那石子还能继续托着量仔基金,不要掉下去。
那时候,也许只有老天才会知道,那颗可怜的石子,还能支撑多久。
杜啸天给自己点上支烟,他已经记不得这是他点燃的第几支烟了,在这个索斯从来不让抽烟的操作室里。他今天没有时间来管这些。
“能给我一支吗。”索斯的声音变得非常沙哑,尽管他的声音在平时也不怎么样,但是现在比往日要更沙哑得多。
“请。”杜啸天递上一支希顿。这是美国出产的香烟。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