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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来这边HAPPY的。姜启凡这个家伙,竟然放我们大家的鸽子!”
我的天…透视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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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亏他还是铭浩的表哥呢!”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如,我再打个电话给他,如果他还坚持不来,等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一起把他锁到女洗手间里去……”
咦?
这最后一个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的耳熟呀!
而且,他们怎么会提到姜启凡?
他们口中的姜启凡,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偷偷暗恋的质优男生——姜启凡吗?
丛珊瑚心生疑惑,收拾瓜子残骸的手,不自觉地,放慢了进度。
又一个目空一切的男声,飘了进来,
“算了吧!他这个人,一向都自命清高。他一定认为这种地方即不正经,又低俗靡烂,怎么配得上,他学生会长的高贵身份呢?所以,就算你们三催四请,拿八人大轿去抬,他也未必会来的!”
这个口吐狂言的家伙,是谁?
丛珊瑚暗自一惊。
这声音……
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耳熟的令她有种抓狂的冲动。
不过……
啐!
管他是谁呢!
就凭他胆敢诬蔑姜启凡这一点,丛珊瑚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正想着,门把动了。
哎呀,不好!
几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晃悠悠地走进了房间。
已经来不及收拾干净了!
丛珊瑚慌里慌张,抬着满满一盘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埋头,就朝门外挤。
这一次,她的手,没有松。
她的手,明明真的没有松啊!
可是……
“呯呯砰砰!“
托盘上的东西,随着不知怎么歪掉的托盘,唏哩哗啦地全掉下去!
尤其是那两瓶啤酒,不偏不依地砸在某只刚刚踏进包房,极不走运的脚上,然后,滚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支离破碎,泡沫四溅。
偌大的包房内,顿时溢满了啤酒的香气。
“啊——!”
我的天…透视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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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前一刻让她深恶痛绝的男声,发出一声惊为天人,惨绝人寰的大叫。
只见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反应神速地抱住自己的右腿,踏着一地的瓜子壳,在原地疼得“嗷嗷”直跳脚。
这动作……
格外的娴熟,还格外的做作。
丛珊瑚两眼一亮。
待抬头看清砸中的人,她心里,顿时像煮沸了的鸡蛋汤,乐开了花。
哈哈哈,宾果!
这一头……砸得可真准,真狠,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哪!
原来被啤酒砸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臭、人、妖!
难怪她刚才觉得,这声音怎么分外的耳熟,又分外的令人反感呢?
他怎么会来这儿?
怎么会这么巧地又碰上自己。
丛珊瑚用托盘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事不关已地躲在一旁,笑开了靥。
她看好戏似的,看着那几个男生,把“潮男”讨好地团团围在中间。
“喂,况铭浩,你没事吧!”
“疼不疼?”
。
“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看……要不,我们先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
原来,臭人妖的大名,叫况铭浩啊!
这名字……真是和他火红的宝马一样——俗!
忒俗!
而且是俗到家了!
“没……没事!”况铭浩气喘吁吁的声音,明显有些勉强,“我没事!”
他在众人吵得吵、嚷得嚷、扶得扶,安抚得安抚下,总算冷汗淋漓的站定下来。
“你?是你?”他恍如大梦初醒般,拨开其它人。
一见站在眼前的人是丛珊瑚,不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个死丫头,一天撞上他两次,砸完左脚,砸右脚。
毁了他最心爱的AirJordan不说,竟然把他刚花了几百大毛,特意买来的新鞋,又一手毁了!
这一次,休想让他再轻饶!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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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竟然还敢笑?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你说谁故意的了!”丛珊瑚赶紧收敛起笑容。
真不该把自己的得意,轻易暴露在敌人面前。
她嘟着嘴,诡辩道,“谁知道这两瓶啤酒会这么重?而且,谁又知道你们会突然进来,连门也不敲一下!”
“死丫头,还敢跟我歪扯!我们是客人,是贵客,要敲什么门?”被啤酒溅得湿透的裤袜和鞋子,让况铭浩顾不上身为男生的风度。
他跨前一大步,用力一推。
“哎哟!”个子只到他肩头的丛珊瑚,招架不住,一屁股跌在地上。
被啤酒浸得湿透的女仆装,和她的手……
和她恰好杵在玻璃渣上的右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钻心的疼,从她的手掌心,迅速的扩散开。
天!
他……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竟然……
竟然对她一个女孩子动起手来了。
丛珊瑚咬着下唇,愤恨地仰起头。
“死丫头,你看看,你看看我的鞋,啊!这都是拜你所赐!”况铭浩居高临下,又是左脚,又是右脚的,怒气冲冲地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轮番示威。
“这不是很好吗?左脚吃面汤,右脚喝啤酒,多配对的一双乔丹第五代呀!”丛珊瑚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呢?”况铭浩两眼喷火,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像“农夫果园”一样,喝前摇一摇。
“死丫头,这是我刚刚才买的NIKE……”
“那又怎么样?”丛珊瑚死不认错,“既然你这么有钱,接着再去买新的呗!”
再迟一秒,况铭浩的两只手,就要抬起来,落在她的脖子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麻烦各位让一下!”姗姗来迟的万万,拨开比肩跌踵的人群挤进来,“这……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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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安静下来的男生,一见到她,立即像五百只打了激素的鹌鹑,叽叽喳喳地又叫起来,“你是这里的经理吗?”
“你们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们才刚进门,她就拿啤酒瓶子砸人哪!”
“现在把我的朋友砸伤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
事实证明,男人聒噪起来,真是比女人有过之,而不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万万刚听了个开头,就低声下气,对着况铭浩不停地赔礼道歉,“她是今天才来的实习生,还没受过任何正式的培训呢!这位帅哥……”
“帅你个头啊!”况铭浩现在是杀红了眼,逮着谁,都能开刀。
“实习生,实习生怎么了?实习生就能拿着啤酒瓶砸人了吗?再说,她一个实习生躲在包房里干什么?”
“呃……这……”万万有心维护丛珊瑚,把责任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揽,“这都怪我,是我让她在这里练习端托盘的……”
“练习托盘子!在这儿?”况铭浩扬高音调,不言而喻地扫了眼包房。
不必他开口。
所有人都看到了。
烟灰色的大理石茶几上,零零星星地散落着一些丛珊瑚来不及“焚尸毁迹”的瓜了壳。
而打翻了托盘的包房门口,自不必说,尤如一个瓜子壳的垃圾填埋场。
“你……你这是干什么?存心让我丢脸,是不是?”万万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丛珊瑚一眼。
她没注意到,一滴鲜红鲜红的血,顺着丛珊瑚垂下的指尖,滴到地上。
“对不起啊,这位帅哥,”万万合手作揖,尽力陪着笑脸地说,“真是十二万分的对不起,我想珊珊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错了!”丛珊瑚差强人意的打断她,忍着掌心的痛,忍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火山,恨之入骨地瞪着况铭浩,“万万姐,你说错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要砸他的!”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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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况铭浩。
第一次……
他平生第一次,遇上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丛珊瑚似乎嫌这儿的硝烟味还不够浓,不够重,火上浇油地又加上一句,“姓况的,我砸得就是你,怎么了?!”
哎呀呀!
把这个死丫头的脖子,拧断的声音,一定非常的清脆,非常的动听!
这一次,况铭浩想到做到,没再浪费时间。
他二话不说,揪住丛珊瑚的小辫子,火冒三丈地往前一扯。
失去重心的丛珊瑚,闷哼一声,一头跌进他怀里。
他的大手,真的丧失了理智般的,掐住了丛珊瑚的脖子。
“死丫头,破丫头,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还嘴硬!我看你还敢跟我嘴硬!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