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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3
***
“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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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他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如果,你睡着了,我也会直接趴在楼梯上,睡着的!”
“我没睡!”丛珊瑚把脑袋,晕乎乎搁在他肩头上。
尖尖的下巴,像把小钉锤,让况铭浩的肩膀又酸又痒,又舍不得,叫她把下巴挪开!
就像他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
“况铭浩,今天在监控室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呢!”她低喃。
“胡说。”他低斥。
“我没胡说,是真的!”丛珊瑚歪着头,凄迷地一笑,“你知道,死的滋味吗?”
况铭浩盯着她垂在自己眼前,那只套着腕带的手,谨言慎行地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初把我给甩了,把我骗到机场团团转时,就差点,让我被人给扁死!”
他存心故意的。
存心要让她内疚,故意把话题从自杀,割脉上引开!
“呵!”丛珊瑚好像体会到他心意。
大大方方地褪下手上的腕带,让那道伤口,曝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死过两次了。这一次,只是心痛,还有一次,就纯粹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痛了!”
痛就是痛!
说得这么感性,这么复杂干嘛!
不过,这是她们重逢后,死丫头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吧!
所以,况铭浩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个好听众。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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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被关在监控室时,肚子酸涨的厉害,就像回到了那天,我要生澄澄和果果的时候……十几个小时的阵痛,让我死去活来,疯子似的在床上打滚,那个时候,我觉得,人世间的任何死法,大概都不会有那么疼吧!”
丛珊瑚幽怨的声音,揪得况铭浩的肠子,也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死丫头,既然生孩子那么痛,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决定生下来呢?”
澄澄和果果,固然可爱。
但一想到。他们会拥着姜启凡的身边,叫他爸爸,况铭浩就止不住的嫉妒。
“因为,我遇到一个太妹,她说堕胎,比生孩子还疼呢!”丛珊瑚实情相告。
“太妹的话,你也信!”他鄙夷地说。
“是啊!那是因为谁说的话,你况铭浩都不相信吧!”丛珊瑚意有所指。语气开始冲起来。
“谁说我不信!”况铭浩从不懂得及时扑火,只会火上浇油,“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死丫头的话了,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然后,再被你赤裸裸的给甩了。”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大耻辱!
“你不是还有童斯璇,还有一个正牌的未婚妻吗?”丛珊瑚咬着指头,哀怨地说。
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呢!
“那你呢!”况铭浩扶住了拦杆,稳了稳摇摇晃晃的身体,怨声载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两个孩子,不在姜启凡飞去国外时,跟着他一起走……”
唉!
话题又绕到了,老生长谈的那一套上。
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况铭浩,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自以为是的说,澄澄和果果是学长的。”
“因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把你带到了他的客房里!”况铭浩理直气壮地说。
“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吧,学长是我的哥哥……”
“什么?”况铭浩惊愕。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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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姜启凡又变成她哥哥了?
“我是说,我一直把学长当哥哥!”丛珊瑚改口解释道,“那天晚上,学长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把我带到他房间里的,是龙……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
“真的是龙滨!”这一次,况铭浩有点信了。
他牢骚满腹的,提出最后一个疑问,“那为什么姜启凡一回来,就知道澄澄和果果病了,为什么你们俩,这些天,天天都泡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和学长天天泡在一起了!”丛珊瑚怨气冲天地反驳道,“我只是单纯的想躲你,那天晚上,他来医院,我根本顾不上跟他说话。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真是这样?
该死的姜启凡,在他面前,讳莫如深的什么都不说。
故意想让他误会吗?
还有无耻的龙滨!
况铭浩咬牙切齿。
眸子里,火光冲天,冷汗淋漓的脸上,也腾起一股冷血似的,杀伐之气。
龙滨,你这个外表看起来胆小懦弱的禽兽,竟然敢碰死丫头,还敢公然骗我!
我改天不宰了你,我况铭浩,就誓不为人!
“骗我的人,全都该死!”他愤愤地诅咒道。
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当然,除了你,死丫头以外!”
可惜,他讨好的言辞,丛珊瑚好像根本不领情。
她冷冰冰地命令道,“你放我下来吧!”
“还没到呢!下来干什么!”他的好心情,开始无限膨胀。
“已经到十八楼了!”丛珊瑚提醒他。
“那也还有一段距离呢!”况铭浩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