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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真却后退了一步。
唐乐颜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住脚。
楚真缓缓地转回头。
然后他说:“本部忽然想起来,今夜还有很多公事未完,就先走一步了。。。”声音淡淡。仿佛背书。
他迈步向前走,走地很快,却走错了方向,反而向着内堂走去。
北堂御剑叫一声“大人!”又看了那两人一眼,才匆匆地追上去。
“你拉住本部做什么?”楚真被他拉住,茫然地看他一眼。
北堂御剑叹一口气,说:“大人,走这边。”
“哦。”楚真答应一声。随着他回身,向外走去。
唐乐颜看他的身影在淡淡暮色之中消失,愣了很久才迈步出门,想要追上他,身子一动,一刹那却只觉得天昏地暗,摇摇晃晃伸手去扶门扇,却没找到在哪,眼前一片黑。缓缓向着地上倒去。
楚歌行上前将她拦腰抱住,察觉她气息微弱,心头一惊,急忙伸手。手掌心抵住她的后心,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体内,护着她的心脉。
唐乐颜昏昏沉沉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楚歌行抱着她的那只手,气上心头。不顾一切伸手。反手一掌推在他肩头。竟硬生生将他推倒一边。
而她失了倚靠,也因此而不支倒地,却就在这时侯。侍书跟楚歌寻匆匆地赶来,一个去扶起唐乐颜,一个扶起楚歌行。
“这是怎么了,公子,公子……好端端的怎么这样了?”侍书惊慌失措地问。
楚歌寻却冲着唐乐颜叫:“你干吗打我哥哥,你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
侍书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这样,忍不住怒道:“你干吗说我家公子?”
楚歌寻也大怒:“是她打我哥哥的,我不能说她吗?”
侍书同他好了以后,他向来是百依百顺,绝不见今日这样,此刻见他忽然敢反嘴,一时愣住,又觉得伤心。
但看到唐乐颜如此模样,更觉得害怕。
唐乐颜躺倒她地怀中,缓缓抬手,轻轻一挥说:“让他们走,让他们……走!”挣扎着说,气息更加微弱。
侍书握着她的手腕,察觉那脉象已经逐渐凶险,心急之下,泪水潸然而下,叫着:“公子,公子你别说了,脉象怎么忽然又坏了,本来好好的呢。”
楚歌寻本来在气头上,见她这样,忍不住又心疼,叫着:“书书,你别着急……”
侍书泪眼朦胧,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冲着楚歌寻叫:“公子叫你们走,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赶人吗?还不快走!”
楚歌寻见唐乐颜面如淡金色,果然是不好了,而楚歌行的面色虽然也很难看,却没什么大碍,一时放下心来,对侍书的愧疚越发重了,唯唯诺诺说:“好好,你别生气,我们走就是。“哥哥,我们走啦。”匆匆低头,拉着楚歌行要离开。
楚歌行却缓缓推开他的手,说:“我不走。”
楚歌寻拉着他袖子:“哥!”
侍书大怒:“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歌行不理他,看着侍书说:“你若是为了她好,就帮我把她制住,否则,她熬不过今晚子时。”
侍书大惊,一把抱住唐乐颜。身子颤成一片。
唐乐颜隐约听到他的这句话,心头惨然。迷糊之中睁开眼睛,勉强说:“他怎么还没走?滚,叫他滚……我不想见这个人,死也不想……”
楚歌寻正要说话,看到侍书哭的泪人一样,只好暗暗在心底咕哝了两句。
侍书不知怎么办好,抱着唐乐颜,看看楚歌行,心急如焚。
楚歌行见她不再说话,直接上前来,一伸手将她从侍书怀中接了过来。
侍书拉住唐乐颜的手,迟疑地看着楚歌行说:“公子刚刚说地,你都听到了,她不想,不想……”
楚歌行说:“如果她不想,就等她清醒过来,再说一次吧。否则我走了,她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侍书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松开握着唐乐颜的手。
“楚歌行……”唐乐颜嘀咕着,奋力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
楚歌行望着她,慢慢说:“没事的。”
侍书站在一边,急得一直落泪。
“放心吧,”楚歌行又说,手指在唐乐颜身上急急点过,封了她浑身几处大穴,这才抱着她向着内堂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你们守在外面,两个时辰之中,我不许有任何人打扰。”
楚歌行将人放在床上。
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按理说她弄成这样,他的确是“功不可没”,可是当时,他地确是被逼急了,所以才口不择言……
将她的身子扶正,他盘膝坐好,缓缓调息,平心静气,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楚歌行缓缓收掌。
唐乐颜的身子软软倒下,他一回手,将她抱在胸前。
楚歌行浑身有些虚脱,稍微向后挪了挪,让身子靠在床边上。
低头望着她紧闭双眼的脸,伸手按了按她地脉,又探了探呼吸,总算是平稳了。
慢慢地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地汗滴,他将双手搭在唐乐颜身上,将她牢牢地环抱怀中,这才慢慢地说:“看够了吧,既然看到你想看地,…………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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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二十七章 化干戈
楚歌行仿佛对着虚空说话。
但是话音刚落,便有一道人影,伶俐地从梁上飞身落地。
“果然不愧是……”来人一声轻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楚歌行不屑一笑:“你这种窥视的行径,又好到哪里去。”
那人也是低低而笑:“十五倒是有趣的很,让这样一个有趣的美人去死,我可真是有些不忍
楚歌行双眸微睁:“你下手伤她,就是想逼我出手。现在做这种假惺惺的姿态,岂非可笑。”
“嗯……”那人双眼一亮,“你明明看出是我故意逼你出手,还要出手,岂非愚蠢?”
“天渺峰的新晋银使,是越来越多嘴了。”楚歌行慢慢说。
“哦,你想对我出手,就仿佛上次……”
“既然知道,还敢来撩虎须,你也算不差了。”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究竟多值得你维护。”
“你错了,”楚歌行冷笑,“只是上次我不慎露了行迹,自知必定会有人追上来查探究竟,多做一次跟少做一次,也没什么差别。”
“自然了,被银使盯上的人,又有几个能全身而退,”那人说,“只不过……究竟是一个,或者两个……”
楚歌行双眉一皱:“此事我一人为之。”银使眼望着他:“哦。是吗?可本使看来,却不似这么一回事。”
“嗯?”
“方才她知道是我在暗处出手伤她,若你不出手相救她必死无疑,可她却仍旧不想你救,宁死都不愿让你出手,你觉得……在本使心中,她会是无辜地吗?”
楚歌行目光一利:“你看差了,她是因为我逼走了她喜欢的人。所以才迁怒不让我救。”
“是吗?”银使的声音略带笑意,“如果说她是因为迁怒,那么此刻十五你的维护,又是因为什么?本使以为,是对于同党的保护,你觉得对也不对?”
“不对。”楚歌行回答。
“那又是为了什么?我实在不知道传说中冷心冷面绝情绝意的十五会有维护别人的理由。”
“绝情绝意,冷心冷面?”楚歌行微笑,不去看他,低头望着唐乐颜。淡淡地说:“那也不妨碍我喜欢她。”
楚歌行一语出,银使默然。
“你可知道,天渺峰下来的弟子不得互漏身份?”
“她就是这样想地。”
“你的意思是违规的事情,也是你一力所为?”
“你理解的不差。”
“十五。十五,你跟传说之中大不相同。”那人叹,“看你现在,简直深情的叫本使都为之动容。”
楚歌行竟面不改色:“嗯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哈。哈哈。”那人大笑。
“不过。”楚歌行说:“天渺峰的银使,实在不该这么聒噪,你听了你所听的。见了你所见的,回去禀报吧。”
“你不杀我?”银使惊奇地问。
“杀小角色,没什么意思。”楚歌行淡然说。
“虽然这句话很伤人不过,”银使皱起双眉:“你这句话,叫人深思。”
“日后,你必然知道。”楚歌行回答。
“我……会拭目以待的。”银使一笑,“不过你也要有所准备,我会回去,据实禀报金使。或者……金使会出手,也不一定。”
“我等着。”
“你对她……还真不错。看样子日后我听人家地流言蜚语时候,可要多存一个心眼了。”
“如此很好。”楚歌行低低回答。
那人轻声一笑,楚歌行只觉得轻风扑面,房门微微开启,重又关上,那人已经极快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