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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函嫣叹口气,她怎么感觉现在像是给学生上课,“还有,我过了年才十九岁,太早要孩子虽然身体恢复的快,但是对于孩子的生长却不是好事,毕竟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
因为后世的关系,苗函嫣知道最佳生育的年龄是在二十四岁到三十岁之间。
而且,她还有很多想法没有实现,并不想过早的被家庭和孩子束缚脚步。
虽然手里的钱足够她富裕一辈子,但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也想要事业,想要充实的生活,想要独当一面保护家人,而不是活在丈夫的羽翼之下,当那种笼子里的金丝雀。
可能是因为上辈子自己独闯的关系,这一世她依旧坚信人只能靠自己!因为一旦被你依靠的人倒塌,那么你将失去所有,因此谁有都不如自己拥有!
这种拥有并非单指金钱,更多的是实力,能够独当一面的实力。
仿若看见嫣嫣眼中爆出的光彩,郑辉没有再提孩子。
是他过于自私了,只是这又何尝不是抓住嫣嫣的一种方法,嫣嫣给他的感觉飘忽不定,这种把握不住的心慌让他感到害怕。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信心,郑辉苦笑一声,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他就在不知不觉的改变,这种改变不知是好是坏,至少此时的他心甘如怡。
放弃了这个沉重的话题,郑辉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虽然气候一天天的变冷,但是睡前沐浴却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苗函嫣没这么洁癖,白天又没有出汗,用不着天天洗澡,简单的洗洗脸便钻被窝了。
第二天,因为张杨超市正在修整并没有开业,杨淑芸便被女儿拉着去买手机。
郑辉则和刘泽约好,是要处理一些事。
苗函嫣没有过多的询问,毕竟就算夫妻,也要有各自的空间,只要不做出什么对不起伴侣的事就行。
来到邮局,苗函嫣看着柜台里摆放的手机。
现在并没有手机市场,想要买手机都要去邮局,手机卡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办。
“妈,你看这款手机怎么样?”苗函嫣拿起一款摩托罗拉的手机,红色的外壳,巧的外形,当然操作也很简单。
杨淑芸看了一眼下面的价签,摇摇头,“嫣嫣,算了,店里有座机,不用买这些的。”七千多块钱,这还只是手机的价位,办卡缴费什么的都是支出。
卖手机的女营业员态度很好,没有因为杨淑芸的话露出什么不屑的表情,毕竟在这个时期能买起手机的都是少数。
“两位,这款也不错,虽然不是新款,但是价位还算可以。”女营业员又从柜台里拿出一款稍大一些的黑色手机,样子比起红色那款要显得木一些。
苗函嫣看了一眼便摇摇头,“太大了,携带不方便。”随即对母亲道:“妈,就买这款吧,给张婶儿也买一个,以后我找你也方便。”
苗函嫣不会厚此薄彼,母亲性格软弱,多亏张婶儿照应,张玉华对她而言相比干妈。
“这……要不给玉华买一个就行了,反正我和玉华经常在一起。”杨淑芸还是不舍得花这个钱,总觉得这个钱花在自己身上浪费了。
苗函嫣哭笑不得,她主要是给母亲买手机好不好。
“这位姐姐,麻烦你给我拿这款手机,要一个红色一个蓝色的。”苗函嫣对女营业员道,红色的给母亲,蓝色的可以给张婶儿。
“好的,请稍等。”女营业员没想到对方一买就俩,这可是将近一万五啊,对于现在的生活水平而言绝对是高消费。
“你这孩子。”杨淑芸无奈的摇摇头,有钱也不能乱花啊,她虽然知道女儿赚了一些钱,但是对于具体数字却不清楚。
手机拿到后,苗函嫣递上银行卡。
女营业员接过卡后,想起来什么又问了一句,“要办理电话卡吗?”
苗函嫣一跺脚,看她这脑袋,“也是在这儿办吗?”
“在这里选号,然后去三号窗口办理。”女营业员拿出一张写满号码的纸,上面还有一些被画掉的号码,应该是卖出去的,再就是后面写着价位,都是一些连号的,需要加钱才能办理。
苗函嫣看了看,选了一个尾号是母亲生日的,另一个尾号则是张婶儿的生日,好在两个号都不需要加钱。
每个号存了五百元的话费,连手机一起付款,由女营业员帮忙装上手机卡,亲自送两位客人离开邮局。
对于女营业员而言,仅仅是这两部手机的提成,就要比当日的底薪还多。
买完手机,苗函嫣又陪母亲在菜市场逛了一圈,兴致大起的拎了一只活鸡回家。
、第七十九章 杀鸡
苗函嫣和杨淑芸回家的时候,郑辉和冯娟还没回来,杨淑芸又要去店里,而走了一圈苗函嫣却不想再动。
“东西放厨房就行,等我回来收拾。”杨淑芸拿着两部手机和钥匙离开,去店里的同时顺便把手机给玉华带过去。
“哦。”苗函嫣毫无形象的摔在床上,将脚上的拖鞋甩掉,一副懒洋洋的猫儿样。
门声响起,应该是杨淑芸离开。
苗函嫣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腿虽然很酸,精神却异常充沛。
就在她拿起一本父亲留下的书准备阅读的时候,厨房的大公鸡咯咯的叫起来。
苗函嫣读了两行,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坐起身子登上鞋,苗函嫣鼓着腮帮子来到厨房。
就见那只被捆着翅膀和脚的大公鸡不断的扑腾。
看到这只大公鸡,令她不禁想起过世的父亲。
父亲绝对是个人,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母亲也买了这么一只大公鸡,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父亲竟然要帮母亲杀鸡。
那时母亲无奈,干脆将菜刀给父亲,然后去烧水准备拔鸡毛用。
就在母亲才把锅坐上,就听外面盆倒碗碎的声音。
正在屋里读书的她也被吸引出来,只见父亲无辜的拿着菜刀站在地中间,盆已经倒扣了,接鸡血的碗也碎了,而大公鸡则迈着两条腿嚣张的走着。
“我让你抹鸡脖子,又不是给它松绑。”母亲扶着额头。
她则站在门口一个劲的偷笑。
父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割偏了。”
这要偏到什么程度,才能把横在鸡脖子上的刀拐到捆鸡脚的绳子上。
后来母亲把父亲赶回书房,而好奇心大起的她就看着母亲杀鸡,麻利的动作很是赏心悦目。
那时母亲还在夸她勇敢,比父亲强多了,像她多一些之类的。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降临在这个家庭。
房子到期了,家庭瓦解了,回到杨家村的娘俩又受尽冷待。
“咯咯咯!”
大公鸡的叫声打断了苗函嫣的思绪,看着眼前伸着脖子的家伙,苗函嫣恶劣的在它的脖子上薅掉一根毛,就像是恶作剧的孩子,自娱自乐起来。
起身烧开水,苗函嫣磨了两下菜刀,搬了个凳子坐在厨房里,然后把瓷碗放到地上用来接鸡血。
想着母亲的动作,苗函嫣先把大公鸡按在盆里,然后拔去它脖子下面的一些毛,将刀刃往鸡脖子上一抹,快速放下菜刀,一手擒住鸡脑袋,一手倒拎起大公鸡,就见鸡血如注般涌入碗里。
有些人一定认为,杀鸡是件很残忍的事,不过又有多少人不吃鸡肉?不过是这只鸡死在别人手里,可能用着更残忍的手法。
苗函嫣从来就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姐,在很多孩子就知道撒娇抹泪的时候,她已经做起家务,在很多孩子挑食的时候,她已经帮母亲买菜洗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活在父母羽翼下的孩子虽然很幸福,却是少了在外打拼的勇气。
将死透的大公鸡放在烧好的水里,苗函嫣调了一下水温。
随着鸡毛遇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苗函嫣皱了皱眉头,原来每次她要吃新鲜鸡肉的时候,母亲都是在这种味道中拔鸡毛。
下午四五点钟,天色渐渐暗下来,郑辉和冯娟两人从刘泽那里回来。
一进屋,臭烘烘的怪味扑鼻而来,呛得郑辉想要掉头就走。
倒是冯娟一下子就闻出味道的来源,“老板,是烫鸡毛的味道。”
眉宇间的褶皱都能挤死一只苍蝇,郑辉皱着眉走进屋。
味道是从厨房里散发出来的,只是除了这难闻的味道,还有一股香喷喷的鸡汤味儿渐渐地覆盖了烫鸡毛的味道。
“回来了?”苗函嫣正在厨房洗菜,脚下的垃圾袋里都是一些湿答答的鸡毛。
“我去倒垃圾。”冯娟拿起地上的垃圾袋出去,没想到函嫣还有做大厨的潜质。
郑辉走到嫣嫣身边,才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了?”苗函嫣一副不解的样子。
“臭。”郑辉在嫣嫣的身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