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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张着樱唇朝他站的方向瞅着他。
他蹲下身托起她的下颚,就要吻上她的唇,她抗拒的别开脸。
“别碰我。”
“我高兴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你!”他挑了挑眉。
“我看见你和余小姐在书房……”她说不下去,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他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吃醋了?”
“没有。”她拚命忍住泪。
他噙笑道:“做我的女人这么爱吃醋是不行的。”唇角邪扬的他伸手一扯将她带入怀中,搂住她纤弱的腰肢,以唇挑开她的发丝,吸吮着她白皙的颈背。
“这样对余小姐并不公平……她……”
他狂情的唇来到她的唇瓣,蹂躏她粉嫩的樱红,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摆褪下她缎质亵裤诱哄的揉捻着……桑语侬迎向他灼灼含欲的黑眸,试图并拢双膝,“不要在这里好吗?”
“怕羞?”
“喔……”
“以后不论是白天或是夜晚,我想要你时不管是在何地,你就得给我,明白吗?”
他粗嗄地道。
“会……会让人……瞧见……”她逸出她的忧心。
“放心,我不会脱光你的衣裳,我也舍不得让人瞧见你赤身的模样。”
他气息粗重,灰蒙的阴天开始飘下细雨,但细雨却不足以浇熄他烧灼的情欲……“现在……给我……”他撩起她的衣摆,拉下他的裤头,他弓身猛然一记粗暴的冲刺而入,完完全全填满她……梅树林里除了雨丝还有男性粗喘的申吟,其中夹杂着女性几不可闻的娇吟。
而两具纠缠、欢爱热情的身子,浑然不知一道杀人的目光投射在交欢的躯体上。
“俞,你太伤我的心了,你不要我却要这个贱女人,我恨你,我恨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好受的。”余苹发誓。
女人恨的决心和爱的决心一样强烈,她余苹得不到的东西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惹毛她的女人,她不惜毁了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姐姐,你怎么站在这里淋雨?”余湘撑着一把伞正要往梅林后的山庄后门走去。
“看狐狸精诱惑男人。”余苹不客气地回道。
余湘朝姐姐看的方向望去,惊叫出声:“天啊!”
“小声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余湘早已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他们正在做的事。
“大白天的,他们……就在梅林里……太热情了吧!”余湘羡慕起桑语侬。
“别看了,愈看愈生气,难怪刚才在书房时他会说那些话。”余苹拉着余湘躲在凉亭石柱后。
“姐姐,俞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他说过他不爱任何人,他也不会爱上桑语侬吗?她在心里自问。嘴里说着不想看,不禁还是往两人的方向瞟去。一会儿后,只见长孙俞抱起软瘫在地上的桑语侬往主屋走。
“姐,要不要跟上去?”
余苹阻止道:“不要。”
“为什么?我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上前关心桑语侬是不是病了。”余湘自有她的小奸小计。
“病了?”余苹哼笑。“我看她是快活的晕了过去。”
“姐,如果你生气就别闷在心里,会闷出病的。”年纪轻轻的余湘,复仇心可不输当事人余苹。
“我没打算闷在心里,现在的我准备伺机而动,桑语侬让我痛苦,我也不会让她太好受。”
这是誓言也是决心,大不了谁也得不到长孙俞。
???
长孙俞将桑语侬平放在床上。“把湿衣服换下,免得受风寒。”
“你呢?”他的衣服也湿了。
“我不碍事。”他看了她一眼。方才在梅树林里她给了他很大的满足,对她的占有欲又狂炽了几分。
她坐起身,轻咳起来。
他拿了件衣裳丢给她。“还不快换下衣裳,莫非要我代劳?”他不想给她笑脸,更不想让她发现他心软的一面。
她接过他丢来的衣裳,要她在他面前换穿,她仍有困难。“我……”
“怎么?”他看出她的心思。
“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她咽了咽口水,想他一定不会同意。
不料他真的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讶然的桑语侬。
而才转进回廊的长孙俞遇上匆匆忙忙穿过回廊的妹妹,他叫住她。
“五哥。”长孙瑛瑛停下脚步。
“上哪儿去?下雨也没撑桑”
长孙瑛瑛不敢说谎。“之亮哥约我和语侬姐去看戏。”
“语侬在房里。”
“哦……我以为她到书房看书去了。”
“你自个儿去吧,语侬有点不舒服在房里休息。”章之亮到底安了什么心?
“语侬姐答应要和我一同去看戏的。”长孙瑛瑛早上才问过。
“都说了她不舒服。”
“我去问问她。”长孙瑛瑛绕过哥哥欲找桑语侬去。
长孙俞拦住妹妹,“瑛瑛,你再这么烦人,连你却不准出去看戏。”
“好嘛!我不烦语侬姐休息就是了,她自己明明答应之亮哥要去的。”长孙瑛瑛很委屈嘟哝着。
“她答应时并不知道身子会不舒服。”长孙俞还是坚持不让桑语侬出门。
???
长孙瑛瑛没辙,只好对章之亮说抱歉了。
果然,章之亮露出失望的表情,“语侬不是说好会来的吗?”
长孙瑛瑛跃下马背。“五哥说她不舒服。”
“不舒服?她哪儿不舒服?”他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了。
长孙瑛瑛耸耸肩。“没见到人,我看不要紧,一定是五哥不愿让语侬姐和你见面,所以编了个理由拒绝。”
“他太过分了。”章之亮轻吼。
“怎么?我一个人来你不欢迎是不?”她没好气地道。
“不是不欢迎,咱们明明说好三人一块儿看“木兰从军”的,语侬没来很扫兴。”
“我差点也不能出来,到时候你一人看戏更惨哩。”
“长孙俞怎能软禁语侬?”
长孙瑛瑛一副大惊小怪的口吻说道:“我看语侬姐被软禁得满愉快的,五哥很疼她。”
“余氏姐妹没欺侮她?”章之亮已有随时准备替桑语侬拚命的打算。
“不太敢吧!有五哥在哪轮得到她们发泼。”
“她们明的不敢或许来暗的,女人的妒性是很恐怖的,万一余苹妒火中烧对语侬不利可就糟了。”
长孙瑛瑛翻了翻白眼,“我们到底是要去看木兰从军,还是站在这里讨论五哥的女人们?”
“自然是……看木兰从军。”
“那还不快走。”
???
秦悔之受余苹之托前来安澜山庄。他选了长孙俞外出的日子欲完成好友的托付。
“桑 姑娘。”他喊。
正在书房练字的桑语侬抬眼一怔。“秦老板。”
“叫我悔之,秦老板这个称呼让我站在你面前就像个妓院老板。”
“五爷不在……”她有些心慌。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他走近书桌。
“找我?”她搁下手上的毛笔。
“你写了一手好字。”他盯着她的芙蓉面看。“怪不得五爷会为你这么着迷。”
“我……随便练着玩的。”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对她而言,花香园到现在还是个她不愿想起的地方。
“你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她再美,也是朋友所爱,他不会傻到树立一个像长孙俞一样强悍的敌人。
她站起身,走向靠近门口的位置。
“我有事要告诉你。”一见她惧怕的模样,秦悔之赶紧把来意表明。
“呃?”桑语侬又是一愣。
“你不好奇五爷为什么会这么恨你爹?”
果不其然,这番话引起桑语侬的注意。“你知道为什么?”
“非常清楚,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不过,请你走进来些,我不想扯开喉咙大声谈论这件事。”
桑语侬看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数步。
秦悔之饶富兴味的看着她,“我真的不会对你怎样,因为我并不想死在五爷的剑下。”
“请你告诉我真相。”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你父亲去洛阳寻人的事?”他起了个头,这个故事太长,他想言简意赅。
她摇摇头。
“那时你还小,大概不记得了。总之你爹到洛阳找的人是五爷的亲娘,她和你爹是青梅竹马的爱人,她为了家贫不得已将自己卖身给到苏州做生意的商人,那个商人就是五爷的爹。他不顾门户之见和家人的反对娶了那个卖身的女子,婚后倒也过了一段相安无事、和乐融融的岁月。五爷的爹很疼爱为他生下一儿一女的妻子,可惜平静的生活因为你爹的出现起了波澜。
你爹虽在多年后娶了你娘,也生下你,可是他对初恋情人一直不能忘情,他到洛阳找着了嫁入长孙家的情人,怂恿她抛夫弃子。没想到两人准备双宿双飞时,戴了绿帽子的长孙老爷,选择和妻子同归于荆”说到此时,秦悔之停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