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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轻抚她的酥胸,羽毛似的轻盈力道。“恢复得不错,颜色几乎和烫伤前一样,药还是要擦知道吗?”
桑语侬不语,只是酡红着脸盯着他的大手。
“不许掉泪,卖身时你是心甘情愿的,没有葬了你爹后再反悔的道理,何况要不是有你作酬礼,桑昆山的尸体不会受到那么好的对待。”他低嘎的道。
他俯下身吮住她的凝脂玉ru,挑逗她渐渐紧绷的乳尖。
桑语侬张着小嘴娇喘,她告诉自己万万不能有沉醉的反应,不然他不知道又会拿什么话来糟蹋她。
她咬住下唇,忍耐着。他的折磨不因她的压抑而稍歇,手指悄悄探到她的两腿间,扳开它们并拨弄敏感的大腿内侧;本能的,她想并拢起双膝,他却将它们分得更开。
他就是要这样玩弄桑昆山的女儿,他就是要这样折磨桑昆山的女儿……桑昆山害他和瑛瑛没有父母亲疼爱,此仇不报非君子也。
她双手无助的抓紧床单,他在做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莫名燥热的感觉?
他已被完全的兽性欲望支配理智,他的额上淌着细汗,无声快速的解开裤头,腰杆挺起戳入她敞开的si处……桑语侬的身子禁不起他的冲刺,剧烈的颤抖着,粗暴的他立刻夺去她的纯真,他的气息浓浊粗喘,发出野兽交合时的申吟……桑语侬尖锐的叫喊一声,体力一向不佳的她几乎昏厥。可怜的她就像是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弄,根本无力反抗。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饶过她的身子。
???
自那夜后一连几天他不再碰她,他曾悄悄在她耳边细语:“让你休息几天。”
可她没把握她的清静可以持续多久,在这儿,她不只身子不自主,连心也不能自主。
桑语侬并不确定那夜带给他的意义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亲近另一个男人了;如果有一天他厌倦她,赶走她,那她会选择寂寥独身的生活方式度过这一生。
“语侬姐,在想什么?”长孙瑛瑛侧着脸看坐在凉亭发呆的桑语侬。
长孙瑛瑛和桑语侬的性格如同天地之别,或许是自小生长的环境不同吧!长孙瑛瑛天生就有富家小姐的贵气,这种贵气是一般人学不来的;而桑语侬,自有记忆开始,父亲就嗜酒,空有浑身才气却整日自怨自艾。父如此,母亲更不可能快乐,母亲比父亲早走七年,算是忧郁而终,那年她才十岁。
“你穿这个颜色的衣裳特别好看。”桑语侬指的是长孙瑛瑛身上的桃花红。
“我按照你给我的意思请师傅做的,我自己也觉得很好看,下回再剪几块布,你也做几套嘛!”
“我的衣裳已经够多,多了也穿不完。”
“衣裳哪会嫌多?又不是穿破才丢,我从来没穿破衣裳才丢的经验,看了不顺眼就送给丫环穿去。”
桑语侬只是笑笑。
“你那个叫章之亮的朋友一早就出去了。”长孙瑛瑛又说。
“之亮大概回老屋监工,他很在乎老屋修建的情况。”
长孙瑛瑛在桑语侬对面坐下,托腮问道:“说也奇怪,他好像只对你说话似的,我找他聊天他都不理人。”
“会吗?”
“连续三天,他都摆个臭脸。要不是我性情开朗,不然真会被他给气死。”
“之亮不是这样的人啊!”桑语侬也想不透。
“后来我想通了,五哥是他的情敌,他当然连我也迁怒,就像余苹是你的情敌,你一定也会讨厌余湘;听说这次连余苹的妹妹余湘也来凑热闹,大家有得吵了。”
“吵?我不会和余小姐吵。”
长孙瑛瑛摇头满脸的不认同,“问头是她们姐妹俩很会吵,吵到你崩溃为止。”
“我想她们单方面想吵架,我不回应,她们应该也吵不起来。”
“她们擅长无中生有,总之很会找人麻烦就是;不过你放心,她们要是联手欺负你,我会替你出气。我和她们大吵过,这事五哥还不知道,五哥很护着余苹的。余苹很喜欢玉,五哥在外头作买卖时只要见着特殊的玉,就会买下来送给她;我也爱玉,可五哥好偏心,只给我银子要我自己去买。问题是我的活动范围从前只有洛阳,现在只有苏州;
哪有什么特殊的玉,有也给余苹买走了。”长孙瑛瑛一古脑儿的发泄。
桑语侬听了一些关于余苹的事,大部分来自长孙瑛瑛的牢骚,她知道也许有瑛瑛个人的主观,描绘出的余苹模样肯定多有偏颇;可在她心里,她对余苹已有了莫名的戒心。
“余苹姐妹什么时候会到苏州?”
长孙瑛瑛气愤地道:“就在这几天,五哥已教丫环们打扫她们的房间,本来她们会更早到的,先绕到杭州玩了几天。”
“五爷和余小姐为什么不成亲?”
“她哪配得上五哥,爷爷不会允许烟花女子进长孙家门的。”
“五爷会在乎那些吗?”余苹来了之后,她想她和长孙俞的关系很自然的会出现变化,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长孙瑛瑛耸耸肩,“谁晓得五哥怎么想?喜欢五哥的姑娘很多,也没见他想要娶谁为妻。这回要不是爷爷逼着,五哥才不会就范哩。不过,你长得这么美,也是让五哥肯跑一趟苏州的原因。”
桑语侬趁着话势问长孙瑛瑛:“五爷从前来过苏州吗?”
“不清楚,五哥是生意人,大江南北的跑,我也弄不清楚他是不是第一回来苏州。”
“你们长孙家可有人认识我爹?”
长孙瑛瑛想了想,“你说你爹桑昆山啊?”
桑语侬点点头,长孙俞恨她总有个仇恨的理由,她想查出真相。
“我不太管家族的生意,爷爷也疼我们女娃儿,说挣钱的事儿交给男人,我们只管花钱。”
“你从前没听过我爹的名字?”
长孙瑛瑛老实的摇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桑语侬低调的说:“我以为五爷与我爹是旧识。”
“会这么巧吗?五哥替你葬父完全是因为你是画中的姑娘,如果他与你爹相熟识,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我只是猜测,没别的意思。”看来长孙瑛瑛也不知道原因。
长孙瑛瑛突发奇想道:“下午咱们出门上街逛逛好吗?”
桑语侬首先想到长孙俞可能会反对。“五爷不喜欢我乱跑。”
“有我陪着,五哥应该不会担心的,他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母夜叉,很凶悍,你不会被人欺负的。”长孙瑛瑛拍了拍胸脯。
桑语侬犹豫着,其实她这两天很想上父亲的坟,一直不敢问他的意思,因为以他对桑家人的恨意,她想要他同意很难。
“去嘛!整天闷着会闷出病的。”长孙瑛瑛极力说服。“五哥也出去了,听常志说五哥晚膳时才会回来,咱们可以速去速回。”
???
长孙瑛瑛先陪桑语侬上坟祭拜了桑昆山,然后两人开始逛起苏州大街。
“咱们让马车停在“福星客栈”,一会逛完再来龋”
长孙瑛瑛和桑语侬是驾着小马车出来的,长孙瑛瑛虽是一名小姐,但骑马、驾马车的事难不倒她。
逛了一个时辰左右,长孙瑛瑛已花了不少银子。“真过瘾!买东西就是要像我这样阔气。”
倏地,老天爷打了几个响雷,倾盆大雨像倒的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两人奔向大街的城隍庙,因雨势太大,所以还是难逃成为落汤鸡的命运。
“这雨下得真怪,深秋了还打雷。”说着又是一记响雷。长孙瑛瑛蒙着头,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真受不了,说下雨就下雨。”
城隍庙里挤进许多躲雨的人,桑语侬连忙查看长孙瑛瑛买的东西有没有淋坏。“还好,这些布匹晒晒太阳就不碍事。”
“姑娘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名男子走近桑语侬。
桑语侬被他的突兀给吓了一跳,盯着眼前个头高大的男子。“我不认识你。”
“喂!老套了啦,想认识美人也不是用这个方法。”长孙瑛瑛立刻挡在桑语侬身前。
男子饶富兴味的笑了笑。“你们缺不缺银子啊?我可以介绍你们活干。”
“缺你的头啦!老娘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长孙瑛瑛野蛮的破口大骂。
“姑娘好大的口气,谁会不缺钱的?”男子傲慢的看着两人,没见过如此大言不惭的女子。
桑语侬拉着长孙瑛瑛,怕她闹出什么事来。
“别怕!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长孙瑛瑛嚷着。
“我对你没兴趣,你旁边的姑娘温驯多了,也合客人的意。”男子大手一拨,将长孙瑛瑛拨向神龛,一把抓住桑语侬的手腕便往庙门走去。
“放开我……”骇住的桑语侬大喊,无助的挣扎着。
长孙瑛瑛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边跑边大喊:“救命碍…快来人……救命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