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她更用力的擦着。
可他还是嫌她不够尽力。“看来你的体力真的不行。”
水气和努力的工作使得桑语侬额际的汗珠细细的冒出,她想站起身伸展一下微酸的双腿,麻木的感觉令她踉跄了下;他的大掌随即搂住她的腰,她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反而让她摔在地上。
他瞪着喘着气的她。“过来!”
她迟疑地爬起身靠近他,岂料——他大而有力的手一把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他怀里带;她被迫以极不优雅的姿势跌进木桶里,衣服全弄湿了,而她想移动身子,却被按压得动弹不得。
“你别这样……”她求他。
“你忘了你的身子属于我,我想怎样就怎样!”说完,他粗鲁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猛烈,她惊呼出声,他吻得更炽烈;她愈是推拒他,他赤裸的胸膛贴得更紧。
他用手扣住她的头,舌头深入她嘴里,吮吻她口中每一寸的柔软,另只手托住她的下身紧紧贴住他的勃起;然后手指开始脱下她的衣裳……直到她全身上下只剩下湖绿色的抹胸,他的嘴来到她的颈间,贪婪狂野的吸吮她的颈子。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残酷,“你爹欠我家的,就由你来替他偿还吧!”
“不要、不要……”
她吓得哭喊着,结果只是引出他更原始的激越罢了。
“闭嘴,不要求我!你的哀求只会让我更恨你……”
他扯下她的抹胸,低头咬住她的乳蕾。
她的身子一向纤弱,体力又不好,如何能承受得住他的放肆。而且她是未晓人事的处子,不由得让他的行径给骇祝她不明白他怎会这样待她的身子,白皙的颈子上已遭他的肆虐,如今她覆雪似的ru房上又被他的唇齿不留情的给弄得疼痛不堪……她什么也无法回应,只是一味的任他允取允求。
然后她感觉到他邪恶的手指来到她的下体,她虽是闺女也懂得不可让人无耻的进犯她的si处,她想要拢紧双膝抗拒他……“你斗不过我的……”他起剑眉,手指探向她桃红色的花he,手指长驱直入的戳入她紧窄的小x,自私的揉抚着,满足他欲火焚烧的心志。
他并未将手指全部插入,怕破了她的身。只见天真纯洁的她在水桶里挣扎着,他一边小心控制手上的力道,一边俯首衔住她颤动的粉蕾……她摆动着纤细的颈子,睁眼迷乱的望向上方。
他粗声喘息着,战栗的情欲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不禁想要一举刺入她体内,以纾解早已紧绷在弦上的长箭——一心想玩弄她、折磨她的长孙俞,现下却成了那个被欲望蛊惑的人。
倏地,初承欢爱的桑语侬尖细的申吟逸出喉际,为了制止自己意料之外承受的感官欢愉,她咬住下唇,控制自己的申吟。
见状长孙俞冷笑;这是教她尝欢的第一课,他扮演诱惑者的角色,忍住自身下肿胀的疼痛,他要教她被欲求不满的欲望所鞭笞而无法自拔……他抽出才沉入一半的手指。“好!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可以起身了。”
桑语侬疲累的撑起白玉般的身子,微颤的想要站起身,又顾虑到一身的赤裸,星眸怯懦的看着他,“我……我……”她说不出口。
“怕羞?”他张着含欲的眼眸询问。
“请你……转过身好不?”她怯生生的要求。
如果不是他的勃起仍在水中亢奋着,必须靠着意志力才能忽略想要解放的疼痛,他宁愿他是那个先起身的人,该死!他一动硬如热铁的欲望就挑战他的毅力……他闭上眼,不相信自己看了白净赤裸的她仍能自制。
“快滚!”他痛苦的咆哮道。
桑语侬几乎是狼狈的冲出浴桶,溅了一地的水,抱着湿渌渌的衣裳奔向与寝房相连的小房间。
只见开了一扇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只红木柜,房间虽小却是她惟一的躲避之所。
胡乱找了件衣裳换上,惊魂未定的她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见他。
他竟然对她做那件让她羞愧的事,而她居然在他的撩拨下无耻的发出那些申吟叫声;
她不敢相信见了男人都会脸红的自己,在他的手指下成了淫娃……她好害怕,失去了自由,难道连灵魂也让人给收买,她绝不能再如此的大胆放肆。
她扬起手掌发狠的掴向自己的双颊,强迫自己找回理智,她岂能随那个准备玩弄她、折磨她的人而起舞呢?平日的冷静自持上哪儿去了?
像他那样的男人不是她惹得起的,可如果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却仍不能躲开他,她该如何是好?
她迷惘了,进退竟然全是可悲的死路。
如果那日在街上没有遇见他,是不是她就能逃过此劫呢?她该怎么办?想着,泪水不自禁的流下她的芙蓉颊。
四更天,桑语侬就醒了。在长孙俞那样对她之后,她睡得非常不安稳,一直做恶梦,梦里全是让坏人追杀却求助无门的景象。
轻蹙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她有满腹的愁悒化解不开。
身子让人那样碰触,像是白玉蒙上一层灰尘,虽然尚未被他掠夺贞洁,心头的羞耻感仍深深鞭笞着她。
她打起精神下了床,穿戴整齐后推门而出,进入长孙俞的寝房。
他还在睡吧?她蹑手蹑脚的移动。
“你要去哪里?”冰冷的声音由后方飘来。
桑语侬浑身颤抖,止住步伐。“没……我想到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你只管好好伺候我,其他的事我没叫你做你不需要做。”
她点了点头。
“替我端洗脸水来。记住,你只听命于我。”长孙俞强势的提醒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打算饶了桑昆山的女儿,他就是想折磨她。
“我知道了。”她小声的说。
她正要往门口走去时,长孙俞吓人的命令又响起:“昨晚只是一个开端,我要你伺候我,自然也包括那方面的服务,明白吗?”
霍地,她转过身急促的反驳:“不是这样的,我卖身给你并不是要那样的关系,你没有权利那样待我。”桑语侬知道自己一定要奋力反抗,现下若不表明心迹那要待何时,难道非等他霸王硬上弓才抵抗吗?
长孙俞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踱向她,冷下脸道:“我没有权利?”
“昨晚……昨晚那样是不符合礼教的。”她试图讲道理。
“怎样不符合礼教?卖身的女人跟我谈礼教?就像婊子和恩客谈论语一样的可笑。”
他的俊脸勾起一抹寒冷的笑。
她黯下眼,“我不是婊子,你也不是我的恩客。”她严肃的言明。
他挑起剑眉,“你太天真,我买下你若不是为了纾解身体的欲望,我要你来做什么?”他故意糟蹋她。
她讨厌他露骨的话,我可以是替你做牛做马的丫环,请你不要用昨晚的方式羞辱我。”
他撇嘴,强壮的手臂一扯,将她扯进怀里。“羞辱?你的形容非常夸张,你不会完全不懂卖身的意思吧?如果我只是要个打杂的丫环不需要花那么多钱,一个丫环值不了一副棺材的钱,更何况我的丫环每一个都比你听话。”
“你可以选择不买下我,那日我并非只有你一个买主。”她傲气地道。
他嗤笑一声,“可惜我买下了你,你后悔已来不及,你最好是认命。”
“要是不呢?”她微壮大胆子发问。
他敛起笑容,眼底浮出一道诡谲的寒光,“你最好别挑战我,我不是个仁慈的人,违逆我者下场多半是很惨的。”
她抬眼迎向他残酷的眸光。“为什么是我?”
“我也希望不是你。”他淡淡的答腔。
“你……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多的是心甘情愿的女人。”以他的条件和出色的外貌,大多数女人都会有兴趣自动送上门的。
他不耐烦地道:“别再问问题,我讨厌话多的女人。”他不愿意重提往事,这无疑是在伤口撒盐;如果她不愿意做个心甘情愿、逆来顺受的女人更好,至少他可以在征服和惩罚的过程中得到多一点的乐趣。
???
安澜山庄里的其他丫环不是很清楚桑语侬的地位,只当她和她们一样,只是运气比她们好一点伺候的人是主子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她们待她并不十分友善,再加上女人一般不欢迎长得比她们更美的女人,因此桑语侬很难打入她们之间。尤其她们是安澜山庄前主人留下来的丫环们,对于外人同声连气的对付,恨不得桑语侬就此消失。
几个丫环更是仗着自己资历久、手腕高明些,自然觉得自己有别于一般丫环,许多高姿态的行为不禁出笼;不过,她们怕丢工作,所以只敢在私底下搞鬼,不至于明目张胆的打压桑语侬。
这一天,桑语侬忙完寝房和书房的清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