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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贴紧王老五的后背。耳中仍然听到隔壁两个房间男女交欢传来的断断续续声音。
三间房子的炕是相连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还感觉到了炕的轻微震动,男女搏斗引起的震动。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勃)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后都这个样,那多好...啊!”李云老婆在李云的努力下,高兴得全身酥软,而李云在老婆的鼓励下,也越战越勇,没半点疲累样子。
其实李云今天能这样,是因为他心里想着隔壁就有个美人,还想着那农家小两口此时也肯定在干着这好事,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整她老婆。人的欲望是有很大潜力的,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可以诱发出足够的欲望,那些平时不和谐的夫妻们,是因为没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王老五手里把自己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情欲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第二章 燃烧的春天 22 老 枪
(晚上有事,提前更新)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喝口水,以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么压住,刚好压在自己那勃起的位置上,转过头一看,见寒冰很甜的熟睡在边上,王老五摇摇发晕的脑袋,心想:‘昨晚也没和寒冰干那事呀?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心里想着,鼻孔里就闻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气,脑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记起自己昨晚到了这个农家还喝了玉米酒。见寒冰那很好看的熟睡样子,真想亲上一口,但又怕惊醒她,于是用手轻轻挪开寒冰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给他脱下来放得很整齐的衣服,再把被子给寒冰掖了掖,很轻巧的开门走出房间。
农村的人勤劳,习惯早睡早起,此时农家的人都起来了,父子俩在厨房外刷牙洗脸,见王老五走出来,老主人说:“王老弟怎么也不多睡会,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农村的,俺们是习惯了早起好干活。”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为王老五只比他小十岁。
“昨晚在你老面前丢脸了,我是不胜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实在好喝,才多喝了点,唉!好多年没这么痛快过了。”王老五说着往院子外走,他是屎尿憋的急,想早点到茅房,好把自己的废物排泄掉。这户农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猪圈在一起,有条铺满碎石块的小道通往那里。
虽说是茅房,但也很干净,没多少臭味,可能都被四面的风给吹散开的缘故吧,虽和城市的卫生间没法比,但在农村有如此干净的茅房,还是难得的,说明这家主人在当地很讲究,爱卫生。王老五拉下裤子,蹲在茅坑上,很痛快的把大小便一起解决,他甚至痛快得还想到了那些平时穿着高贵,装着高雅的明星们,想象着他(她)们其实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他(她)们也要拉很臭的大便,也要撒黄黄的尿,也会用手拿着纸的去擦屁眼...想到这些,王老五笑了,他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拉屎辨证哲学感到好笑。他把肚子里的糟粕拉完,想擦屁眼呢,可怎么也找不到手纸,他有些焦急的在茅房四周看着,希望能找到手纸,结果他失望了,但总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为难间,见茅房外的菜地有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忽然想起小时侯自己常拿菜叶当手纸用,于是半蹲着,提着裤腰带,光着屁股,象扮演武大郎的模样挪出茅房,还东张西望的怕有人撞见,他挪到菜地里,蹲在几棵青菜中间,揪了两片快枯黄的菜叶,之所以揪枯黄的菜叶而不用青翠的菜叶,是因为枯黄的菜叶要柔软一些,没那么的脆,要是用青翠菜叶,在擦屁眼的时候,容易被手指戳通,那样手指就会粘上大便,在这个上面,他很有经验。他用菜叶擦了屁股眼,竟管没有象用手纸那么的擦得干净,但毕竟还是比不擦要舒服得多。王老五提上裤子,把那擦过屁眼粘着自己大便的菜叶用脚扒拉着土,给埋进了菜地里。走到小溪边洗洗手,神情自若,背着双手,哼着小曲的回到院子里。
老主人正坐在石磨上,摆弄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猎枪,给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着那黑亮的枪身和老主人的认真劲,也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药枪吗?”王老五问。
“嘿嘿!你老弟还真在行。没错,是火药枪,别看它老土,威力可当机关枪用呢。”老主人说着举起枪朝天上瞄了瞄:“填满火药后,再装进些铁砂,一枪出去,五十米内,可以放到几个鬼子,听俺爹说,那一次三个鬼子在俺爷爷带着俺爹上山后,到俺家把俺奶奶给糟蹋了,俺爷爷和俺爹回来见俺奶奶上了吊,俺爷爷二话没说,抹抹眼泪,领着俺爹就抄小路赶到三个小鬼子前面的树林里埋伏着,在这枪管里塞满火药和铁砂,瞄准三个从对面走来的小鬼子,三个鬼子有两个并排的走在前面,有一个跟在后面,俺爷爷让俺爹把耳朵用双手蒙住后,瞄准了三个小鬼子就是一枪。你猜怎么着?他娘的全放到了,可惜当场只整死了两个,另一个,就是走在后面的那个,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爷爷和爹走上去,俺爷爷用这枪的枪托,就是这个地方,使劲的砸那叫唤着的小鬼子脑袋,直到脑浆都出来才罢手。俺爹那时侯也就十来岁的娃,看见俺爷爷把小鬼子的头都砸开了花,不仅一点不怕,还上去给那死去的小鬼子两脚,算是为俺奶奶报了仇。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和子弹手榴弹,俺爷爷全送给了游击队。从此俺爷爷就带着俺爹在山上转悠,只要见到小鬼子放了单的,就用这枪把他给解决掉。听俺爹给我讲,那些小鬼子们,只要听到俺爷爷的这支老枪响,有的没被打中的,都被吓得没了知觉。”老主人讲起他爷爷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泪还布满了老眼。
“后来解放了,俺爹就拿着这老枪打祸害庄稼的野猪,也打祸害村里鸡鸭羊猪的野狼,他甚至有一次还打死了一只豹子。俺爹可是个神枪手,打的野兽在俺们这一带,数他最多,为保护生产队庄稼和牲口做出了贡献,还得到了县里的表彰。那时侯打跑了小鬼子,国民党都没给俺爷爷和俺爹表彰过,竟然在解放后打猎成了英雄,还真他娘的可笑。是吧?老弟!现在你知道山里的动物为什么少了吗?那就是俺爹他们那辈人给杀光的,现在别说野猪,就是野兔子都难得见。”老主人讲起老枪来好象没个完。
“今天就是要用它打野兔子吗?”王老五真想摸摸这支老革命,他从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抗日英雄,他对眼前的这支枪,打心眼里崇拜,把它当神一样:“我可不可以摸摸它?”王老五心痒痒的问。
老主人看了王老五一眼,很不情愿的把枪递过来:“你只能摸摸,可不许乱动哦。”
王老五想接过来亲自端一端这枪,可老主人不放手,他只能用手在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