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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女人,前两个,都离开了,只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边,她无怨无悔的始终没离开过自己,这让王老五万分感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香水味道,只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级香水,但没有一种香味可以与王老五此时闻到的淡淡奶香更诱人的,他清楚,这是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奶香气,是处女的香气。
王老五走进浴室,这里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开热水,给浴缸发洗澡水,看着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杨汇音和寒冰裸身泡澡里面朝他微笑。
“寒冰,你过得好吗?我就要和冬梅结婚了。”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湿的自言自语:“合欢佛带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会把它还给你的,它不应该属于我这样的人。”
王老五开始慢慢的脱去衣服,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喷射孔中,还在不断的往喷水。
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里,回想着这一年多来自己经历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该从脑海中删除的记忆,一件件的抛掉,这有助于他未来与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须忘记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后很难面对郝冬梅,结婚后,再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对于他这个独身惯了的男人来说,忽然想到要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半辈子,还真有发怵,但这是现实,必须面对的现实。
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没睡,但她没像王老五那样想得多,她主要是担忧母亲,一直守候在病床边。
李云和他老婆在八点多带着早餐来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扑在她母亲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以为是医生来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云夫妇。
“冬梅,你哥呢?不是说昨夜他在这里吗?”李云老婆没看到王老五,开口问郝冬梅。
“我让哥回去睡觉了。”郝冬梅看到李云老婆的脸色与昨晚大不一样,满脸泛着幸福满足的光彩,如果说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么,此时郝冬梅看到的李云老婆,却是一朵刚被阳光和雨露滋润过,正在盛开的鲜花。
“心疼你哥了吧?”李云老婆一脸阳光的看着郝冬梅:“以后有你疼不完的时候。
“还没来查过房吧?”李云问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亲说话:“怎么样?刀口感觉不是很疼吧?”
“娘,这就是李院长。”郝冬梅赶紧介绍:“这位是李院长的夫人,昨夜你没醒的时候,还来看过你呢。”
说着话间,查房的医生进来,询问了一些情况,走的时候,李云也跟着他们出去。
第八卷 第八章 超级王老五
早晨九点多,王老五被电话铃声惊醒。
王老五光着身体,朝天挺着早晨被尿憋得难受的物件,走到卫生间昨夜脱下的衣服堆中找到电话。
电话是陈默打来的,王老五左手接听,右手压低耸立的物件,对准马桶,边撒尿边和陈默说话。
“是陈默呀,到广州了吗?”可能是王老五的尿声让陈默听到了。
“武哥,你在撒尿吗?呵呵……我刚到广州,正在往机场出口走呢,昨晚没收到你的电话,本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安全到达了没,可一想,也许你累了想好好休息,或是和冬梅……呵呵……”陈默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
“昨天到岛城后,有点急事处理,所以没给你报个平安,着急了吧?”王老五没说郝冬梅出了车祸的事,尿哗哗的冲在马桶里,声音特别的大,王老五垂头盯着下面那个‘和尚头’,此时因为释放了腹中憋得难受的压力,那物件已经没那么倔犟了,很听话的慢慢放松下来。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不会是刚起床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用手抖动着胯下的物件问:“你咋知道呢。”学着陈默的东北口音。
“我还不清楚你吗,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尿,撒的时间又长又响,呵呵……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肯定用手抖着那个坏东西,呵呵……”陈默看到过王老五无数次的撒尿,所以对王老五撒尿的模样了如指掌。
王老五心情不错,一早起来,就有个可人儿打电话和自己聊天,与她讲着电话撒尿,还真是一种享受,于是,他哈哈笑着跟陈默调笑:“陈默,我的这个坏东西,似乎想你了呢,一早起来,很不老实,又渴又饿,给我发脾气呢,我该怎么办呀?”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呸!又犯野兽毛病了,它不听话,你就不能用手打它几下。”
王老五于是用自己手指,轻轻的弹了两下胯下的物件,接着给陈默说:“听到了没?我收拾它了,可它还是不老实,还给我回嘴说它想你的小妹妹了呢。”王老五走出卫生间,走到窗户前,面朝窗外,分开双腿,看着窗外冬天懒洋洋的太阳照射在海面上,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陈默长筒高跟鞋嗒嗒的声响和周围人声随着陈默的娇笑声传进王老五耳朵:“你这头野兽,越来越野了,身边不是有个冬梅吗,还说想我,现成的不用,你留着当宝贝呀?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你兽口里会喷出什么骚味来呢。”
挂上电话,王老五仍然站在窗户前,刚才陈默说的话,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是啊,冬梅快成自己的老婆了,自己却还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调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感,在王老五心底涌起,他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像是发誓一样的说:“我再也不能过以前的生活了!”那口气,似乎有些留恋过去那种无所顾忌的单身生活。
自由,人人都很向往,一个人的生活,有自由自在的快活,但也有孤独寂寞的无奈。王老五自由快活自不必说,但他也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孤寂。
王老五冲洗完澡,打电话约了陈铭川见面,然后给郝冬梅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得晚点过去医院换她。
和陈铭川见面的地点,是岛城一个私人高级会所,上午人不是很多,这里是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人餐饮娱乐休闲的地方,做的饭菜很具有地方风味,这是陈铭川商务往来接待重要客户的地方。
王老五到的时候,陈铭川早已等候多时。
“武哥,你看上去比过去年轻了,咦,白发也少了很多呢。”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让他有些惊奇,王老五确实改变了很多,脸色红润,白发逐渐减少。
“是吗?我怎么没发觉,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吧?”王老五微笑着摸摸脸和头发,以为陈铭川说的是客套话。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下,很仔细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确实年轻了,最近用什么保健品了吗?还是到日本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陈铭川知道王老五去日本,但具体不知道他干什么去。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哪有吃什么保健品,不过,好事倒是真的遇到了。”
“说说,什么好事?不会是在日本遇到日本仙女,给你吃了灵丹妙药吧?哈哈……”陈铭川开玩笑的哈哈笑着说。
“你还记得松下裤带吗?”王老五没笑,反问陈铭川。
“他,当然记得,这个小鬼子怎么啦?你在日本又收拾他了吗?”陈铭川一脸迷惑,搞不懂王老五为何提起松下裤带。
“他死了!”王老五漫不经心的说出口,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这茶不错,一会走的时候,你让他们给我带点。”王老五回味着茶香,似乎不想再谈松下裤带,而是谈起了茶。
“死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陈铭川追问松下裤带的死,他好像对这个小鬼子的死很感兴趣。
“被人轰掉了脑袋,我亲眼看到。”王老五仍然很轻松的回答。
“你亲眼看到?难道你去日本,跟踪了他?”陈铭川知道这次王老五坐牢,是松下裤带使的坏,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王老五亲手干掉了这个小鬼子。
“是啊,我本来是想亲手杀了他,为死去的父亲报仇的,可没想到,不用我动手,别人抢了先,你想都想不到射掉松下裤带的人是谁,他就是与松下裤带合谋陷害我的台湾四大家族的后人孔大少,我还亲眼看到孔大少在被警方抓住后,也被人轰掉了脑袋呢。很吃惊吧?我当时也很吃惊,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又不得不信,毕竟是自己亲眼所见啊。”王老五看到陈铭川一脸惊讶,像是在听他讲传奇故事一样。
陈铭川张着口,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因为王老五的两个仇家,都死在王老五的面前,这事说给任何人听,都不会相信,但他陈铭川相信,因为是王老五说出来的,只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