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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美味佳肴,在如此沉重的心情下,还能有什么品尝的乐趣,王老五首先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已经品尝到了这种菜肴的特别滋味了!”
第七卷 东京合欢 私仇了结 第二十七章 没有悲伤的寡妇
吃饭吃出了郁闷,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觉。
日本的‘女体盛’,也许在某些日本人看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能心平气和的享用这样的美餐,甚至还有的人,会吃出别的花样和滋味来,可王老五他们三人,没有觉得这是一顿感官和食欲的满足享受,反而认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就在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走出包房来到大厅时,池田菜花的小舅一脸微笑的迎了上来,陈默把他的话语翻译给王老五听。
“菜花小姐的小舅问我们,为何这么早结束了用餐?是不是他们的菜肴不合我们的口味?”
王老五眼睛瞪着池田菜花的小舅,给陈默说:“你告诉他,他这不是在开餐馆,而是在羞辱他的姐妹,要是用他的母亲或亲姐妹的身体来为顾客盛菜肴,他能吃得开心吗?”
陈默哪能按王老五说的翻译给池田菜花小舅听,她悄悄的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的提醒他说:“武哥,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然后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任何话,朝门口走去。
陈默紧跟着王老五也走了出来,池田菜花却与他小舅站在那里说话。
王老五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掏出烟点上,仰头朝天。
陈默走到他身边说:“武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用餐方式,可这是人家日本民族的一个传统习俗,在他们的眼中,这是最高规格的用餐享受,我们作为旁观者,没必要与他们计较这么多,开心点吧,一会菜花小姐出来,别再拉着个脸了,没看到她的心情也不好过吗?”
王老五侧头看看陈默,苦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想法太多了,这与我没任何关系,人家小日本想怎么用餐,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能干涉他人的喜好呢,因此没必要为此气恼,呵呵……陈默,你还有胃口吗?要不,我带你和菜花小姐去吃中国菜吧。”
陈默立刻回答:“好啊,我们就吃中国菜。”
池田菜花出来的时候,王老五和陈默都看出她刚和她的那个小舅闹矛盾了。
“对不起,让你们因为我而感到不愉快。”池田菜花是用英文说的:“过去,我一直反对舅舅家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几乎不到这里来,小舅今天看到我来,很高兴,所以给我们安排了人体盛,他的本意是要好好的招待你们,因为他听说你们是从中国来的,过去,很多中国人来日本,都喜欢尝尝人体盛,可这次,小舅他错了,他要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呢。”
陈默笑了笑说:“菜花小姐,没关系的,你不用内疚,你小舅他也没错,他做生意的,当然是要以吸引顾客为重。武哥说我们到市区吃中国菜,走吧,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吧。”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喜欢日本这种特殊文化的,不瞒你说,我对日本的这些所谓的文化,实在很反感,他们打着这样文化那样精神,还不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嘛,要是每个日本人都像菜花小姐一样,日本这个民族就值得人尊敬了。”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把说:“武哥,有完没完,快上车吧,你来开车。”
王老五还想说几句,发发牢骚,可他想一想也对,总不能在池田菜花面前说日本人的不是吧,于是他接过池田菜花递来的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室上。
萧薇和父亲一起,也赶到了东京,他们这次来,因为萧氏企业与松下家族有外包产品业务,作为松下家未来的继承人忽然被害,萧伯仲哪能不来吊唁松下裤带。
萧薇却是以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到东京给孔大少收尸的,因为他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所以孔家要求她也到东京来。
不过,萧薇父女俩,并没有丝毫的悲伤,而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东京的,因为给萧家制造麻烦的人丢被人射掉了脑袋。
孔大少的家人,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举行临时丧礼仪式的,当然,灵堂自然不会放在这里,这里只不过是答谢那些亲朋好友的场所。
这家酒楼,做的是地道的闽南菜,是台湾人在东京开的一家最大的酒楼,这里也是台湾商人在东京常常聚会的地方。
王老五一行三人把车停在酒楼门前。
陈默看着进出的人胸前戴着白花,给王老五说:“好像这里在办丧事。”
王老五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这在国内,也有人在酒楼办丧事的,只要能挣钱,管它是喜事还是丧事,所以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走进酒楼,迎宾小姐的微笑却没露出半点这里在办丧事表情,仍然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酒楼大厅,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喝喜酒,明显的是在喝丧酒,在大厅的正前面一个稍高出大厅地面的台上,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主持人,拿着稿纸用中文读着华丽的悼词,把死者说得十分有修养有品德,王老五和陈默听着都觉得好笑。
在主持人身后,坐了几个穿黑衣的男女,萧薇就坐在这些人的正中间。
王老五朝台上瞄了一眼,认出了萧薇,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孔大少办丧事呢。
萧薇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正前方,在王老五他们走进大厅时,她看到了王老五,嘴角露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当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对王老五露出微微的一笑,然后轻轻的站起身,走下台,朝王老五他们迎了上来。
王老五见萧薇走向自己,他站在原地不再跟着礼仪小姐往前走,看着萧薇微笑,陈默和池田菜花也跟着站住,两个女人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忽然站住不走了。
“武哥,你怎么也到东京来了?”萧薇和王老五问候完,才和池田菜花及陈默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你不是也来了嘛。”王老五笑着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你到京都酒店来,我有话跟你说。”萧薇眼角四周扫了一眼,小声的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点点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有很多话想要给萧薇说。
陈默在萧薇走开后,和王老五并排跟在礼仪小姐身后,走向包房的路上问:“武哥,刚才那个女人,听口音好像是台湾人,你们认识?”
王老五回答:“认识,她就是孔大少的妻子,叫萧薇。”
这顿饭,午餐过了时间,晚餐还没到时候,三人吃得都很少。
吃完饭,陈默和池田菜花去逛街了,王老五独自来到京都酒店,萧薇父女俩人,已经在酒店茶室等候。
萧薇换了装,不再是一身黑,而是素雅的一套毛料职业裙,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刚死了丈夫刚变成寡妇的女人,到像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媳妇,满脸带着那种被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做女人美妙感觉的微笑。
父女俩看到王老五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王老五首先与萧伯仲打招呼:“你好,萧先生,现在萧氏企业走出危机了吗?”王老五一开口就问萧家的企业。
萧伯仲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为了我们萧家,王先生可是受累了,你在成都被抓的事,薇薇已经全都告诉了我,我萧伯仲愧对王先生啊,要是没有你那五千万人民币的及时到账,我和薇薇,现在恐怕已经把家族企业给丢了,你可是我们萧家的恩人啊。”
王老五笑着回答:“萧先生言重了,只要安全度过危机就好,听萧薇说,你老也被台湾警方带到警局里盘问过,这都是因为我没把事情办好的缘故,让你老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抱歉哪!”
萧薇看着父亲和王老五两人站在那里不坐下,于是娇声的说:“爸,武哥,你们站着不累吗?坐下再说不行啊,非得站着说吗。”
萧伯仲这才哈哈笑起来邀请王老五坐下:“对对对!看我一时高兴,能在这里与王先生见面,实在想不到,刚才薇薇给我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是她与王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啊,王先生,快请坐!”
王老五看了萧薇一眼问:“媚姨没来吗?她身体可好?”
萧薇回答:“媚姨才不会参加这样的丧礼呢,她认为姓孔的该死,一个该死的人,不值得她出面吊唁,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来。对了,武哥,你到东京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王老五叹了口气才说:“唉……我这次出来,是为父亲报仇的。”
萧伯仲听王老五这么说,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