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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哥,你困了吗?”陈默通过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闭上双眼,以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没睡。
王老五听到陈默的声音,睁开眼来,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这是在养神,等会好动手。”
“你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十二点不到,估计松下裤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陈默边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的入口边说:“等他出来,我再喊你也来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来,我还迷糊时动手,会失手的,没关系,我不困。”王老五把枪轻巧的放在靠窗的墙根,爬在窗户前,和陈默一起朝外看:“陈默,一会射杀了松下裤带,我会带着枪出去,把枪丢进附近公园的一个湖里,我已经观察好了,那里的水很深,沉到湖里,暂时不会被人发觉。”
陈默放下望远镜,看着王老五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边,可以打打掩护,再说,你不会日语,要是遇到警察盘问,我们还可以装成游客。”
王老五摸了陈默脸蛋一把,笑着说:“没事,我一个人去目标小,这个盒子,我用大衣可以盖住,没人会看出来的。”
陈默在王老五手指上亲吻一下,有些担忧的说:“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冬梅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王老五没说话,而是接过陈默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但他心里却说:‘是啊,还有冬梅等着自己呢。’
孔大少也关了房间的灯,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他买来的枪就放在身边,这一支枪,与王老五买来的那支一个品牌一个型号,他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着松下裤带被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弟兄挟持走出来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一栋高楼上其中一个房间,也在观察着他,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他,另一个手中握着一支与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号的阻击步枪。这个位置,不仅可以观察到孔大少,同时也可以观察到王老五和陈默。
陈默与与王老五当然没发觉对面黑洞洞的窗户里,也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在耐心的等待着松下裤带出来。
在凌晨一点多,松下裤带把那个穿了超短裙和学生装的女人折磨得几乎快没气了,他很满足的咧嘴躺在包间的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那个女人还被捆绑着手脚斜躺在角落里,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嘴巴还带着口塞,她浑身一丝不挂,被捆绑住的白嫩身体,那些皮绳勒进了她的身体肌肤中,几乎看不到了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看了女人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去,一拳把女人打昏,另一个走到床边,用手掌拍了松下裤带的裆部一下。
松下裤带被那个人拍醒,睁开迷糊的眼睛,正要发作,进门来的两个男人二话不说,掏出枪指着他说:“松下先生,我们要借你用一用。”
第七卷 东京合欢 私仇了结 第二十四章 我没射
松下裤带这回真醒了,那节本来就很短的狗肠子,立刻又缩短一半,完全躲进了他的茅草丛中,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松下裤带以为两人是来杀他的,眼睛不看人,而是盯着两人手中的枪惊恐的问。
其中一个嘿嘿笑着回答:“少罗嗦,快穿衣服,要是你还想活命,最好别乱喊乱叫。”
另一个把松下裤带的衣服丢给他,看到他尿湿了床单,呵呵的笑:“没想到松下家族的继承人,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
松下裤带这时哪顾得上什么体面不体面,手忙脚乱的开始胡乱穿衣服,嘴巴上还说着:“你们可别乱来,要是你们抢一响,就会惊动这里的保卫,那时候,你们想逃都来不及了。”
而松下裤带的司机兼保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与哪个女人睡得正熟呢,根本不知道他主子已经被挟持绑架。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用枪在松下裤带两肋上戳着朝夜总会外走,恭送的服务生和女服务员鞠躬微笑向松下裤带告别,没一个人注意到松下裤带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老五和陈默守候在窗户前,陈默看到松下裤带和那两个绑票他的男人走出来,兴奋的说:“武哥,出来了,松下裤带出来了!可是有两个人在他的左右!”
王老五把枪架在窗口,从夜视瞄准镜朝目标看,果然,松下裤带在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的挟持下,快步朝歌舞伎町的出口走。
王老五把枪的保险打开,这个时候,他内心平静得像是一池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浪,也许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每到关键时刻,总能把心神收住,他用瞄准镜里那个十字架,把松下裤带的脑袋锁定在十字交叉的正中间。
看到松下裤带出来的,还有孔大少,他放下望远镜,端起了阻击步枪,这种枪,他在美国读书时就玩过,当然不是用它去杀人,而是打猎,可以说这种步枪的性能,他相当的熟悉,用起来很顺手。他很快就把夜视瞄准镜中的十字架牢牢锁定在松下裤带的脑门上,右手食指慢慢放进扳机眼里,枪很稳的架在窗台上。
松下裤带脚步有些发飘,也许是被惊吓的,也许是因为和那个女人玩累了,要是没有后面那两个男人用手夹持着他的腋窝,恐怕他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要是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给你们很大一笔钱……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松下裤带声音颤抖的哀求。
两个男人没说话,四只眼前后左右的瞅,他们也许是干这行已经很老道了,没有丝毫的慌张,很从容的朝出口走,在那里,还有两个人接应他们,此时人已经不是很多,进出歌舞伎町的男女,寥寥无几。
王老五看到松下裤带他们走出歌舞伎町的出口,把右手食指放进扳机眼里,摸到冰凉的扳机金属那特殊的冰冷,眼睛看着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仿佛眼前的松下裤带,就是几十年前拿着屠刀嗷嗷怪叫的魔兽,王老五紧闭嘴巴,屏住呼吸,刚要扣动扳机,只见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白的红的四处飞溅,他身边左右两个男人立刻趴下,仰头四处张望,而没了脑袋的松下裤带身体,就像个木桩,被谁推了一把似的,朝后倒下。
“武哥,你太准了!真是神枪手!一枪就把松下裤带的脑袋打爆了!”陈默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当松下裤带的脑袋在他高倍望远镜下爆裂开后,她的眼睛像是受到了刺激,闭上了一小会,接着,她又睁开眼对着望远镜朝外看,见到了松下裤带没了脑袋的身体倒在街道上,没看王老五的夸了一句,还以为是王老五射杀了松下裤带呢。
“我没射!”王老五的回答有些滑稽,他是瘪着嘴回答陈默的,好像这枪不是他开的感到伤心,就像一个好强的孩子,本来争着去做一件事,却被别人抢了先,所以这个孩子有些伤心失落。
王老五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陈默一愣:“你没开枪?那他……”陈默侧脸看了王老五一样,她从王老五的脸上看到他说没有开枪是真的,于是,她再次用望远镜朝窗户外看,此时,歌舞伎町的出口处,已经乱成一团,有几个女人看到被打爆了头的松下裤带尸体,吓得惊叫,陈默和王老五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惊叫声了,而那两个挟持松下裤带的人,已经不到哪里去了,一些人陆续朝松下裤带的尸体边移动,有的还用手捂住了嘴,站在远处看,几乎是四面八方,警车的警报声呼啸着传来,松下裤带倒下的那个地方,逐渐的已经被胆大的人围成了一团。
王老五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下面混乱的场面,听到警报声,似乎提醒了他:‘不行,我得把枪给扔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把枪给卸下来,装进盒子,然后拿起盒子塞进大衣里就往外面跑。
陈默正在看着窗户外的热闹,听到王老五的脚步声,扭头一看,王老五已经走出卧室,她把望远镜丢在床上,也跟了出去,她才不会让王老五一个人去涉险呢。
王老五胡乱的穿上鞋子,用双手把大衣裹紧,那个枪盒,就夹在他的左边腋窝下,有些沉,但他还是用左手臂紧紧的夹住不让它往下掉,王老五打开门,迈腿就朝门外走。
陈默刚冲出卧室,看到王老五身后的背影,于是叫了他一声:“武哥,等等我!”但王老五装着没听到,嘭的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孔大少一枪射杀松下裤带后,对自己的如此表现实在满意,他放下枪,拿起望远镜朝外看,是想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