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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
“那我们进去吧!”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专门服务员给煮、捞、分。没要酒,给两个女人要了鲜猕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东却要了豆浆喝。
司马文晴虽然和段向东夫妇刚认识,因为段向东老婆人很随和,所以她没一点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请客的主人一样,招呼着段向东夫妇吃喝。
王老五一脸的无奈,还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谁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马文晴的礼物。
“武哥,今天借花献佛,谢谢你的帮助,我段向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来,我们以饮料代酒,干!”段向东站起来右手端着盛豆浆的杯子说。
“坐下吧,有必要这样豪言壮语的表决心吗?”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势让他坐下:“出去后,工作固然重要,但最关键的是尽快联系好的医生,把段夫人的病给治好。我向李博士问了他在国外的教授地址和电话,给,收好啦,尽快和他联系。”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全英文的名片递给段向东:“李博士已经把你夫人的病情资料从网上给他传了过去,但还没收到答复,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谢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段夫人拿起杯子,眼里好似含着泪花的说:“我会天天做祷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别这么说,我怎能受得起,你还是保佑段向东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婚的话了啊?”王老五说完举起杯子:“祝你早日康复!干!”四个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饮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东问:“那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司机和保姆请好了没?”
“我在过年前先去把这些都办妥了,还找了在香港的一个同学帮忙,这次过去,公司可以挂牌了,到时候你和陈总也要过去的,是吗?”段向动在过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