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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嘞?”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应该你用才对,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王老五给她买的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嘞,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嘞。”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郝冬梅高兴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
“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嘞,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屋子总是和第一次打扫的时候一个样。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机。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吃完晚饭,来到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过的,还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开着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圆,他数出二十张百圆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第二章 燃烧的春天 6 喜欢王老五
坦然/著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